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的挑.逗,與如此羞.人的姿態,蘇流年渾身難以壓制那些情.欲,扭着身.子,想要迎合對方,特別是小.腹那裏一片熱流而過,只覺得身子空.虛得厲害,需要對方的填滿。
“墨笙……給我……給我…….”
意.亂.情.迷中,她柔軟着呻.銀求他。
花容墨笙注視着她的表情,當真迷人,想着等這些事情過去之後,往後與她的神仙歲月,每日可如此纏.綿,心中的柔情,並非言語可形容的。
他看着她美麗的身軀,身上的傷疤已經減淡了許多,雖然一道道分佈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可這些阻止不了他想要*愛她的心思。
“給你什麼?”
他吊着對方的胃口,笑容中有些壞。
這一刻的蘇流年有一種想要擡腳將他踢.下.*的衝動,這個男人真壞!
她都yi絲不gua在他的身.下了她還能要什麼?
非要她說出那些羞.恥的話來嗎?
她喘息着,吞嚥下口水,一雙美麗修長的腿夾在了他的腰間,如此明顯的暗示,勝過千言萬語。
更何況他的情況不比他好,敢再逗她,一會兒她要他自己用手解決!
這麼想着,也覺得自己太過委屈了,蘇流年發出了狠話,“花容墨笙,你再玩我,我讓你欲.求.不.滿!你…….嗯嗯啊…….你快點!啊啊…….”
“還真狠!不過…….你說聲愛我!我便給你!”
他笑着,眼見她如此地主動,他卻是沒有其它的舉動,一手撫着她雪白的肌膚,一手更是在她的花蕊中挑.逗着,感受她在自己的手指中輕顫。
“想得美!”
她輕哼了一聲,隨即感覺到對方的手指竟然鑽了進去,她忍耐不住地輕哼出聲,如此甜蜜的折磨,幾乎要沖毀她的理智。
然而那一處空虛更是叫囂着,讓她想要得到更多的滿足。
花容墨笙此時卻是有極大的耐心,見她咬緊了牙關就是不肯說,邪魅一笑,身.子欺近了她,低頭輕啃住了她胸.前美麗綻放的茱萸,帶着輕咬與吮.吸。
蘇流年沒想到他來這一招,差點投降,雙手抱着他的背,將兩人的身子更爲靠近了幾分,幾乎是緊貼一起。
那一處滾燙本是抵在她的花心,此時滑落而下,頂在另一處敏.感的地方,讓她覺得幾乎要丟了魂兒。
“墨笙…….墨笙…….要我…….要我……”
她輕咬着,受不住他這樣的甜蜜挑.逗,滿心裏只想讓他充實自己的身.子,唯有如此才能得到解脫。
花容墨笙見她如此覺得自己玩得有些夠了,更何況他從一開始就強忍着,此時也把持不住,若再不得到她,只怕得欲.火焚身而死。
“好,依你!”
說不說愛他,他自是知道她的心意,只不過此時想聽。
“我愛你…….”
蘇流年輕喊出聲,她要他,很愛很愛,愛到了骨子裏。
她用僅存的一絲理智開口表明自己的心跡,“墨笙,我愛你…….很愛很愛,會一直一直地愛下去,而你,也不許變心……”
若他不變心,她自是會勇敢地愛他,今生也好,來世也罷!
生生世世,皆要糾纏不休!
他的心絃因她的話而被撩.撥着,滿心的柔軟與深情,最後點頭。
“年年,你也聽好了,我愛你,只獨愛你一人,只你一個妻,我們之間再不會有第三個人!”
這是他給她的承諾,凡是他說得出口的,就必定會遵守諾言。
他一記挺身,沒入了她早已溼潤一片的身子,雙手托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只覺得自己被那一陣緊窄的溫軟包裹着,那感覺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還要覺得令人銷.魂。
花容墨笙再也抑制不住,一下一下地律動着,蘇流年難耐地配合着他的動作,只覺得自己被他撐得無比的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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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手抓着*單,隨着他的動作,呻.銀一聲聲細碎地溢出,只覺得四肢百骸皆是一片如過電一般的酥麻,沖毀着她僅剩的理智…….
蘇流年記不得最後的自己是怎麼了,只清楚地記得自己與花容墨笙兩人一次又一次地上了雲端,彼此之間配合默契。
再之後,她終於體力不支,在他的橫衝直撞之後,昏了過去,身子疲憊不堪,可是心裏滿滿的皆是幸福之感。
一翻巫山芸雨之後,花容墨笙依舊有些意猶未盡,但見蘇流年已經疲憊不堪甚至昏了過去,便只有作罷。
起身將兩人的身子清理乾淨,這才又重新在她的身邊躺下,將蘇流年擁到了懷裏,瞧見她一臉甜美的睡顏。
花容墨笙忍不住又朝她的臉落下細密*的吻,深呼吸了口氣,才忍嚇體內依舊蠢蠢欲.動的欲.望。
他希望這天不要亮,永遠都不要亮,一片黑暗,靜謐如肆,只有他與她相擁而綿。
好些時候,蘇流年這才迷糊醒來,見着一堵散着溫熱含着藥香氣息的肉牆。
想到之前兩人的纏.綿,輕勾脣角,擡起玉臂環上對方的身軀。
“醒來了!”
