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王看着她收錢的時候那動作特別的乾脆利落,一點都不亞於他的,忍不住一笑,又見她的面前堆滿了不少的碎銀子,而一張臉笑得極爲明妹與燦爛。
他朝着他們走了過去,並且擠開了身邊的太監蹲在了蘇流年的身邊。
那太監玩得正開心被人這麼一擠,輕叱道,“別擠咱家呀,沒瞧見手氣都變差了嗎?”
蘇流年呵呵一笑,“手氣都跑本姑娘這裏來了!來來來,這回本姑娘賭小!”
“咱家賭大!”
“奴婢跟着主子賭小!”
“奴婢此回卻是要賭大的!”
“…….”
安寧王瞧見他們玩得開心,竟然連他這麼一個大活人擠了進來竟然也沒有發現是他,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此回這陌生的聲音終於引起了他們一羣人的注意,蘇流年就在他的身邊,聽得聲音轉頭一看,嚇了一跳。
“安寧王…….”
這身嬌腰柔的男人怎會在這裏?
“奴婢拜見安寧王!”
“奴才拜見安寧王!”
一羣宮女太監嚇得立即下跪行禮,全沒了剛纔的歡樂,原來剛纔擠他的人是安寧王,那名太監嚇得魂兒都丟去了一半。
安寧王見此架勢忍不住一笑,“都起身吧!本王倒是掃了你們的興致,本王有事與你們主子談談,你們該做什麼的做什麼去!”
蘇流年見此,也知道這人膽小鬼是沒敢再玩下去了,就是再玩也玩不出剛纔的氣氛。
於是讓人把各自剩餘的錢都拿走,自己則是抱了一大堆的碎銀子放在夜香那裏,並且交代要保管好。
安寧王學着她的樣子,往地上一坐,目光含笑朝她望去,聽得蘇流年問道,“不曉得安寧王捨得放下賺大錢的時間來我這邊,有何貴幹?”
“本王求皇上賜婚,把你許給本王!”
“啥?”
蘇流年一愣朝他望了過去,“安寧王開什麼玩笑?”
把她許配給這個男人?
他覺得燕瑾會同意嗎?
他覺得她蘇流年會同意嗎?
他覺得花容墨笙會同意嗎?
安寧王搖頭,“並非玩笑,皇上不是讓本王在畫像中選一個王妃嗎?本王就挑了!”
蘇流年疑惑,“那與我何關?”
他選他的王妃,怎麼樣也選不到她這邊來吧!再說那畫像中她可是看過的,都是官家千金,且她蘇流年還是有夫之婦!
安寧王把玩着手中的盒子,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臉上端詳着,只覺得這麼近看,雖然可以看到不少淡色的傷疤。
但這一張臉上的五官確實很是迷人,眉如黛,眼若秋水,便是一幅上好風景,瓊鼻精巧,脣色嫣紅如花瓣。
這讓他越看越是滿意,安寧道,“本王選了你的畫像!”
“然後呢?”
蘇流年繼續淡定,她不相信燕瑾會答應安寧王如此荒謬的請求。
對於她的淡然,安寧王興致更濃,他道,“本王自己畫了你的畫像,呈給了皇上,反正你自己考慮着吧,是想當皇后呢?還是想當我王妃?若你選擇了當皇后,本王自是不會與自己的侄子搶女人,若是當本王的王妃那自是最好!”
“我蘇流年已經嫁人好幾年了,你覺得我有可能再改嫁?”蘇流年反問。
這安寧王竟然畫了她的畫像拿給燕瑾,以她對燕瑾的瞭解,燕瑾一定不會答應的!
“先別把話說得那麼滿,今日起,在你還未抉擇之前,本王會追求你,一直追到你願意爲止!”
他勾起脣角,將手中的錦盒遞到她的面前,“送你的,打開看可還喜歡?”
“呦——”
蘇流年幾分驚詫,“小氣如斯的安寧王肯拔毛了?”
