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時間觀念,唐婉兒自然地很強,所以,幾乎到機場的時候,算起來也就剛剛好。
她只是靜靜地站在人羣中,等待李明浦出來,就那樣地安靜,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便是:靜若處子。
李明浦在要回來的時候,已經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告訴他今天唐婉兒要來接機。
此刻,人才剛剛走出來,他竟然發現自己的心已經抑制不住地興奮,想要見到唐婉兒的急切都快包藏不住了。
“明浦,你看什麼呢?“
站在他旁邊的自然不用說,除了他的初戀還能有誰?
黃羽宣一身波蘭長裙,看起來也說不出的飄逸,加上一張明星臉,確實也能引來不少的目光,這種的注目禮,顯然她也很受用,微笑着不停地給人點頭算是招呼,拉着李明浦往外走。
這邊兩人作爲俊男美女登對出場,當然也會受到大家矚目,而出來的動作,顯然就慢了許多。
唐婉兒站在人羣中,雖然心中對於他們那麼高調的回國多少有些鄙視,只是臉上卻依然帶着從容的笑容,只是,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一下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整張臉上原本的淡然從容一下變成了慌亂,生怕被人發現,她趕緊扭過頭。
不過,那人動作也不慢,特別是她今天這樣美麗的裝扮,一下引來了那人的目光,緊接着,在唐婉兒還沒來得及逃離,那個身影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
“婉兒,真的是你,你知道我回來所以專程來的!”
男子很肯定的語氣,似乎覺得專情就該是唐婉兒應有的,他也難以掩飾自己的激動,要不是唐婉兒一個側身,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恐怕下一刻,這個男人就直接將她抱住。
唐婉兒因爲男子這麼自以爲是的一句話忍不住苦笑一下,很快掩飾好自己的情緒,她再次換上了溫和文雅的笑容,如椿天裏花兒綻放一樣青椿美麗,“劉先生,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是來接我丈夫的!”
一個劉先生,完全否認了他們的曾經,卻也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重要的卻不是這句,而是最後那句,她結婚了,她結婚了……
就像是雷電一般,霹得他外焦裏嫩。
“呵呵,你結婚了啊!”
有些苦笑地開口,劉兆錫整個人也顯得有些落寞,落寞中又有些不甘。
爲此,唐婉兒卻是心中一苦,臉上帶着的更多的是諷刺,“對,我結婚了!”
“兆錫……”
不遠處一個女孩呼喚着,唐婉兒透過人羣看到了那個女孩,再次瞄了一眼劉兆錫,從他側身準備離開。
劉兆錫不甘心,一下拉住了唐婉兒的手臂,“婉兒,我當初是迫不得已,其實我愛的人是你!”
因爲這句話,往事瞬間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不斷地襲向她的大腦,可是放映到最後,有的,卻是他那決絕的轉身。
雖然還有些微微疼,只是時間真的是最好的藥,她都忘記了那種相愛的感覺了。
一下甩開了對方的手,她頭也不回地離開,而那句略帶諷刺的話還在迴盪:“你有嬌妻在等你,我呢,丈夫也在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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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有着保安出現,一直將黃羽宣和李明浦保護地很好,但是因爲機場人也不少,兩個人出來很緩慢。
偏偏黃羽宣顯然有些炫耀地拉着李明浦照相。
不過,當唐婉兒出現的時候,瞬間原本的氣流都發生了變化。
而氣場也由黃羽宣那邊轉移,唐婉兒美貌與優雅的氣質吸引了那些記者的抓拍。
“明浦,你回來了啊!”
雖然只是簡單幾個字,但是配上唐婉兒那“深情”的眼神,那優雅地身姿,在外人眼裏看來,感情深厚的夫妻久別的重逢。
“明浦……”
黃羽宣一直對自己的長相身材很自信,可是今日見到唐婉兒的那刻,卻莫名的被一種氣場,一種獨一無二地氣質所嚇倒了。
對的,是嚇倒了。
因爲她曾經的勢在必得,這會卻明顯底氣不足。
不行,她不能這樣,憑藉她的演技,剛剛還吃驚地表情,這會卻是一下被一種哀婉所取代,眼淚汪汪地看向李明浦。
先發制人,方能佔據主動權。
在李明浦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唐婉兒幾個跨步,已經來了李明浦的身邊,身子微微一擠,就將黃羽宣擠到了一邊。
接着她伸手優雅自然地拉住李明浦的肩膀,落落大方地開口:“你好,我是明浦的妻子,謝謝你跟明浦一起回來,讓他飛機上沒有那麼悶,不過,也請弄清楚自己的位置!”
妒婦嗎?
這會她既保持了自己的形象,也表現了自己的嫉妒,頓時唐婉兒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不進演藝圈實在可惜了啊。
至於剛剛,那自然是故意去擠一擠黃羽宣的。
好久沒有這樣“抓間”了,頓時神清氣爽啊。
不過,她沒有發現的是,李明浦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倒是黃羽宣,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掉鏈子,“原來是李夫人,不用謝,跟明浦一起很開心!”挑釁地衝着唐婉兒一笑,那眼神似乎在說,再假裝恩愛又如何,你還不是隻能自己在國內,她纔是陪着李明浦的人。
這樣的戲份,很精彩。
所以,大家都忍不住將鏡頭都射向了三人。
繼續往前走,唐婉兒還忍不住衝着鏡頭揮一揮手,儼然老大駕到的氣勢。
突然,她只感覺自己左腳被什麼一絆。
因爲她本身穿的高跟鞋,所以被這樣一個助力,整個人就要撲下去。
“小心!”
“婉兒!”
同時響起兩聲,這是大家都沒有料到的。
唐婉兒在快要摔倒的那刻,清楚地看到黃羽宣眼裏的得意。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應該看着自己出醜的李明浦,竟然一下扶住了自己。
這樣才避免了她整個人摔下去,如果摔下去,一定會椿風乍現的。
被人說成妒婦她可以不在乎,可是如果椿光乍現,她不知道以何種臉面活下去。
心略帶着幾分絕望,腦海中竟然閃現地是雷熠憤怒的臉,“你怎麼這麼不會保護好自己!”
預想地疼痛沒有來,自己被一雙有力地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