他道,聲音充滿魅惑了,甚至故意在她的耳邊輕呵氣息。
“嗯!”
蘇流年輕頷首,在他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眼裏藏着疲憊,那微微泛紅的眼尾滿是風情。
無限嬌羞中,蘇流年本想起身處理一下身.子上的粘膩,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花容墨笙已經替她清理乾淨了。
而此時兩人甚至是一.絲.不.掛,因是側着身子的緣故,她甚至可以感覺到某一處地方正灼.熱滾.燙且堅硬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天啊,這個男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嗎?
他剛剛都已經將她折騰到昏倒的地步了。
花容墨笙見着她驚詫的目光,忍不住一笑,“誰讓我太久沒碰你了!它要這樣也是有原因的,怪不得我!”
蘇流年在他的腰上輕捏了一把,想想算了,都老夫老妻的,這檔事情他們之前也沒少做過,她何必臉紅害.臊呢!
“就你藉口最多了!”蘇流年嬌嗔了一聲。
花容墨笙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雙手撫上她胸.前的景色,低笑道,“我還想要你,年年…….可好?”
剛纔他本就意猶未盡,只是見她實在支撐不住,這才罷手。
此時他身上的欲.火依舊,且有越燒越炙的趨勢,滅不了這一身火,他自是休想睡着了,反正此時離黎明之前還有些時間。
…….蘇流年有些無語,她已經無力招架了,再這麼下去,明天她還能下得了*?
等着明日一羣男人見她如此,是否去把太醫請來,得出的結果是:縱.欲.過.度!
那她還有臉嗎?
但還是因他的舉動嬌喘出聲,“嗯…….墨笙,別…….總不能讓人明日看我下不了*吧!”
“如此正合我意!”
花容墨笙笑着,低頭吻住了她的脣,吞去了她所有的埋怨。
蘇流年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是抵擋不住他的柔情似水,便只有投入了他帶給她的快樂。
紅燭之中,兩人如交頸鴛鴦,喘息聲中藏着滿足的呻.銀,這*,紅燭暖帳,猶如新婚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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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是慢慢地亮了。
花容墨笙*未眠,起先是一.夜.縱.情,後來抱着沉睡中的她看到了天亮。
目光柔得如一池椿水,勾脣一笑,一雙手輕輕地撫過她光滑美麗的背部,感受那上面細膩的肌膚。
因他的舉動,輕扯了下一*錦繡華被,只見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美好的景色露出了出來。
花容墨笙看着她胸.前的肌膚,一陣口乾舌燥,這*的纏.綿,讓他感到極爲地暢快,卻把懷中的女人累得慘了。
*無度地索求,直到她最後嬌喘着連連哀求,但想着她向來喜歡晚起。
這個時候,天雖然已經亮了,但他還是可以再陪她一會兒。
他輕笑着,一手已經朝着她的小.腹探去,最後溫熱的掌心輕貼放在她的.小腹上,何時這裏才能孕育一個屬於他們的生命?
三日前,她的那一番話很是動聽,但他記憶猶新。
她說:“我們生個孩子!之前太醫說我體寒不易受孕,我本想着也沒什麼,若這一輩子不是跟你過,我要那孩子做什麼?可是此時,我倒想着身子趕緊好起來!我們生個孩子,不如……不如生兩個好了,最好是先生一個男孩子,再生一個女孩子,如此一來,妹妹就有哥哥疼愛。”
她還說過,“墨笙,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要個孩子吧!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愛他,一起將他撫養長大!”
這些話,他通通都還記得,且是無比清楚。
他輕嘆了聲,溫熱的掌心在她的小腹上遊移着,輕笑道:“年年,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一定要生一個孩子,我教他讀書識字,教他琴棋書畫,教他五行八卦,教他易容之術,教他絕世武功,還教他醫術,將我所會的一切都教給他,你生多少個,每個孩子,我們都當寶貝一樣。但若是……但若是你怕孩子們太過辛苦,我們也可以不教他們這麼許多……”
他之前這麼刻苦地去學,是因爲他師父對他的冀望,是因爲還有大仇未報!
但一想到不久的將來會是幸福如斯,他的心中盪漾起來。
湊近了脣,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一切都依了你!”
他戀戀不捨地起身,將那些衣衫一件一件穿上,看到自己一身上下皆是被她蹂.躪過的痕跡,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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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因身邊有花容墨笙,又加上折騰了*,這一覺好眠,一直睡到此時。
想要起身的時候,只覺得下.身一陣痠疼不堪,忍不住想到*纏.綿,可謂縱.欲.過.度。
花容墨笙當真把她往死裏折騰,雖然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奈何她早已是體力不支,期間不知道被他弄暈了多少次。
真是一點兒節制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的某一處地方都要叫他給弄壞了,男人欲.火.焚.身的時候真是可怕!
