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泠然驚喜萬分:“木禾哥哥,這鋪子你是給我買的?”
“是啊!”
得到了確定答案,小泠然更是欣喜了。
“木禾哥哥,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是不知道我們尋鋪子尋的多辛苦。”
木禾搖着頭嘆氣:“你是不知道我每日等着你的消息有多辛苦。你若早告訴我你來了京城,你都不需要這般辛苦尋鋪子了。”
小泠然立馬委屈巴巴道:“我這不是不知道去哪裏告訴你嘛,你也未與我說,你在哪裏。”
木禾細想了想,他好像確實沒有跟小泠然說他在京城的住處。
“是我的錯,此次是我冤枉你了,這鋪子便當做給你賠罪吧!”
小泠然狡黠一笑,成功矇混過關。
雖說木禾說送她,但是無功不受祿。
“這麼大個鋪子給我賠罪,我受不起,木禾哥哥,這鋪子你說個價,我把它買下來。”
木禾擺擺手:“不必了,我不差這點銀子。”
不愧是男主的人,果然土豪!
“那不行,木禾哥哥你差不差銀子是你的事。但我給不給銀子便是我的事了!”
木禾劍眉微挑,見小泠然堅持,他點了點頭。
“行,那你便給個一千兩吧。”
“這麼便宜?”
“便宜嗎?我對銀子沒有概念,那就這樣吧!”
小泠然這些日子看了不少鋪子,知曉鋪子的價位。
這個地段的鋪子,定然不可能只要一千兩這般便宜。
小泠然這是木禾想便宜賣給她。
小泠然從懷中拿出五千兩銀票:“木禾哥哥,雖然你不差錢,但是我也不能佔你便宜。”
木禾失笑,接過銀票,真是個固執的小姑娘。
小泠然將鋪子裏裏外外看了好些遍,越看越滿意。
本以爲買不到這個鋪子了,沒想到今日得了這麼大個驚喜。
謝覺夏、褚念兒若是知曉,定也會很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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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禾將一個木匣子給到小泠然。
“阿泠,這是這家鋪子的地契,有時間可以去衙門將鋪子過戶了。”
小泠然接過木匣子:“好,鋪子的事,真的多謝木禾哥哥了。”
見她這般開心,木禾不覺也露出了笑意。
“阿泠客氣了!”
鋪子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小泠然將木匣子抱在懷裏。
“快到晌午了,我便先回去了!順便將這個好消息也說與念兒、夏夏聽。”
木禾笑着點頭:“好,我送你。”
木禾將小泠然送回楚家。
準備與木禾道別進家門時,小泠然忽然反應過來,木禾好似認識回楚家的路。
這般想了,她便出聲問了:“木禾哥哥,怎麼好似知道我家在何處。”
木禾愣了愣,解釋道:“璟王殿下與我說過。”
“原來是這般。”
自家二姐可能是告訴過季臨川家中的住處。
小泠然笑着朝木禾揮了揮手。
“木禾哥哥,那我便先回去了。”
“好。”
木禾看着小泠然進了家門,這才離開。
路上,雪松撓了撓頭:“主子爲何說是璟王殿下告訴你的?”
木禾的摺扇落在了雪松頭上。
“我若說是我調查得知,惹得阿泠不喜,如何是好。”
他知曉阿泠進京後,派人調查她的住處,只是想確保她的安危。
若是發生了什麼緊急之事,他也可及時過來。
雪松呆愣愣得摸着腦袋:“主子說得也是。”
“走吧,回去了。”
“那主子爲何明知楚家小姑娘住在何處,不直接來尋她。”
木禾脣角勾起一笑:“因爲我想讓我與她的見面,沒有那般突兀。”
雪松恍然大悟:“這就是爲何主子將鋪子買下後,卻依然將鋪子轉讓的木牌掛在門上的原因嗎。”
木禾臉上笑意更深:“還不算太笨。”
小泠然抱着木匣跑進院子。
謝覺夏、褚念兒正在院子樹底下的搖椅上假寐。
微風徐徐,時不時有枯黃的葉落下。
“夏夏,念兒!”
聽到小泠然的聲音,二人皆一同起了身。
更是異口同聲道:“泠兒,你回來了!”
“是呀!”
小泠然放下手中的木盒。
往茶杯中倒了一杯茶水飲下。
謝覺夏好奇地看着桌上的木盒:“泠兒,這是什麼?”
小泠然喝完一杯茶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正要與你們說這件事!你還記得我們前幾日看中的那間鋪子嗎?”
褚念兒點了點頭,眼中還有些許遺憾:“記得,那般適合的鋪子,竟然又被人搶先一步買了去。”
謝覺夏贊同地點頭:“說起這個我就煩悶不已,真是太可惜了!”
小泠然朝着她們調皮一笑。
“你們打開這個木匣子看看裏面是什麼。”
謝覺夏將木匣打開,從裏面拿出了地契。
“這是…地契!”
褚念兒注意到上面的地址,眼中滿是驚喜。
“這不是我們上次看中的那間鋪子的位置嗎?”
“我的老天爺,還真是!”
謝覺夏看向小泠然目光放着光:“泠兒,你這地契如何來的?”
不等小泠然說話,謝覺夏便大膽猜測。
“不會…不會是泠兒你從哪兒撿來的吧?”
小泠然失笑:“你怎麼不說,是我偷來的呢?”
謝覺夏嘿嘿一笑:“方纔也確實像這麼說,但是泠兒並非這等人。”
“不是我撿來的,也不是我偷來的,這是我買來的。”
褚念兒提出疑問:“這鋪子不是自己被賣了嘛?難不成被放了鴿子。”
“非也。你們可知買下鋪子的人是誰?這人念兒也認識。”
謝覺夏、褚念兒再度一同出聲問道:“是誰?”
“木禾哥哥。”
“這是何人?”
小泠然、褚念兒你一嘴我一嘴將如何與木禾相識之事道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這木禾還真是個好人!”
榮獲好人稱號的木禾在此刻打了個噴嚏。
“主子,可是夜裏着涼了?”
木禾搖搖頭:“沒有,無事,走吧。”
難不成是阿泠想自己了?
想到這木禾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走路的步伐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雪松疑惑,主子怎麼打了個噴嚏反而心情愉悅了?
他默默搖頭,雖然他也是男人,但是男人的心也好難懂。
還是殺人比較簡單…
楚家樹底下,褚念兒看着木匣子出神。
“阿泠,你房裏是不是還有個大號的木匣子,花紋跟這個一樣?”
褚念兒這麼一問,小泠然很快便想起了。
“天吶!我都給忘記了!”
說罷她便跑回了房,留下謝覺夏與褚念兒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