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靳氏目前有在接觸的最大和作案都已經被取消,只剩下一些小的項目還在繼續。
靳水墨覺得,整件事有些蹊蹺,但又想不出所以然。
因爲,那些合作案都是正處於融洽,並沒有發展到要籤合約,所以現在取消,也是理所當然。
但,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在一天之內,會有這麼多的合作方要取消融洽。
在喫晚餐的時候,靳母能感覺到,靳水墨悶悶不樂,情緒低沉。
“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靳母問出聲,關懷備至,輕聲問道。
“沒有什麼,有點累。”
靳水墨沒有開口,而是如此道,他已經二十八歲,年紀不小,又是個男人,得自己扛。
“那去休息,睡早一點兒,公司的事急不得,要慢慢來,這麼短時間,做到你現在這種地步,已經很好。”
靳母一直在安慰,說好聽的話,想要讓他放鬆,不再緊繃。
“就連靳言深,當初也是用了好長時間纔在靳氏站穩腳跟,他還沒有你這麼厲害。”
“知道了,美女,我去休息了。”
擺手,靳水墨上樓。
靳母聽着自家兒子吊兒郎當的調調,就知道他已經沒事,情緒恢復。
公寓。
裴清歌很惆悵,站在窗前,怔怔地發呆着,端着水杯,沒有留意,滾燙熱水灑出來,燙的手背一片紅,又燒又疼。
安安大叫一聲;“小喬,小喬,你快來,清歌姐姐在燙自己的手。”
回過神,裴清歌捂住安安小嘴。
景喬已經走出來,看到裴清歌手背,她拿了醫藥費,給她消毒;“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過段時間就要出國,不捨得。”
淡淡出神,景喬沒有說話,繼續在給她消毒;“有點痛,你忍着。”
裴清歌點頭,微微倒吸口冷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安安在旁邊鼓掌,說好棒。
“什麼時候走?”
“再過幾個月。”裴清歌倒在沙發上。
“不去,不可以?”裴清歌搖頭;“估計是不行的,現在裴氏老爺子做主,我姐姐去了國外,根本顧及不到我,裴少廷那個私生子,恨不得分分秒秒把我趕出國。”
安安聽不懂,卻還在一旁打岔;“姐姐,國外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你去吧,會很好玩的。”
“沒良心!”裴清歌哼了一聲;“可是國外沒有安安。”
安安撓撓腦袋;“那把我的模樣做成玩具,給你帶着吧,和我一模一樣的那種。”
裴清歌;“……”
這幾晚上睡的都很好,神清氣爽,一夜無夢,睡眠質量很好,比起之前。
一大清早,喫過早餐以後,裴清歌送安安去校車,而景喬則是開車去靳氏上班。
在停車場停車,不小心,腳下踩到油門,撞到了後面一輛車,皺眉,暗叫一聲糟糕,景喬連忙走過去。
可誰知,走下車子的人竟然是靳母。
俗話說的好,冤家路窄。
一時之間,景喬怔在原地,沒有再繼續向前走,也沒道歉。
“這麼沒教養,撞了別人的車,連道歉都不會?”靳母瞧見是她,頓時沒有什麼好臉色,冷嘲熱諷。
景喬裝作沒有聽到,徑自道;“看起來並沒有傷到你,至於車子,我會讓保險公司的人來負責。”
“就你這模樣,還能教好我孫女?”
靳母冷聲道;“不要以爲我現在不聞不問,就是對你放縱,放棄了安安的撫養權,告訴你,安安,我會要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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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先去上班,等車的事,中午下班後再談。”
丟下一句,景喬轉身就走,她性格有點不好,和不對眼或者是討厭的人,一句話也不想說,靳母正好屬於其中。
靳母很生氣,一大清早,就這麼晦氣,被撞車子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最討厭的人。
她直接去了靳水墨辦公室,辦公室內並沒有人,她說;“那個景喬怎麼還在公司?”
“有工程在負責,她是設計師。”
“她能負責什麼工程,趁早讓她離開。”
“媽,工作上的事,我不希望你參與,她的確是在負責大型工程,建築的是A市最高級的居民區。”
靳水墨解釋了一句;“不過,你怎麼來了?”
“來公司看看你,不過,那個景喬,也的確沒什麼素質,剛纔在停車場撞了,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靳母埋怨。
“嚴重嗎?”靳水墨桃花眼向上眯起。
“車子上有刮痕。”
頓了頓,靳水墨又問;“媽,我沒問車,也沒問你,自作什麼多情,我是說她嚴重嗎?”
聞言,靳母氣的不輕,直接走過去,拉住靳水墨衣領;“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她撞的我,你還問她嚴不嚴重!”
“您現在不是好好的,精力十足,扯我的力氣都夠大,肯定安然無事。”靳水墨閒適;“哪裏用得着我擔心。”
“那你也別給我擔心她!”
靳母柳眉輕皺,不知道靳水墨到底着了什麼魔,竟然會迷上她!
靳水墨敷衍的輕應着,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正在這時,祕書走進來,讓開會,靳水墨離開,只留下靳母在辦公室。
有些無聊,靳母坐在沙發上,隨意翻動着,無意中,看到兩份報告,隨手拿起,是經理早上送過來的,之前融洽的公司,已經全部談判失敗,有四份合約,暫時擱淺,需要找另外的公司。
她一愣。
這時,靳水墨折身返回,拿手機。
“合約是怎麼回事?”靳母問。
“不做了,沒有談成,然後就終止。”風輕雲淡,靳水墨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之前不是說已經談的差不多。”
靳水墨隨口丟了一句;“沒談成,退了四個,我去開會,媽,你隨便坐坐,還有,記得給我訂午餐,我平常最喜歡喫的,你都知道。”
相比靳水墨的漫不經心,而靳母卻胸口起伏,拿着報告的手在收緊,不由得,她想起了靳言深之前在電話中的警告。
如果沒有猜錯,肯定是靳言深動的手腳,他的動作就這麼快?
不由得,靳母感覺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