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義不搭理他,走上前來,道:“春霞,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謝春霞微微皺眉,“今天是我女兒的訂婚宴,我忙得很,沒時間招呼你。”
氣氛忽然變得很尷尬。
葉向晚能感受到這兩人之間的火藥味。
不得不說,孟子義雖然人到中年,可是因爲保養得當的原因,五官依然俊朗,身材也很好。
而鄭守業更不必說了,要是孟子義身上有股威嚴的氣勢,是因爲常年在商業戰場上的原因的話,那鄭守業是一位畫家,身上的優雅的氣質,就更加明顯。
這兩人雖然都已經人到中年,但是都是樣貌身材家世品位全都優秀。
這樣的兩人,都喜歡謝春霞。
看起來,真的很難選擇呢。
不過,雖然很想八卦,可是葉向晚卻知道自己現在真的不宜久留。
葉向晚便急忙道:“那個……謝阿姨,我還是去找玥兒吧,我去幫幫忙……”
謝春霞點點頭,“去吧。”
她當然也看出了葉向晚的尷尬。
葉向晚尷尬的笑了笑,看向其餘兩人,“孟叔叔再見,鄭叔叔再見。”
說完話,就轉身離開。
留下三個人站在原地。
謝春霞咳了咳,道:“今天是我女兒的訂婚宴,你們兩人的恩怨自己解決,我只有一條,不要毀了我女兒的訂婚宴,如果你們誰敢的話,我一定不會饒過你們!”
孟子義皺眉,道:“春霞,玥兒和我聊天很投機,我怎麼可能想來毀掉她的訂婚宴,我今天來,也是玥兒給我寄的請柬。”
“不像某人……”孟子義說着話,看向身邊的鄭守業,道:“動機不純!”
鄭守業聽孟子義這麼說,怒極,道:“孟子義,你說什麼呢?你說誰動機不純?”
“我也是有請柬來的!”
孟子義譏笑一聲,道:“是嗎?那你的請柬呢?”
“你……你管我有沒有請柬?關你什麼事?”
鄭守業面對孟子義的逼問,臉色很不好看。
因爲他的確是沒有請柬進來的,而是蹭了別人的請柬一起來的。
可是在孟子義的面前,鄭守業不想表現出來。
畢竟,他和孟子義從大學開始就是競爭關係,還是情敵。
因爲他們倆都同時喜歡謝春霞。
但是最後謝春霞選擇了孟子義,本來鄭守業都想放棄的了,可是誰能想到,最後孟子義和謝春霞又分手另娶。
鄭守業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便瘋狂追求謝春霞,沒想到謝春霞卻絲毫沒有想再開始的想法。
鄭守業的內心很是難過,將這一切全都怪給了孟子義。
如果不是孟子義這樣傷謝春霞的心,也不至於讓謝春霞這麼痛苦。
孟子義看着鄭守業的樣子,看見他下意識躲閃心虛的眼神,便笑道:“是嗎?我看你是根本拿不出吧,我不相信今天會有人邀請你。”
鄭守業怒極,“孟子義,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當年拋棄了春霞,就不要再想着追回去,不可能了!”
孟子義聽了鄭守業的話,孟子義的心裏十分生氣,“這是我和春霞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你何干?鄭守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的那點齷齪的想法,你還不就是想着我能和春霞分開,你好趁人之危?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孟子義和鄭守業兩人簡直就是一觸即發,直接就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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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春霞見狀,十分的生氣,她怒視着兩人,道:“我剛纔已經說好了,你們倆不要在這裏吵架,這裏是我女兒的訂婚宴,我知道你們倆一直都關係不好,但是請你們自重一點,不要隨隨便便來破壞我女兒的訂婚宴。”
謝春霞發了怒,孟子義和鄭守業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才消停了下來。
鄭守業見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冷哼一聲,道:“我纔不想和你一般見識。”
孟子義聞言,也是非常的生氣,怒道:“你不想和我一般見識?我還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呢!”
“我看你是根本沒有請柬,不知道從什麼渠道進來的,春霞,你真的該找保安好好地問問,今天可是玥兒的訂婚宴,不能讓什麼不明不白的人都混進來。”
孟子義說着,眼神就看向旁邊的鄭守業,意有所指。
鄭守業氣急,“孟子義你——”
“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
謝春霞皺眉站在了兩人的中間,她看着孟子義,道:“守業的請柬是我給的,他不是莫名其妙混進來的,現在可以了麼?”
孟子義一愣,有些震驚,不可置信的看着謝春霞,“春霞,你特地給他的請柬?這麼多年了,你們兩人之間還有聯繫?爲什麼?”
謝春霞皺眉,面對孟子義的指控,她說不出什麼話來。
正在這時,鄭守業便站了出來,直接伸手攬住了謝春霞的肩膀,“孟子義,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我和春霞這麼多年是一直都在聯繫,但是與你何干?你根本沒權利管我們!”
“你——”孟子義氣急,正要大聲開罵,卻聽得一陣悅耳悠揚的小提琴聲音響起來,現場的燈光也暗了下來,原來是現場的舞曲開始了,不少人都是結伴走向中央的舞池,開始隨着音樂翩翩起舞。
孟子義後面的話,也被憋了回去。
謝春霞見狀,便直接拉着鄭守業,道:“我們走!”
她走的很快,唯恐留下一點點的時間,就會讓孟子義追上來。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孟子義。
因爲,她是個不怎麼會說謊的人。
在孟子義面前撐到了現在,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而孟子義,看着謝春霞和鄭守業離開的背影,心中十分的難受。
他實在是沒想到,原來這麼多年,謝春霞一直沒聯繫過自己,卻都在和鄭守業之間聯繫。
想到自己苦苦追尋了她這麼多年,原來她早有人了,孟子義的心裏,無比的痛苦。
而這邊,謝春霞和鄭守業離開之後,到了離着孟子義很遠的角落,謝春霞纔算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