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喝醉了

發佈時間: 2024-11-21 14:2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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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是幹銷售的,要是酒量不好,在酒桌上很容易出事的。”白幼言擡頭看向林業,對着他笑了笑,又將剩下的半瓶酒也喝了下去。

一瓶啤酒喝完,大概是酒意上頭了,白幼言突然笑了起來,隨後紅着眼看着林業:“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不信婚姻,更不信愛情,什麼愛情什麼婚姻,都是騙人的東西,沒任何意義,我奶奶一直都在催我結婚,我真的想不明白,爲什麼非得要結婚,結婚到底有什麼好的,我不想結婚,一直拖到了現在,要不是奶奶病了,醫生說不能刺激她,最好讓她開心,我根本不可能結婚。”

“男人有什麼好的,沒一個好東西。”

白幼言罵完了以後意識到自己把林業也罵了,於是對着他抱歉的笑了笑:“我沒有罵你的意思,你是個例外,你不是壞東西。”

林業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喝多了?”

“怎麼可能,我沒有喝多。”白幼言今晚參加了個酒局,原本就喝了點酒,加上情緒不好,這會兒確實是有點上頭。

其實她大腦很清醒,只是這些年來僞裝習慣了,突然就不想僞裝了。

她也想跟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心情不好就發瘋,大哭大叫大鬧一場,她不想當那個懂事的孩子,因爲只有愛哭的孩子纔會有糖喫,纔會得到長輩的寵愛,而她從來都是那個聽話懂事的孩子,所有人就只會要求她懂事。

小的時候父母離婚,大人讓她懂事,不要哭鬧。

後來父母從來不回來看她一眼,在外面玩的逍遙快活,把她丟給奶奶照顧,所有人也要她懂事,要體諒父母的不容易。

現在,她年紀大了不願意結婚,還是那些人,還是他們讓她懂事,說女人不結婚做什麼,傳宗接代就是女人的職責。

她真的只覺得可笑。

她不願意跟她母親一樣,爲了家族的利益犧牲了自己的婚姻,又親手毀了自己孩子的一生。

白幼言沒醉,卻藉着酒意發泄着自己的情緒。

她這些年心裏一直都很難受,很壓抑,很想要發泄,可惜家裏就只有她一個人撐着了,她要是倒下了,所有人都會來欺負她,她不能倒下,甚至連哭都沒有資格。

如今面對林業,第一次白幼言放棄了過往的僞裝,在他的面前暢所欲言。

該罵的,該發泄的,一次性都發泄出來了。

林業只買了兩瓶啤酒,而且這個還是他買東西的時候老闆送的,說是店裏搞活動,推廣新品。

結果現在兩瓶酒都進了白幼言的肚子。

一個大綠瓶500ml的量,兩瓶下肚就是兩斤的啤酒。

十幾度的酒正常酒量好一點的,都不會喝醉,但是白幼言喝醉了。

林業滿臉的無奈,沒想到看着光鮮亮麗的白幼言,背後也藏了那麼多的無奈和傷。

這會兒病房裏面多了個酒鬼,也影響秦友晗休息,林業趕緊的去找了護士,花了錢請了個護工晚上幫忙照顧秦友晗,而他則是抱着喝多了已經睡了過去的白幼言回家去了。

“白齊衡,你就是個王八蛋。”被林業塞進車裏的時候,白幼言突然睜開眼揮舞着拳頭罵了一句。

林業嚇了一跳,趕緊的將人塞進了車裏,堪堪的避開了她揮舞過來的拳頭。

險些就被她打中了,回頭明天要頂着個熊貓眼去公司,那就太丟人了。

林業鬆了口氣,開車將人送回了家。

白幼言似乎是真的醉了,任由林業抱着她往牀上塞。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上面一股難聞的味道,都是酒味,林業遲疑一下,還是先問了白幼言的意見:“那個,白幼言,我幫你換個衣服?你身上的衣服有點味道,你不介意吧?”

白幼言嘟囔了一聲,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林業深吸了一口氣,閉着眼伸手去脫白幼言的衣服。

他嘴裏還在不停的默唸三字真言,畢竟他真的害怕自己一會兒把持不住,會乘人之危。

白幼言喝多了倒是挺乖的,也沒有反抗。

林業給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換衣服的時候無意間瞥了一眼,那一身白皙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宛如上好的羊脂美玉,讓人看一眼就心猿意馬。

林業趕緊的收回了目光,閉着眼給她扣好了釦子,又將人用被子捲成了糉子,才狠狠鬆了口氣,衝進浴室衝冷水澡去了。

清心咒都念了八百遍,腦海裏依舊出現白幼言那曼妙性感的身形,林業暗罵自己畜生,卻控制不住自己。

等從浴室出來,都已經半夜了。

他也沒了力氣去繼續折騰設計圖,看了白幼言一眼,生怕自己半夜獸性大發,還是去了隔壁客房。

白幼言這一晚上睡得不是太舒服,總覺得手腳好像被束縛住了一般,很難受,等第二天睜開眼,才發作自己被人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難怪一個晚上都覺得手腳舒展不開。

她哭笑不得,從被子裏鑽出來以後,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乾淨舒服的睡衣。

想到自己昨晚藉着一點酒意在那發酒瘋,白幼言臉不由得紅了紅,同時又忍不住扯開了睡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難道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林業昨晚居然還把持得住,什麼都沒對她幹。

白幼言心裏想着事情,起身洗漱了以後,到客廳就看到了林業。

林業看起來昨晚好像沒有休息好,一臉的疲憊,看到她便拘謹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白幼言不免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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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早飯都已經做好了,我一會兒去醫院看看奶奶,看過她以後再去公司,你今天上午怎麼安排?”林業咳嗽了一聲掩蓋自己的窘迫。

昨晚的事情他總覺得不太適合,可惜當時家裏也沒有別人可以幫忙了。

不知道白幼言會怎麼想他,會不會覺得他是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林業偷偷的打量白幼言,卻見白幼言一反常態,此刻低着頭,眉頭微蹙,似乎是在苦惱着什麼。

似乎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林業只好又重複了一遍,白幼言才擡頭看了他一眼,眉眼裏難掩一絲的不快:“隨便你,我一會兒自己去公司。”

林業覺得莫名其妙,這女人真的是變臉跟變天一樣快,不知道自己又哪裏惹了她不高興了。

不過可能是因爲他昨晚的冒昧舉動讓她不舒服吧?

林業這樣想着,不免又覺得自己昨晚實在是衝動,不該親自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