“你每天都這麼過來的嗎?”
那幾個小時,就是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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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會議室,已經是臨近中午。
“差不多。”
旋轉椅上,男人假寐,女人雙手揉捏着他的肩膀,力量剛剛好,使他足夠舒服。
“以前在想,憑什麼那些大老闆能賺那麼多錢,幾輩子都用不完,現在想想,真是我嫉妒了。”
她自己嘀咕道,粉拳緊握,順着他的肩膀,一直默默的鼓搗着。
“再重點力。”墨霆謙滿意的指使。
霍寒看他一臉享受,那樣子真像某盲人某按摩時的……算了,剛剛念在他辛苦了三四個小時的份兒上,幫他釋放釋放。
加重了力道,女人便開始一路小心翼翼的捶着。
“不問問我,爲什麼要讓你陪着?”
“不想問,問了也沒意思。”
她並不覺得,這個問題有多嚴重。
倒是有件事,之後到現在,一直憋在心裏頭。
但是墨霆謙並不這麼認爲,“你問,我告訴你。”
“……”???
“你這麼無聊?”
霍寒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頭。
他伸手,握住了她故意譏誚他的那隻手,然後,女人的身子,轉瞬間被他強勢xin的擁入懷中,過程快到來不及反應。
“問。”
一個字傾吐出。
不得已,霍寒只能從了他,“好好好,我問你,我問你,爲什麼?”
“因爲怕你受傷。”
在她話落地的那瞬,便就聽見了他的回答。
“我?我能受什麼傷,你幹嘛擔心這個,我不是好好的的麼。”
她捧着墨霆謙的兩邊臉,無奈一笑,唉,什麼時候,這男人這麼多愁善感了。
“霍寒。”叫着她的名字,他握住她的手,吻在脣邊,眼眸之中,點點的霧,鷹隼的銳眸,一抹諱莫如深涌過。
墨霆謙的眼卻也有着一股子犀利。
在這兩者之間,霍寒找不出真假,她不知道,他究竟什麼意思。
“沒事,我會保護你。”他說。
似乎有團迷霧聚攏在她眼前。
“你說實話,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告訴我”
“沒有。”他沒有任何猶豫。
期間,霍寒整個人雲裏霧裏。
總是把話說一半,也不解釋解釋,就胡亂搪塞過去。
墨霆謙什麼時候變這樣了!
“不行,你得跟我說實話,我必須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老老實實跟在我身邊,別亂跑,就不會有事。”
這話,說的有多糊弄,就有多糊弄。
“你說實話,好不好?”
墨霆謙看着她,好看的眉眼,漸漸的緊皺一團,指尖按壓眉頭。
“叫你去,是想二十四小時看見你,至於人身危險,我會有辦法護你周全。”
“誰又要動我?”
霍寒算是懂了,她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天天有人要對她窮追猛打這日子,真是夠心驚膽戰。
“姜婉煙流產的事情,怪到你的頭上了。”
“什麼!”
霍寒直接坐不住,又是那個女人!
“這什麼時候的事情?”
見她脾氣就上來了,墨霆謙揉了下眉心,他在想,是不是不該告訴她。
這件事,他背地裏處理就好。
但是他也怕這個笨蛋萬一沒留意,遭人暗算,後悔都來不及。
“今早,翟氏那邊,讓我把你交過去,我猜到了。”
“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瘋了也要拉我陪葬?孩子又不是我弄掉的,強行往我身上潑髒水?”
見她這麼激動,墨霆謙立刻抱緊她,哄着,“我告訴你的目的不是讓你生氣,是讓你提高警惕,她的心思你知道,不得不防。”
“可是她憑什麼這麼怪我?又不是我做的事翟氏現在全家都恨我,是不是?”
霍寒氣的一個頭兩個大,姜婉煙真是太卑鄙了。
“我會處理好,這件事誰做的,誰去承擔後果。”
陰寒交迫的眼神當中,一縷殺氣浮現。
“不要,”霍寒立刻阻止了墨霆謙,“你不要摻雜進去,我去說,這件事,你和沈之愈本就氣場不合,我不想看見你爲我和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我還需要你來護着我?嗯?”
墨霆謙斷了她的話,濃重的氣壓,逼的她說不出餘下的話。
一個男人,的確不能躲在一個女人身後。
“我不想讓你和那個男人交手,我覺得你們曾經一定有過節,現在爲了我,又撕破那層平靜,不值得。”
沈之愈那個人叫人琢磨不清,而且,她很不喜歡那個男人。
這都是他做的,現在把責任弄巧成拙拋到她身上來,憑什麼。
也不知道,當初他做到姜婉煙孩子的事情起,爲的是不是就是今天。
這麼一想,簡直可怕。
“都是過去。”無意間,四個字,他說。
在霍寒氣的接近頭暈目眩時,這四個字,驀地令她心絃緊撥,思緒,接近崩直狀態。
照片上的那個問題。
“你說都是過去?何爲過去?過去,就是指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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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過去了,有什麼好提的。”
“噔!”
心一沉,霍寒感覺,她應該知道了那個密碼答案。
“你別這樣,有事就說清楚好不好,別老是一句過去過去,過去我還來不及參與,總感覺你瞞着我事情。”
“沒有,沒什麼好瞞的。”他說道。
“真是如此,最好不過。”
她當然沒說她已經見過他手機裏的那張照片了,設置的照片,就是過去。
如此明目張膽的話,他竟然能說出口,究竟爲何。
“墨霆謙,我希望你當真是沒騙我,還有,那照片,也最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霍寒心底默默唸叨。
墨霆謙這纔不久說出實情,下午,事情就如所預料般進行的那樣,翟家的登堂入室,是將這件事,推上另一個**的新階段。
這事情擴散的很快,姜婉煙的到來誰都沒有想到,這番前來,針對xin明顯,百分之百,都是對準霍寒。
這女人親自來了,流產之後,不好好坐月,竟跑到墨氏來。
現身時,不少人看見她比見霍寒還尊重,源於過去對她的執念,有些人,以爲她是來向霍寒討債的,都還贊成,有的心裏陰暗,祈禱霍寒現在就被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