這女人可否別這麼囂張?
“本王小氣歸小氣,但也懂得哄女人的,快打開來看看,興許真會喜歡呢!”
價值連城,若是不喜歡…….
那他得再回去翻翻那幾個金庫了。
蘇流年看了看那精緻的錦盒,雖然好奇這個小氣的男人會送她什麼禮物,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無功不受祿!且我也不好跟你收這禮物,誰不曉得你心思不正?”
安寧王一副好傷心的模樣,“說的什麼話?誰的心思能比得上本王的?還心思不正,快拿去,拆開看看裏頭的東西,這可是本王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如此慷慨,豈能就此收到拒絕?”
這簪子多少人搶着要,這個女人就不能看它一眼嗎?
蘇流年還是沒有接,繼續搖頭,“我要禮物也要我們家墨笙送我的,拿你的有什麼好?不拿!”
安寧王當真鬱悶了,他第一次想送東西給女人,還這麼直接遭到拒絕,這叫他情何以堪?
於是他乾脆將手裏的錦盒塞到她的手裏,“讓你打開就打開,哪兒來那麼多話?”
蘇流年看着手中的錦盒,又瞥了眼身邊的安寧王,最後還真將盒子給打開。
只見裏頭安靜地躺着一支簪子,墨色一般,色澤溫潤,竟是塊上好墨玉雕琢而成。
簪身如蛇,形狀流暢,簪首爲蓮,通體晶瑩黑得發亮,那蓮花雕琢得極爲好看,且有兩三朵。
一朵盛放,一朵含苞待放,還有一個只是小小的花苞,小小的花苞偎依於上,栩栩如生,形狀極爲好看,她的手指輕觸那墨玉只覺得一陣冰涼的溫潤。
好眼熟的玉質!通體純黑,那色澤特別漂亮,於是蘇流年從懷裏摸索了一陣,這才掏出那一枚帝王令。
安寧王瞧見那枚帝王令神色帶有幾分恭敬,沒想到皇上竟然還把這帝王令給了她,足以想象她在皇上心中佔有多少的位置了。
如此一來,他更是要把她留在臨雲國!
蘇流年看着手中的帝王令,又看了看錦盒內的簪子,色澤一樣,材質也似乎是同一塊鑿出來的。
她輕撞了下安寧王的胳膊,“你瞧,材質一樣的,長得還真是不錯!這…….價值不菲吧!”
她雖然不大懂得這些貨,但見這材質一樣,且墨玉是拿來打造帝王令的,這支簪子的價值怕是超乎她的想象,可是……
這安寧怎麼捨得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拿出來給她?
“嗯,這帝王令是一塊墨玉材質,打造完帝王令還剩餘的墨玉遺留了下來,直到前幾年本王看到一些記載,這才去向先皇要了過來,讓玉匠雕琢爲簪子,怎麼樣不錯吧?送你!”
安寧王難得大方一把,且出手非凡。
蘇流年當真有些感動,這簪子確實價值不菲,且造型她很喜歡,只不過…….
她將帝王令藏回了懷裏,而後錦盒一合,她把盒子還了回去。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拿了豈不是欠了你一份人情?再說了,你的心思的可一直都是知道的,還跟皇上請求賜婚,此時再拿這支簪子給我,別人還以爲我真答應了呢!”
她可不傻,雖然喜歡那簪子,但也不一定就要得到,況且她已經有一支千金難買的簪子了,此時正綰住她的髮髻。
安寧王看着又回到了自己手中的錦盒,神情微愣。
“蘇流年,本王第一次送女人東西,且還是從金庫翻了不短時間才翻出來的,你竟然……不收!”
說罷,他直接去抓蘇流年的手,將錦盒放回了她的手裏,勾.起一抹難得邪魅的笑意。
“蘇流年,你膽敢再把這東西還回來,本王……本王非叫你好看!”
有人送個禮送得如此艱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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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連帶威脅的!