蘇流年想着昨夜的慘狀忍不住下了結論。
不過心裏卻是滿滿的幸福,那一場纏.綿,死在他的懷裏,她都覺得不枉此生了。
往旁邊一看,此時那一處位置已經沒有了花容墨笙的存在。
她擡手摸了摸他睡過的地方,暖意已經全無,惟獨他蓋過的被子,與他躺過的地方,依舊殘留着屬於他的藥香。
心裏滿是不捨得,但想着此時這麼晚了,花容墨笙必定是有事情才走的,能留下來陪她一晚,她已經覺得滿足了。
蘇流年想起身穿上件衣裳的,拉開被子的時候,卻見身上已經穿上了一襲薄薄的內衫,雪白色的,質地光滑柔軟。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花容墨笙爲她穿上的,而她睡得沉,竟然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她翻過身,睡到花容墨笙躺過的地方,拉起被子,吃吃地笑了起來。
三天…….
三天之後,又能見他了!
“小姐,您可醒了嗎?皇上已經下朝了,她讓奴婢來喊主子起*,皇上說可別睡太久了,對身子不好,再者已經到了用膳時間,主子還是起*吧!”
房門外傳來了夜香的聲音。
她這副模樣怎麼見人?
一想到自己雙頰還泛紅,蘇流年雙手捂着臉,突然就沒了動靜。
她能不能當作沒有聽到?
繼續裝睡?
那些人一個個似人精一般,她昨夜得了滋味,只怕是露出小女兒的姿態。
再者放縱*,她此時雙.腿之間又酸得很,還提不起多大的力氣,此時下*走路,只怕是腳步蹣跚。
都怪花容墨笙的不知節制!
“小姐?小姐醒來了?還是…….還是要奴婢進去伺.候小姐起*呢?”
進來了那還得了?
蘇流年趕緊接了話,“我醒來了,還是覺得困,你讓皇上自己用膳吧,我再眯一會兒!”
“這……..”
顯然夜香也有爲難,“主子,可是皇上已經等了些時間了,皇上從下早朝之後就來了閣樓,但見主子還未醒來,便也沒有讓奴婢喊小姐起來,只是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主子還是起來吧,睡久了並不好!除皇上之外,十一王爺也過來想與主子用膳呢,而安寧王還有九王爺也在,主子…….”
“行了行了,你在外頭等等,我馬上起來!”
蘇流年趕忙打斷了夜香的話,再這麼說下去,不知道得把她說得多惡劣了!
雖然來臨雲國的時候,她大半時日都是賴*而來,甚至已經養出了習慣,但也沒有像今日這般,畢竟今天情況不一樣,她可是風.流了*。
只是,這麼多人一併來……
雖然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那些人一天到晚幾乎都在她流年閣樓內,但這個時候……..
其實讓他們知道她與墨笙昨晚的關係也沒什麼,再說,花容墨笙所做的一切也是爲了想要拉出永寧王身後的人。
夜香這才鬆了口氣,其實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天色不早了,而是已經可用午膳了,甚至是快到過了用午膳的時間了。
蘇流年雖然不想起身,但掙扎了下還是起來,擡着泛酸的雙.腿,又想到自己沒有沐浴。
花容墨笙只是用布爲她清理乾淨歡.愛過的痕跡,此時還是覺得沐浴之後會舒服些,便道,“夜香,去給我準備一桶溫水,我要沐浴!”
“是!”
夜香雖然好奇她一醒來就要沐浴,但還是乖乖地退下。
一身清爽舒適之後,蘇流年這才滿意地走出了房間,而此時,已經過了用午膳的時間。
她努力讓自己看不出破綻,雖然腳底下還有些虛浮,不過因泡了熱水澡倒也舒服了許多。
今日,她沒敢穿低領子的,只因在鏡子前那麼一照,把自己也給嚇了一大跳。
本來渾身上下,就連雙.腿之間也都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歡.痕,更別談胸.前的,她看自己連背上的痕跡也不少吧!
而鎖骨那一處地方自然也是一大片痕跡,所以特意穿了件中高領子的,剛好將那些痕跡給藏在領子內。
幸好這天氣涼快,若是夏天還不把她給悶死了!
到了古雅的廳堂內,果然裏面已經坐了四人。
見她過來一個個目光朝她望來,花容寧瀾想着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從一大早等到現在,心底就忍不住想抓個東西朝她扔了過去。
於是一陣譏笑,“你這個女人倒還真是好命,竟然讓這麼多人等你一個,還是一等等了這麼久,菜都撤走了好幾次,你不曉得阿瑾日理萬機這麼些時間是很寶貴的嗎?還真把自己當成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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