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連忙解釋道,「都是混口飯吃,其它的東西,我們是不敢做的,畢竟犯法,只是走私煙草,就算最後被查了,也都不會罰的太重,可要是別的,真的會要命。」
「那我呢?」
劉靚才不相信他們的鬼話,如果真的如他所言,只果煙草還有酒的話,那麼她算什麼,她現在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這是阿七他們兩個人做的,我們並不知道。」
船長提起那個人,現在心中都是窩了一肚子的氣,也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現在連累了全船的人,也是讓他們遇到了這麼一個大煞星。
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全船的人,都是被她撂倒了。
劉靚知道船長所說的阿七,應該就是綁他的那兩個。
「所以,請你能不能往開一面,我們真的不能進去,不然家中的孩子與父母都是無人照顧了,做走私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船長繼續的說道,如果不是非到了這一步,誰又願意做這門生意,這是犯法的,我們都是知道。」
「所以,請你饒過我們這一回,說到了此,船長的聲音裡面,都是帶起了一些哽咽,我願意給你賠償,只要你願意放過我們這一次。」
劉現再是咬了一口烤紅薯。
「你將我安全的送上岸,我就不會管你,不過那兩個人,你自己處理。」
「你放心。」
船長一聽劉靚所說的,連忙的點頭應道,他們我會處理好,絕對不會再有這要的事情發生。
劉靚這一次沒有再是接話,她安靜的吃著自己的紅薯,也是盯著船長開船。
他們以後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卻不能擋了她回家的路。
她只是想要快些回家,所以願意跟他賭上一把。
他送她平安送到岸上,她放過他一馬,至於賠償什麼的,她也不想要。、
這一次,她就當給自己買個慘,買上一個教訓,也是讓她知道,這世間她不是什麼都是可以做到,也不會是什麼人都是無害,當然她也不可能真的就是無敵的。
做人是要自信一些,可是自信卻是不能過於膨脹,不然就像她一樣,這個虧,她吃的有些過於大了。
她也不是那種白吃虧的人。
巫家的人,還有徐佳佳,這筆仇,她記下了。
船長果然是信守承度的,將船開到了岸邊,劉靚遠遠的也是發現了其它的船支,所以,一直懸起的心,也是跟著放了下來。
從這裡下去,你隨便的問下人,就知道要怎麼坐車了。
船長對著劉靚說道。
「我知道了。」
劉靚拿起了自己的鐵棍,準備出去之時,卻是突然回過了頭。
船長連忙在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張卡,可是劉靚卻是沒有接那張卡。
「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為生活所迫,到是不難理解,也是可以原諒,畢竟沒有傷害到了別人,可是如果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服,是時候未到。」
「蒼天何曾饒過了誰?」
船長連忙的僵起了身子,而後他點了下頭,我明白你的意思,謝謝。
劉靚不想要他的那些錢,當然也是不想收他的謝謝。
其實她感覺自己到是應該感激一個他們,因為遇到的是這種走私船,而不是別的,最起碼,他還是將她平安的送回了岸上。
她打殘他的船員,所以也算是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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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靚下了船,當是她的雙腳站在真實的土地上之時,整個人也都是放鬆了下來。
也是虧的她在船上將衣服都是換過了,雖然她的氣色不好,不過也是沒有人多是注意,畢竟她現在還是鼻青臉腫,全身都是血的模樣。
而在她上岸上不久,那艘船開的很快,還沒有幾秒鐘,就直接離開了劉靚的視線,當是劉靚想要尋找之時,卻是連個影子是沒有了。
可能也是怕劉靚會反悔吧,走私罪,也是不輕的罪。
不過,他們可能也是有些小看了劉靚,劉靚向來都是說道做到的人,她說什麼,那便是什麼,既然都是答應了的事,也就沒有再是反悔的可能。
她問著路邊的人,要去車站怎麼走?
那人直接就給劉靚指了路,還是十分詳細的那一種,而劉靚也是到了現在才是知道,原來她是到了一個海邊的小城市,這裡離興寧那邊,距離也不算太近啊。
不過如果改為飛機的話,應該明天一早就能到了,還好,她現在還在假期,最近一台手術,也是在後天的一早上,所以耽誤不了什麼事。
不然,要是真的病人出了意外,這件事她會全部算在徐佳佳身上。
劉靚謝過了路人之後,就找到了車站那裡,見有計程車,就出了大價錢,直接將她送到機場那裡,花了大幾百塊錢后,她的人已經到了機場了。
還好,她的證件,向來都是放在戒指裡面的,否則,她現在八成的,也就只能坐大巴車回去,而要是坐大巴車的話,四五天她都是別想回去了。
到了機場之後,劉靚買了最近一班的航班,然後又是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她先是打了曾敘白的電話,結果無人接聽,她只好又是打了方遠的。
「喂……」
當是裡面傳來方遠近乎都是有些疲憊的聲音之時,劉靚的心才是安了下來。
「哥,是我。」
「靚靚。」
那邊的方遠一聽劉靚的聲音,都是差些激動的跳了起來,嘴裡也是焦急的問著,你去哪裡了,怎麼的手機也是不接,家也是不回,這都是多長的時間了,你知道我和敘白都是快要找你找的快要瘋了,你再是不回來,我們都是要報警了。
「我沒事。」
劉靚將自己的背靠在身後的牆上,她望著眼前陌生的機場,不由的再是嘆了一聲。
她真不想說起自己的傷心事,而她差一些就回不了家。
「我明天早上回去,有些事情要去做,你和曾哥哥說一聲,我打不通他的電話,你們要記著將雞餵了,也是要把難蛋收了。」
「知道,知道了。」
方遠在那邊連忙的答應著,當他想要再問什麼之時,劉靚卻是掛斷了電話,還是不說的好,不然再是說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麼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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