蘇流年看着手中又多出來的錦盒,覺得自己捧了火炭一般,忍不住笑了起來。
“安寧王,這東西你還是送給你未來的王妃好,我無福消受!”
安寧王的好心情全數被破壞,突而就朝她靠近了許多。
因蘇流年的身後有棵大樹,此時她就靠在了樹幹上,安寧王一手撐着樹幹,一面欺近,幾乎是將她環在了懷裏。
因爲靠得近的緣故,他甚至嗅到了她身上一股獨特清新的幽香,忍不住地又湊近嗅了嗅,只覺得一陣沉醉。
蘇流年往後仰去,見他突然的靠近,嚇了一跳,立即去推他的胸膛,只不過安寧王也是從小習武的豈是蘇流年能推得動的?
“你做什麼?還不快讓開!”
“真香!”
他輕嘆了一聲,目光落在她嫣紅的脣瓣上,帶着幾分灼熱,此時他只想去嚐嚐那兩片薄脣的滋味……
蘇流年因他的靠近,與那灼熱的目光臉上還是很沒出息地發燙起來,畢竟眼前這人可是個男人,且靠得這麼近,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她儘可能地朝後貼着樹幹,有些沒好氣地道:“安寧王你發什麼神經?還不快讓開,莫名其妙,我已經嫁人了,就算沒嫁人,此時你也不該如此!”
安寧王自是不會因爲她的話語而有所退縮,揚起魅笑,欣賞着被他幾乎是圈在懷裏的女子。
此時因爲兩人靠得相近,蘇流年一張俏麗的臉龐浮起了兩抹美麗的嫣紅,那脣瓣更爲嬌豔了幾分,雙眸如秋波一般,盛着怒意,卻是極爲風情的姿態。
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美了,他甚至從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可以美到這樣的一個程度,靠近之後只想更近,然後將對方佔爲己有!
“你曾說過男人的身.子是有需求的,以往不覺得怎麼樣,甚至想着自己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是今日……蘇流年,本王嘗到了何爲欲.望,真想嚐嚐你的味道…….”
說罷,他就這麼欺壓了過去,目標正是她脣上的那一抹嫣紅。
蘇流年嚇得大叫出聲,雙手死死地抵在他的胸.前,忙喊,“這禮物我收了,我收了就是!嗚嗚嗚…….你這王八蛋能不能別再靠近了?”
安寧王輕嘆了一聲,但也沒有鬆手,只不過在就要碰着她的脣時也停了下來,只覺得對方那一陣吐氣如蘭讓他捨不得撤走。
原來女人於男人來說竟然有這樣的*,以往三十年的歲月他真是白過了!
“不如這簪子你別收了,本王只想親親你,這脣…….真美,想來一定極爲可口!”
他空出一手順着她美麗的脣型輕輕勾畫她的脣線,兩人靠得極爲相近,而他噙着滿足的笑意。
蘇流年只覺得脣上一陣麻麻的酥癢,那柔軟的指腹就這麼停留在她的脣上,順着脣線勾畫,似乎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蘇流年只覺得一陣惱怒,卻又無路可退,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安寧王,簪子我收了,你別逗我玩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還不走開,把你的手拿開!”
安寧王輕笑一聲,氣息拂過她的臉頰,沒想到這個女人嬌羞的模樣更爲美麗,忍不住地差點就控制不住欺了上去。
“流年,你可曉得本王三十年以來,第一次覺得女人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嘖嘖——原來你細看之下,模樣也挺好的!不如……讓本王親你一下,親一下給你一萬兩如何?”
雖然挺貴的,但心中的*越來越是強烈,從未有過的感覺!
如此一來哪一日她當了皇后,他也捨不得,不如就只當他的王妃好了!
親一下一萬兩?
這男人捨得?
蘇流年只覺得今日的安寧王是不是腦袋被門
蘇流年立即搖頭,“禮物我收下了,有什麼事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行麼?我錯了還不行麼?我不該不收你的禮物,不該罵你王八蛋還不成嗎?”
