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0章

發佈時間: 2024-09-05 17: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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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許蘭舟竟落花有意 秦月來反指桑罵槐

嫮宜清晨被竹幽叫醒的時候,尚且還在雲裡霧裡,一夜的顛鸞倒鳳讓她全身酸疼得緊,身上那幅御筆還殘存著,更添無數曖昧紅痕。

竹幽竹青服侍她起身時,低頭一望,就能看見一支青翠的莖桿蜿蜒進隱秘的下半身,腿心間幼嫩的嬌花被肏得現在還沒合攏,花瓣微微紅腫翻開,一動就潺潺淌出糜白的花汁。

雪白的胸乳上,一朵含苞的菡萏和初開的新花鮮豔欲滴,還殘存著齒印和指印,幾乎將這對嫩紅揉碎。

嫮宜伏在竹幽肩上,完全是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承恩之態,急得竹青快言快語道:“昭儀,今兒是每隔五日去合歡堂的日子,您現在這個樣子,去了豈不是憑生嫉恨呢?奴婢們得先替您收拾齊整了。”

嫮宜知道她說的有理,點了頭,任她們二人去施為。

待二人替嫮宜沐浴完,洗去一身斑駁痕跡,又取了玉勺來,照著老規矩,復又伸進嬌穴裡,細細摳挖出昨晚殘存的精水,旋轉碾磨之間又叫這敏感的美人丟了一回,接著塞好玉勢,給她全身都仔細塗抹了一種透明的清涼藥膏,再喝了呈上來的避子湯,才算完畢。

塗完藥膏之後,嫮宜只覺全身的酸痛都似乎消了些,昨晚遍布的青紫紅痕的顏色也淡去了,只餘櫻紅的淡淡痕跡,宣示著昨晚的激狂。

想到等會兒那些躲不開的后宮嬪妃,嫮宜就覺得頭疼,指著竹幽拿過來的幾件衣裳搖了搖頭:“太顯眼了,換件清素的。”

這些衣裳都是之前燕齊光賞下來的,布料和織工都是一等一的好。竹幽沉思了片刻,也明白嫮宜的顧慮,給她找了一件木蘭青綃紗裳及同色的純面百褶裙,只在裙邊繡著一支婉麗的白玉蘭。發邊也只有一隻絞絲銀花釵,不顯眼地簪在頭上,通身不見華麗,只帶些婉約。

嫮宜往鏡子前一照,見果然不甚起眼,才點了頭,乘了涼轎往合歡堂去。

這合歡堂在清涼行宮仍叫合歡堂,在整個行宮的西面,因早年燕齊光的祖父的后宮有幾千數之多,所以佔地極廣,都是為了調教宮嬪以供取樂。後來先帝的扶蕙夫人入宮之後,椒房獨寵,愛冠后宮,所以這裡幾乎是荒廢了,等燕齊光即位之後,才重新收拾起來。

嫮宜的春山空靜堂平時足夠僻靜,去合歡堂的路程卻遠了,約走了小半個時辰,竹幽和竹青才將她扶下涼轎,嫮宜早被體內玉勢激起一腔春情,且得靠著兩人,才能勉強起身不至於摔倒。

靜靜靠在竹幽身上,平息了片刻,嫮宜才將臉上的熱意壓下去了些,還未進門,就見廊下一個溫婉嫻靜的美人帶著一個侍女,娉娉婷婷朝這裡走來。

嫮宜定睛一看,竟是許蘭舟。

許蘭舟也正好抬頭看見她,忙福身一禮,口中道:“請昭儀安。”

嫮宜忙攙她起來,笑道:“許姐姐不必多禮,上次在花園罰跪之事,我還沒有謝過許姐姐呢。”

許蘭舟柔婉一笑:“上次之事,妾並不敢貪功,還未在敏妃娘娘跟前替妹妹分辨一二,陛下就已趕去了,這是昭儀自己的福分大。”說到“陛下”兩個字,她的語氣逐漸低柔了起來,又反應過來,只覺面上過不去,垂著頭不肯再出聲。

嫮宜忽然又想起前些日子在松風山月樓時,離開時無意間瞥見的她的眼神,心下突然分明,不由也是微微一嘆,只肯道:“不管有沒有開口,許姐姐當時肯伸出援手,就已足夠讓人感激了。”

許蘭舟一笑,只馴順地應了一聲“是”。

嫮宜並非健談之人,許蘭舟又不講話,場面一時冷下來。還是身後秦月來突然過來,見她二人呆在這裡,不情不願蹲下身,臉板著行了個禮:“方昭儀萬福。”

一聽到她的聲音,那日宮中浮碧亭的一番風月事,又在嫮宜腦中呈現出來了,她面色僵了兩秒,一時忘了開口,還是竹幽輕輕在身後推了一把,嫮宜才反應過來,勉強笑道:“秦才人請起。”

這無意間的動作明顯被秦月來認為是故意在刁難她,臉色沉沉,只是如今礙於位份不能發作,站在許蘭舟身邊,銀牙都欲咬碎。

嫮宜與秦月來的結怨,雖然她自己一直沒能明白到底是怎麼來的,但也算時日已久,此時再添一重,她也完全抱著一種債多了不愁的心態,不想去管了。

身旁秦月來猶在低聲指桑罵槐:“蘭舟姐姐!你看樹頂那隻麻雀!果然這平凡低賤的鳥,越能攀高枝兒,只可惜是不是只真鳳凰,時間短了可真看不清!”

