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豬蘿:“校霸真的有說親一下,把命都給你嗎?”
豬豬蘿:“哈哈哈哈哈。”
豬豬蘿:“對不起我沒忍住。”
她在他家門口咯咯咯地狂笑了一陣子,一抽一抽地差點笑出豬叫聲。
靠著鐵欄杆等了一會兒,祁盛還沒有回消息,她繞到宅子後院正對祁盛一樓房間的位置,朝裡面探頭觀望。
房間亮著燈,牀邊書桌上有攤開的厚書,但沒有人。
哪兒去了?
江蘿看到面前的鐵欄杆縫隙很大,也不知道那一刻抽的什麽風,居然鬼使神差地將腦袋伸進了鐵欄杆縫隙。
一伸進去,江蘿就後悔了,就算腦袋能進去,她微胖的身子也擠不進去啊。
她嘗試著抽出來,但試了幾次,好像後腦骨卡在了欄杆之間,怎麽磨蹭…都沒辦法縮回來。
“……”
那一刻江蘿甚至覺得,是不是魔鬼控制了她,讓她做出如此愚蠢的舉動。
太蠢了吧!
江蘿著急地使勁兒縮頭,但沒用,腦袋卡在欄杆之間,就是拔不出來,越是著急,臉蛋越發脹紅,頭皮磨蹭得生疼。
院子裡,祁盛養的哈士奇——公主聽到了動靜,吐著紅紅的舌頭屁顛屁顛兒跑過來。
看到江蘿,它先親切地過來懟臉打招呼,舔了她一臉的口水。
“哎,走開走開,去叫你主人出來。”
“公主,不要舔!啊!全是口水!”
“sit!快sit!”
熱情的二哈從來不會聽人話,它看了看江蘿,然後居然學著她的樣子,把腦袋伸出欄杆的縫隙。
江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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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狗也發現了不妙。
跟江蘿一樣,這縫它鑽得進去,卻抽不出來…
似乎感受到自己被困住,哈士奇著急地嗷嗚嗷嗚叫了起來,使勁兒往後縮腦袋,但無濟於事,它的腦袋比江蘿還大,根本抽不出來。
一人一狗,就這麽卡在了鐵欄杆邊。
江蘿看著身邊這死命掙扎的二哈…
這輩子都沒這麽無語過。
……
約莫一刻鍾後,祁盛赤著上身從浴室出來,擦拭著濕潤的短發,順手撿起書桌上的手機。
估摸這會兒才看到她的消息。
指尖劃著屏幕,嘴角也禁不住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從江蘿的角度望過去,窗邊少年上半身皮膚冷白,肌肉線條勻稱而流暢,有非常明顯的板塊腹肌和人魚線…
平時穿著衣服看不出來,隻覺得他氣質清冷,沒想到衣服底下的身材,這麽頂!
江蘿看呆了。
祁盛打開衣櫃,挑選著要穿的衣服,江蘿預感不妙,在他將要解下腰間浴巾的前一秒,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捶了哈士奇的狗頭一下。
哈士奇“嗷嗚”一聲叫出來。
祁盛聽到狗叫,抬眸朝窗邊望去。
看到了他小青梅被卡在欄杆上的頭,以及二哈圓滾滾的狗屁股。
祁盛:“……”
*
他隨便在牀上摟了件寬大的黑色球衣給自己籠上,快速穿好了褲子,從漫著暖黃燈光的樓裡走來。
線條輪廓被暖光照得鋒利又乾淨,手臂有流暢的肌肉,但皮膚冷白,整個人仍舊散發著宛如月光一般的冷感。
左耳上,黑痣宛如綴了一顆黑珠耳釘。
祁盛走到她面前,那雙被夜色籠罩的深咖眸子下斂,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本來她覺得自己被卡著頭,這也沒什麽,霧宿巷不少小孩都乾過這種蠢事,甚至還有因為淘氣,冬天把舌頭凍在杆子上的。
但偏偏,身邊的二哈垂死掙扎,屁股一個勁兒地抖擻,他家花園的青青草坪都快讓狗爪子給擼禿了,狗毛紛飛…
江蘿也不免被拖累,因為這狗的愚蠢,而襯托得自己跟二哈是同等水平的愚蠢。
於是她又伸手敲了狗頭一下,讓它趕快消停下來,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蠢哭了。
祁盛拎著黑褲蹲了下來,那張英俊漂亮的臉龐緩緩湊近了她,也沒有要救人的意思,眼神玩味地睨著她。
江蘿正要開口,問他想幹嘛,卻見他從兜裡摸出手機,對著她,哢嚓一下。
“……”
關鍵是他還沒關閃光燈,一陣眩暈的白光之後,不用看,江蘿都知道自己在照片裡是何等猙獰,說不定眼珠子都在發光。
“祁盛,不準拍!你親犯了我的肖像權!”
祁盛低頭欣賞著照片上的女孩,冷笑道:“夜闖民宅,你親犯我隱私的事,怎麽說?”
“我給你發了消息呀,而且,哪有親犯隱私。”
“你剛剛把我看了”
她狡辯:“我什麽都沒看到!我提醒你了!”
祁盛背靠著鐵欄杆,低頭玩起了手機,江蘿艱難地歪頭望他:“你在幹什麽啊?”
“修圖,調一下色調。”
她無語了:“祁盛同學,你沒發現哪裡不對勁嗎?”
“江蘿同學,你提示一下。”
“你的好朋友聽說你被人輕薄了,好心好意來慰問你,結果不慎把脖子卡在你家這可惡的鐵柵欄裡,和你的蠢狗一起!”
祁盛:“我不瞎,看見了。”
“那你就一個人在邊上看著,不做點什麽嗎!”
祁盛想了想,說道:“等著,我多叫幾個人一起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