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呼吸很輕，身形幾乎縮到了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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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人看向這裏，也不會覺得這地方藏了兩個人。
確認安全之後，傅凌天推開面前的人，大口呼吸了幾下。
“這個南宮家的不簡單，居然能查到這裏來。”
他身後的白色身影衣服顏色逐漸變化，很快成了融入環境的普通衣服。
臉也讓人看一眼就記不起長什麼樣子。
“把他做了嗎？”
“南宮家的長子，做了他，你能想辦法推到傅靖深頭上嗎？”傅凌天反問。
那人搖頭：“難。”
“那就別說這種話。”
傅凌天迷戀地看着遠處的身影，“姐姐真是變了，愈發敏銳了。
那些線人，都被一點點發現了呢。”
“把她也做了嗎？”手下又問。
傅凌天恨不得掐死他：“再讓我聽到一句這樣的蠢話，我殺了你。滾。”
手下從容地點頭，很快消失在人羣裏，不見一絲蹤影。
傅凌天選了個舒服的角度，可以看到蓁雅，也可以隱藏自己的身形。
他掏出一支菸把玩着，暗自思索。
snake雖然表面上歸他管理，但除了“影子”，全都不服管教，用不上。
國內的線人暴露的太多，計劃被拆的七零八落。
一把好牌，拆着拆着成爛牌了。
這時，蓁雅接通了傅靖深的電話，兩人在交談秦亮逃跑的事。
傅凌天一邊撥通電話，一邊慢條斯理地想，要不讓傅靖深死一死吧？
電話接通，顧菲接通電話，聲音激動。
“他們快要離婚了，我們的計劃卓有成效！”
“高興地太早了，一時半會兒恐怕離不了了。”
顧菲一頓：“爲什麼？”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沈家和南宮家儘快結親，省的他們無聊把主意打到姐姐身上？”
“我問你，爲什麼！”
顧菲咬緊了牙關，“嫁禍計劃不是成功了？這樣她還和傅靖深在一起，她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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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天臉色一凜：“你嘴巴放乾淨點，她是你能罵的？”
顧菲放低了聲音：“我等不及了。到底還有多久，我才能如願？”
“快了。”
傅凌天脣角帶了抹笑，“很快他們就不會在一起了，放心。”
因爲喪偶離婚，也算不在一起。
顧菲以爲他真能幫到自己，放心不少。
她思索了下：“真要說讓沈家少爺儘快跟南宮家接親，我確實有辦法。”
“哦？”
“也不難，明天就能辦到。需要你姐姐付出點，不介意吧？”
“只要我能解決，只要她能好好活着，其他的無所謂。”
顧菲緩緩道：“沒問題。不過，你求助我，我得需要好處吧？”
“跟傅靖深獨處，他無力反抗，能被你爲所欲爲的好處，要不要？”
顧菲的聲音瞬間都甜美了幾分：“還有這種好事？”
“有。”
傅凌天看着指尖被揉碎的煙，低笑了聲。
“你有什麼辦法？”顧菲激動地追問。
“不必管。你下三濫的主意，配上我下三濫的手段，挺好。”
那頭顧菲掛斷了電話，心裏喜悅，面上卻冷哼一聲。
“呵，你也知道自己是下三濫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