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想象遇上現實,真的是有種火星撞地球的感覺,來的這麼不可思議。
霍寒沒察覺的忘卻了沈氏兄妹之間的感情,對藏匿屍體這一說,反而懷揣着一絲的好奇,“那這種方式,喚醒沈之念重新復活,什麼辦法才能補救?”
墨霆謙順着她的話答覆,“自然是合適的基因,同血型爲必備,換句話說,代替貢獻給她基因的人繼續活下去,前者甦醒,後者毀滅。”
聞言,霍寒整個人雙眼放光,眼底之下,都是慢慢的無數的詫異。
天!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這不符合常理吧?怎麼可能。”
一命抵一命之說,根本就是違背社會生存法則,這要是合理,全社會豈不亂套。
若是找到了合適沈之念基因的人,那個人,一定是個很無辜的人,因爲他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卻要被這樣無情對待,生命是永恆的,也是脆弱的,有些生命,只是換了另一種方式存在,但有些生命,不好好保護,便真的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每個人都怕死,都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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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只有兩種,大義凜然,接受自然,忤逆不尊,反社會,反人類。
霍寒倒是感慨頗多。
耳旁,響起了身旁人的聲音,“沒有合適不合適,在那個人眼中,他的做法,永遠都是他的想法,你知道,錯殺了沈之念的那個人,最後都結果是什麼?”
霍寒心裏毛骨悚然,但是,一想到沈之愈那個大變態,忽然,也覺得很有趣,她挺想知道結果的。
見她的眼神,男人這種英俊金貴的臉,漸漸收攏靠近,“被剝皮拆骨,就連頭,都被摘掉了,鞭屍三天,但最後的結果,認定是死於非命……”
“啊啊啊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霍寒死死抱緊他,這剛好天色有點黑,沙發背後,陰涼涼,怪嚇人的。
“可是,萬一,真要讓他找到合適的人,該怎麼辦?”
霍寒不禁擔憂起來了,誰會這麼倒黴呢。
唉!
“你能阻止?”
他倒反問她。
“我?我當然不能了。”
霍寒一個勁搖頭,“我可做不到這麼厲害,沈之愈那個瘋子,我真是再也不想看見了。”
“這世界上,恐怕能阻止他,只有一個人。”
“誰?”
墨霆謙有些遺憾的語氣,“睡着的人,恐怕,那個人只會聽她的。”
就是沈之念。
“那沈之念不是睡着了嗎,怎麼阻止他?”
“所以……”男人一個挑眉,頗爲無奈。
霍寒頓時明白了,“所以說,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再有人了?”
墨霆謙不否認這句話。
霍寒深感無奈。
換衣服時,兩個人的話題漸漸中止,霍寒脫下了浴巾,換了身單薄的睡衣。
而墨霆謙這端,也有電話打來,剛好,還是熟悉的聲音。
“總裁,姜小姐說,希望你能收留她一段時間,最近,沈之愈那邊,一定會對她嚴加追查,她不想回去。”
“怎麼我在時,不見她這麼說。”
墨霆謙倒是疑惑。
“恐怕……恐怕在您面前,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徐悠也是無奈,對於再接納姜婉煙這件事,十分不贊成。
畢竟現在夫人和總裁都挺好的,要是再加上這麼個女人,豈不是,完全是在置自己於不安境地。
先前那些經歷都是血淋淋的例子,這要是還心軟,可就真的是……
“讓她出國,永遠都不要回來。”
徐悠急忙道,“總裁,我也說了,但是姜小姐說,說自己沒錢,現在,腿也出現了問題,根本無法行走,等她過了這段時間,恢復好了,她立刻就走。”
說是腿斷,美其名曰,還不是爲了尋求一個庇護所。
墨霆謙低頭沉思,話裏,有幾分寒意,“不必了,霍寒會不開心。”
徐悠:“……”
最後一句話,徐悠真覺得自己耳朵聾了!
卻也是滿心竊喜,“是!總裁!我知道該怎麼說了!”
“徐悠,我有件事跟你說。”
“您說。”
“去派集一個團隊,調查沈之愈,一定,一定要調查清楚,他研究的對象,蛛絲馬跡,還有,如果可以,將沈之念這個人,給我找到,他藏在了哪。”
徐悠的腦子記東西很快,一下子,就把東西過濾了遍,留下精簡。
“總裁,調查是暗中進行,我只能儘快給您答覆。”
“記住,絕對不能打草驚蛇,不可以讓沈之愈發現,如果可以,順便,也調查沈之愈,這些年的事情,統統挖掘出來。”
這麼一說,徐悠不禁心生頓挫,天啊,好艱難的任務,他能完成嗎?
電話掛斷,墨霆謙陷入了周身一片寒寂之內。
他一想到,當年那個替自己中了一槍,死於非命的女孩,如果,她真的復活過來了,情況會是如何。
外頭的黑暗逐漸壓了下來,天色早已經轉了陰沉,男人轉身進了被子。
………
與此同時,得知姜婉煙逃跑的男人,氣的全身都在發暴發狠。
今早儒雅謙遜的面孔,此時猙獰變換到了一個極致。
“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沒了她,我拿什麼實驗?”
姜婉煙的血還是有些用的,最起碼,給了研究沈之念甦醒的科學家一些希望的源頭。
這突然就沒了,沈之愈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
“有消息說姜婉煙今早沿着一輛車出去了,恐怕,事有蹊蹺。”
“人最後怎麼樣了?”
“跟……跟丟了。”
“啪!”
一個巴掌,直接打的將人摸不着北。
“沈總,是我該死,沒能看住她,讓她有機可乘。”
被打的男人,臉五指深印,脖子已經被人狠狠掐着,面對眼前之人的戾火,燃燒如此強烈,整顆心畏懼害怕到了一個極致。
“這段時間,聽說你晚上三更半夜,總是進她房間?”
這人一聽,即刻背後一片冷汗。
“是不是有什麼骯髒的交易,她供你睡,你供她逃脫,對吧?”
哽咽了一喉嚨的口水。
“沒想到,你對她這麼留戀,她現在跑了,你還怎麼繼續睡?”拍着他的臉,男人一字一句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