安寧王難得見她這麼低聲下氣,也覺得自己這麼一來有些過於着急了,忍了忍還是把手從她的脣上移開,也朝後退了些距離。
蘇流年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憋死她了!
這個男人還真說親就想親啊,她深呼吸了口氣這才抱着盒子往一旁挪了挪,只想着如果安寧王再敢如此,此回她一定撒腿就跑!
早知道這個禮物會帶來這樣的麻煩,她當時就收了,反正這東西價值不菲,她拿了還算是賺到,且還能讓安寧王心疼一些時日!
她卻還是諂妹一笑,“安寧王,這禮我便收下了,多謝安寧王的好意,此物價值不菲,近日宮內不太平靜,這東西我便先拿回去藏好了!此時正值初夏,百花綻放,安寧王不如就先賞賞花兒!告辭,告辭了!”
蘇流年抱着手中的錦盒忙要起身,只不過安寧王雙手往她肩膀上一按。
“怎麼急着離開?這才見着本王,不如陪本王談談天說說地如何?嘖嘖——今日本王也不曉得如何了,見着你,只覺得魂兒都讓你勾去了一大半!”
他安寧王膽敢對天發誓,這一輩子說過的肉麻話就今天了!
但是見蘇流年那神色便覺得滿心的愉悅,原來逗這個女人樂趣這麼大!
就不知她的心中怎麼把他踩踏上一萬遍了!
蘇流年本想站起來的,被他這麼一按又重新坐回了地上,而安寧王就蹲在她的面前,幾分居高臨下地盯着她看。
“安寧王言重了,安寧王的魂兒只需要回去對着金庫銀庫裏的銀子望上一望,保證七魂六魄立即全數回來!”
今日的安寧王實在很不對勁,以往的他還不會對她動手動腳,今日卻是想着與她親近!
安寧忘一笑,將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錦盒上,才道,“記得明日得戴上這支簪子,否則…….下回,可不只是親你的嘴,本王非把你剝得乾乾淨淨!”
蘇流年一手揪緊了衣襟,暗罵了聲*!
“我先撤了!已經到了喝藥時間,還是安寧王也想跟着?”
她得跟侍衛說上一聲,往後安寧王入她流年閣樓,必定經過通報,待她同意了才能放行,否則……
那不是等於放了一頭色.狼進來?
一開始以爲他對女人沒多大興趣,畢竟一想到女人會花他的錢,這人小氣包包到現在還未娶妻。
可今日……
不止送來了一支價值不菲的簪子,還對她動手動腳的,言語上皆是挑.逗的語氣!
不過此時讓他跟上,倒也不怕,起碼一個夜香如此護主就絕對不會放任他胡來。
到時候夜香見她眼色,把守在閣樓外的侍衛喚來,驚動了燕瑾,還怕一個安寧王嗎?
安寧王再如此,那也得尊稱燕瑾一聲皇上,輩分上雖然大燕瑾一倍,身份上燕瑾可是九五之尊!
安寧王點頭,“去喝藥吧,本王在這裏待一會兒,午膳便陪你一塊兒用,如何?”
蘇流年自是點頭,而後起身,見着安寧王也起了身,她突然朝他靠近了幾分,盯着他的臉看,擡起手在他的臉上輕碰了幾下,眉眼一彎,含着笑意。
她一反剛纔的姿態,此時一副痞子樣,笑道:“近看才發現原來安寧王的皮膚這麼好,長得還真是秀美俊雅,看得本姑娘一番椿.心.大.動!”
柔軟的指腹輕碰於他的臉上,一股熟悉的清雅幽香沁人心脾,且又因她的觸碰,只覺得一陣心生盪漾,心裏衍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柔軟。
只不過當他沉醉於那一股溫柔的時候,卻突然之間瞧見蘇流年神色一變,那一隻本是萬分溫柔撫着他臉的時候,化爲拳頭狠狠得朝他的臉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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