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先生搖搖頭道:“不,他們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如果是無辜的,我倒是不怕,可關鍵就是他們這兩個蠢貨,確確實實做了那些事情。
做就做了,還留下把柄給人,咱們上次跟薛洗墨的交談並不愉快,他這個人我太瞭解了,一向出手狠辣,他既然猜到我會對付他,焉知他不會先下手爲強,先來對付我?”
李祕書有些詫異的道:“老太爺,您的意思是不管玉小姐和俊少爺了,她們畢竟是您的……”
水老先生沉銀了一下道:“暫時先讓他們喫點苦頭,你先着人仔細觀察着,如果有可能,就把人給救出來,要是……盡力保護俊兒吧!”
“是,老太爺!”李祕書恭敬的道,在心底爲水心玉感到悲哀。
水心玉坐在牢裏,左等右等,等不到水老先生來救她,最終無力癱在地上,大哭起來,她知道,自己是等不到他來救了,對他來說,自己只是個玩弄的工具,仇人的女兒……
外面的人都以爲她水心玉是水老先生的私生女,其實他們都錯了,她的確是水老先生情人的女兒,卻不是水老先生的女兒,是水老先生的情人和別的男人所生。
水老先生一生要強,怎麼容許有這樣屈辱的事情發生,知道了真相之後,當即就弄死了那對男女,只留下了她。
他留下水心玉並不是出於什麼好心,只是出於報復,她是那對狗男女的女兒,他們既然對不起自己,那麼就由他們的女兒來償還。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表面上,水老爺子對她非常好,比自己的親生兒女都要好,實際上,在她只有十二歲的時候,水老爺子就逼迫她在自己身下承歡,她無奈,爲了活下去,只得從了水老先生。
及至到後來遇到了慕容珏,她使了手段,讓慕容珏以爲自己奪了她的第一次,水老先生知道之後,雖然有些不高興,可那時候她已經懷孕了,肚子裏的孩子總要有個父親,他總不能跳出來說自己就是那孩子的父親吧?
在水老先生不情不願的默許下,她成功的賴上了慕容珏,慕容珏不在的日子裏,水老先生經常以看望慕容俊的名義,繼續逼迫水心玉跟他在一起。
一直到她趕走賈柔母子,正式嫁給慕容珏,搬到慕容家,水老先生年紀也大了,對那方面的興趣也淡了,這才漸漸不再糾纏。
她以爲自己的好日子要到了,可偏偏,慕容珏去接了賈子衡回來,完全不將她們母子放在眼裏,看着賈子衡越來越得慕容珏的重視,她心裏恨的牙癢癢,還沒想到對付賈子衡的辦法,慕容俊就被人設計,還被薛洗墨給抓了,爲了自己唯一的親人,她不得不拼盡全力去救他,最終,只得到了這樣的結局。
親生父母偷情,養父將她當成泄欲復仇的工具,自已視爲依靠的丈夫對她漠不關心,唯一的兒子也不爭氣,她這一輩子活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呢?
&n
bsp;……
慕容珏在上官家的大廳裏等了半天,一直都沒有等到上官老先生,問了幾次,都說上官老先生不在,手機也打不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太難漸漸的黑了,慕容珏知道,自己是等不到他了,上官老先生執意躲避,自己就是等的再久,也等不到他,況且,慕容家現在肯定是一團糟,有很多事情都等着自己去處理,根本不容自己再繼續等下去。
慕容珏站起身,對旁邊伺候的管家道:“告訴你們老爺子,他若是能夠幫助我們慕容家度過這個難關,便是我慕容家的大恩人,要是……要是我慕容家過不了這一關,你們上官家也難逃干係,告辭!”
慕容珏一走,管家便立刻到書房裏,將慕容珏的話告知了上官老爺子,他根本就沒有出門,不過是躲着慕容珏罷了,這個時候,慕容家敗像已顯,他自保還來不及,哪裏還顧得上摻和慕容家這回事?
“不用管他,一個快要倒的慕容家,妄想將我上官家拉下水,他還沒這個本事,管家,你去警告上官家所有人,叫他們都安分點,若是這段時間出了什麼岔子,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明白了嗎?”
“小的明白!”管家恭敬的道。
……
慕容家正門還是擠滿了記着,慕容珏沒敢走正門,走的後門進去,一進門,就被慕容家的人給圍了個水泄不通,七嘴八舌,語氣中滿是指責,畢竟他是慕容家的當家人,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係的。
慕容珏冷冷的看着這些人,平日裏有利益的事情沒見他們手軟,一個個只嫌自己拿的少,出了事兒,個個就開始推脫責任,真難相信,這些唯利是圖的人都是他的親人,他到底是爲了什麼,才堅持到了現在的?
“都給我住嘴!”慕容珏冷冷的道,衆人沒想到慕容珏現在還敢這麼大聲的說話,嚇了一跳,一時間,整個大廳裏都雅雀無聲。
慕容珏繼續道:“衆位叔伯兄弟,我慕容珏自認爲當家以來,沒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反而盡全力在爲大家謀福利,你們別說這次的事情跟你們沒關係。
你們中間誰做了什麼,拿了多少好處,別以爲我不知道,不過是爲着親戚的情面,我沒有說出口罷了,免得大家都難堪。
可是,你們要是以爲我好欺負,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現在不是相互指責的時候,咱們大家要一起齊心協力,度過這次難關,要是誰敢揹着我玩兒陰的,我慕容珏第一個不饒了他,明白了嗎?”
說完,慕容珏目光凌厲的掃了衆人一眼,眼神陰冷,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味,衆人嚇的一聲都不敢吭,一個個不住的點頭,生怕慕容珏一個不生氣,當場殺了他們。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慕容家衆人,慕容珏拖着疲憊的身子道:“管家,阿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