嫮宜根本懶得和她爭這些口舌之利,何況嫮宜現在是真不想見她,遂衝許蘭舟一點頭,瞥了眼聽到這話火冒三丈的竹青一眼,就自帶著竹幽竹青進去了。

第四十章 溫水沸藥湯澆膩玉 美人銀異香洗凝脂

裡頭諸妃嬪已到的差不多了,嫮宜與她們各自見了禮,就落了座。

她此時位份已頗為貴重,坐在敏妃下首。一些與她同期進來的秀女,不少還是最末位的採女、禦女,在裡頭連個座兒也沒混上,只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眼光都朝她這裡掃過來。

這一室的目光有八成是落在嫮宜身上的,蓋因她這段時間是風頭太盛了,尤其昨晚,燕齊光又在自己的太清積翠台召幸了嫮宜,這是整個清涼行宮的頭一份兒,一時或酸或嫉、或恨或厭的眼光都朝嫮宜這裡望來。

嫮宜是知道了也無可奈何,除非燕齊光自己翻了別人的牌子,否則她是絕不肯把他推到這些“姐妹”們宮中的。只好低下頭,一口一口飲茶,蓋住了她的半張臉。

幸好合歡堂的王嬤嬤和陶嬤嬤已經進來了,將她們帶到偏殿,裡頭一個漢白玉的大池子,約有大半個屋子大小,此時裡頭水汽氤氳,熱氣沸騰,不知到底準備的是哪種湯浴,棕褐的水里異香撲鼻。

貼身的侍女們已經遵了嬤嬤的話,替各自的主子脫了衣、解了髮鬢,瞬間滿室都是光赤果果的美人, ? 照得室內熠熠生輝。

嫮宜還顧不上羞澀,已體會到眾目睽睽到底是什麼觀感。她晨間雖塗了藥膏,此時還是有淡淡痕跡,連腿根處都是璦昧紅痕,一直蔓延至腿心裡去,叫人一見都不由生出無限遐思。

在場諸女都是承過恩澤的,自然知道她身上是什麼痕跡,離她最近的敏妃笑盈盈道:“方妹妹果然最受陛下寵愛,咱們都望塵莫及呢。” ?

嫮宜低著頭,不欲與她爭鋒,只恭恭敬敬道:“娘娘最得陛下看重,連六宮事都交給娘娘照管,可見陛下待娘娘的信任。”

這番話算是搔到了敏妃的癢處,也算是她平生最得意的一件事,聞言也舒坦了,哼了一聲,就叫嬤嬤開始。

眾人依次從漢白玉的台階下了水,按照嬤嬤的吩咐,將全身都浸在藥湯裡。

這一池藥湯溫度頗高,嫮宜甫一進去,雪白的肌膚就被燙成了淡淡的粉紅,愈發顯得嬌豔欲滴。嫮宜不知這是怎樣一個章程,只能忍著熱度,只想著過一會子,熱水轉涼之後,便不至於如此難耐了。

誰知泡了有一兩刻鐘,也並沒見有熱水加進來,身上卻越來越燙,燙熱中還帶著些麻癢之感,藥湯的這股異香也越來越濃,直熏得人昏昏欲醉,嫮宜幾乎是緊緊咬著銀牙,才能讓口中的呻銀不洩出來。

她勉強轉頭,看向周遭的人,一些入宮早的如敏妃等人,都似早有所料,儘管也已經面紅耳赤,還能忍得住。

一些和她一般,第一次來清涼行宮的,如許蘭舟秦月來等,唇稍眼角都是無盡春意,妙目中含了一汪水,都是在強忍春情。

此時王嬤嬤站在池邊,終於開了口:“有些剛入宮的主子們或許不知道這湯的妙用,久泡能使主子們的玉體敏感不可言,胸乳、兩處秘穴更是能被滋潤得緊緻酥軟,被人微微一碰就生出春興來。主子們此時便受些苦,待來日承寵時,就自然知道好處了。”

嫮宜此時也不必王嬤嬤再交代了,全身的敏感處都已然誠實地向她體現了這藥湯的作用,胸前兩朵櫻粉的茱萸已硬得如石子一般,俏生生挺在雪膩的酥胸上。

更別提腿心間兩處嬌穴,本就被塞了玉勢,此時那藥汁沁進去,從內壁到紅腫的花瓣,都是潤澤無比,一股股癢意鑽心一般襲來,熨燙著早已漲大的花核和內壁飢渴蠕動的褶皺。那不會動玉勢此時都顯得呆板了些,只恨不能進來一尾活龍,大力撻伐之下方能止癢。

嫮宜穴內死命收縮著,內壁討好地去舔吻那粗大的玉勢,仍覺不滿足,只能自己揉動著兩團乳兒,指腹一陣陣擦過頂端硬硬的珠子,在這種治標不治本的摩擦間尋求一絲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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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嬤嬤和陶嬤嬤兩個人滿意看著,見一池的美人都是心動神搖,自己開始尋求慰藉,便明白藥性已逐漸發揮出來了。只是卻不能讓她們到了高潮,便眼睛一掃,示意諸人的侍女都把她們的主子扶上來。

嫮宜正要臨頂之時,被竹幽和竹青半扶半抱著上了岸,這吊在半空中的感覺實在難耐,星眸微睜,卻見岸邊更是別有洞天,不由穴口收縮得更快,留下絲絲粘稠的玉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