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你知道的,平常,他不會這樣。”
景喬怕他再繼續動手,對助理道;“你送靳總回家吧。”
助理頭都快要疼死了,兩邊都得罪不起,一聽到這句話,連忙點頭,讓一旁的保安幫忙,帶着還在叫嚷的靳水墨,強硬離開。
見狀,景喬這才鬆了口氣。
兩輛車,沃爾沃就停在公司的車位上,沒有開,她坐在副駕駛,繫上安全帶。
靳言深怒火還沒有消散,單手握着方向盤,右手的掌心一直在擦拭她嘴脣,力道很大。
景喬皺眉,沒忍住,推搡他的手;“疼,疼!”
聞言,靳言深才頓住,扔過去一瓶礦泉水;“去漱嘴。”
回到公寓,他直接進了臥室,景喬去了浴室,安安跟進去,眨眨眼睛。
然後回到臥室,可誰知靳言深已經去了書房,在抽菸,煙霧繚繞,有些嗆鼻,景喬沒忍住,咳嗽兩聲,走過去,直接坐在他大腿上,勾住他頸間;“已經刷牙了。”
聞言,靳言深喉結滾動,眼眸低垂,她白嫩,乖巧的模樣映入眼簾,他心念微動,掐滅菸頭;“以後離他遠一點。”
“知道。”
“知道?”靳言深冷嗤;“從一開始,我就讓你離水墨遠一點,你哪次聽進去了?就算聽進去,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沒放在心上,是不是?”
“沒有。”景喬搖頭,表明自己是真的聽進去。
根本不相信她,靳言深長指揉捏着眉宇,單手抱住她,打開電腦,打算看股市。
這一打開,就有新聞彈跳出來,是關於他的新聞,還配有照片,正好是韓雨出其不意吻他臉龐。
皺眉,景喬在他胸口拍了兩掌;“放開,讓我下去!”
安安還在湊熱鬧;“小喬,爸爸在和別的阿姨玩親親呢!”
可是,一等看到女人的臉,安安就閉嘴,異常乖巧,抱着靳言深大腿,模樣很扭捏;“肯定是哪個阿姨不小心親到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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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景喬居高臨下,俯視着靳言深,一改方纔乖巧又聽話的模樣,變的盛氣凌人,纖手直指靳言深。
“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釋和交待!在毛里求斯,去她房間一次,也就算了,回國以後,竟然還一起喝咖啡,呵呵,今天晚上,你別回臥室!”
話音落,離開,甩手關上臥室的門,反鎖。
安安想了想;“爸爸,你睡我的房間吧。”
“乖女兒……”靳言深伸出大掌,將安安抱起,放在大腿上;“這次,小喬很生氣。”
“所以,爸爸你要出賣我媽?”安安眼淚汪汪;“爸爸,你不能這麼柔軟,小喬不讓你回臥室,你就睡沙發客房嘛!”
靳言深挑眉,在和女兒講道理;“一晚,爸爸可以睡沙發,如果時間太久,不成,沒有小喬,爸爸睡不着。”
安安摳着白嫩小手;“那你就出賣我吧,讓小喬打死我,罵死我,然後你們再生一個寶寶,我就知道,你們是這樣想的!”
靳言深;“……”
拿出手機,他想了想,長指輕按,輸了一句話發送過去——————在毛里求斯,大浪把安安捲進海中,是她跳進去救
的安安,並且及時做了人工呼吸。
安安不識字,看不懂,扯着靳言深衣袖,讓他念。
聽了以後,安安表示很滿意,還道;“爸爸,你就寫,浪特別大,一下子就把我打進去了,我是無辜的!”
果然,看到這句話,景喬打開臥室門,走出來,問事情始末。
靳言深臉龐俊美,說起謊來,一本正經,認真嚴肅;“浪把安安打進去,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救出安安,在做人工呼吸。”
景喬看着安安,一言不發。
“小喬,浪特別大,我沒有亂跑。”安安連忙擺着小手。
“所以,欠了人情,她打電話,約我,只見了二十分鐘,就離開。”
安安也跟着解釋;“那天,我感冒了,腦袋暈乎乎的,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海里,小喬,真的好暈!和喝了酒一樣,不會走路。”
“瞞着我,什麼時候還喝了酒?”
安安小身子一震,閉着小嘴,不說話。
冷笑,景喬指着臥室的牆角,看着父女兩,一字一句道;“都去牆角給我站着,罰站!”
於是,父女兩,一大一小站在臥室牆角,後背對着景喬,面向牆壁。
有點餓,景喬自己煮了泡面,邊看電視,邊喫。
安安的話,能信,纔有鬼!
還有,他竟然敢瞞着,自找的!
安安瞅了一眼靳言深;“爸爸,你累不累?”
“聽話,站好。”靳言深大掌握住安安肩膀,將她小身子擺端正;“不要亂動,表現好,小喬會快點消氣。”
“牆壁不好看,白花花的,刺眼睛。”安安亂扭;“泡面好香,再放兩根火腿腸,味道特別棒。”
沒有理會女兒,靳言深倒是罰站的姿勢很筆直,端正。
原本以爲,一會兒就會消氣,結果,父女兩站了半個小時,也沒被理會。
東倒西歪,安安有點站不住,小身子靠在靳言深腿上,扒拉着他的西裝褲,竟然睡着了,頭髮亂蓬蓬,很萌,鼻子還在吹氣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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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宅。
靳水墨被送回來,臉上還腫着,很明顯。
“怎麼回事?”靳老爺子眉頭緊皺,問助理。
助理有些糾結,猶豫着,沒有開口。
“說話!”他動怒,柺杖重重敲在地上,聲音嚴厲。
“靳先生打的。”助理看到老爺子,很忌憚,尤其是聲音響亮,被嚇了一大跳;“因爲,總裁對————”
一聽到靳言深,靳老爺子擺手,沒有聽,一副早已經知道的模樣;“知道了,你走吧。”
緊接着,靳母走出來,一看到靳水墨模樣,被嚇的不輕,臉腫的不是一般厲害;“爸,怎麼回事啊?”
“靳言深打的,就說他一直對水墨坐上總裁的位置不樂意,前幾天表現的那麼平靜,現在,狐狸尾巴終於顯露出來!”
靳老爺子冷聲;“纔回國,就去找水墨麻煩,這兩拳,打的不輕,真是反了他了,這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