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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深暗笑,心道我家娘子一直都很厲害,只不過你們不知道而已。這就吃驚了?將來她的厲害展現出來,更要亮瞎你們的眼!
回村後大家各自分別回家。
劉喜向眾人抱拳表示謝意,眾人都笑道不必。
即便有所受傷,那也都是皮外傷,休養幾天就好了,算不得什麼。
再說了,都是一個村子裏的,能不互相互助嗎?
誰知道下一回會不會輪到自家倒楣呢?
穆青荔和墨雲深回到家裡,小芽兒和小巒等候兩人已經等得要望眼欲穿了。
終於看見他們回來頓時舒了口氣,連忙笑著迎了上來。
“姐姐、姐夫怎麼去了這麼久啊?”
“事情很嚴重嗎?姐姐、姐夫沒跟人打起來吧?”
穆青荔、墨雲深便簡單說了幾句。
飯菜已經做好,幾個人一邊朝廚房走去,穆青荔一邊笑道:“還是咱們家小芽兒賢慧啊,這一回來就有飯菜吃!”
這一頓晚飯吃的時間頗有點兒長,小姐弟倆八卦之心還是挺重的,纏著兩人不停的問起那一場衝突。
在聽到薑豐的各種無恥無賴之事後,無不無言鄙夷。
而穆青荔將他嗆得無言以對,小姐弟倆又高興起來,笑得不行。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上村人離開的時候,下村眾人陸陸續續的也各自回家了,只是每個人看薑豐的眼神都透著不屑和鄙夷。
尤其是那些一開始為他說公道話打抱不平的,參與了打架的,更是鬱悶憋屈到了極點!
要是早知道事情的真相是這樣,打死他們他們都不會插手。
這叫什麼事兒啊!這該死的薑豐,這種不要臉的事都幹得出來,他自己幹還罷了,居然還把他們拖下水,利用他們的好心。
看到這麼多人為他討公道、為他找場子,他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不會不好意思嗎?
在一開始真相還沒有大白的時候,他可還囂張得很呢!好像真是他受了委屈似的。
薑豐縱然够無恥無賴不要臉,可被這麼多人異樣的目光瞅著心裡依然很有幾分鬱悶憋屈和訕訕,不說跟過街老鼠似的,也絕對是狼狽不堪的回到了家裡。
他沒臉,方氏和薑小石自然也一樣的鬱悶不已。
薑小石把腦袋一縮回了房間去了。
方氏卻莫名被薑豐找茬,兩口子心情都極其不爽,於是大吵了一架。
吵到最後不知怎麼又變成了罵起墨雲深和穆青荔來了。
“要不是那兩口子多事,這事情能變成這樣嗎?那墨雲深仗著有幾下子拳脚,在上村顯擺還不够,跑到我們下村來耀武揚威什麼!他插什麼手啊?要不是他亂來,將上村人都打跑,不就屁事沒有了!”
“穆青荔那死丫頭更可惡了,好歹咱是她舅舅、舅娘,她一個小輩,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頂撞長輩,誰給她的膽子啊!那不孝的東西,天打雷劈啊!我說你姐、姐夫他們xin子是不是也太好了點?怎麼也不管一管啊?那麼個黃毛丫頭就敢這樣,以後還不得上天啊!”
“再說了,她說的那叫什麼話啊?有那麼耍無賴的嗎?跟長輩面前也這樣,反了她啊!”
方氏氣忿忿的數落著,薑豐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不好看。
細想想,可不是,要不是那死丫頭最後關頭跑出來攪局,厚顏無恥、極其不要臉的來了那麼幾句,事情根本不會搞成現在這樣。
說起來都是那死丫頭的錯。
薑豐越想越氣,越想臉色越難看,猛地站了起來大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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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去我姐家!”
去告狀,怎麼著也得給那死丫頭添點堵不可,不然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死丫頭?
她讓自己不痛快,自己也不會給她客氣!
方氏精神一振,忙道:“我也去!”
以前她是懶得去的,可是這一次她心裡實在是太生氣了,覺得薑豐一個人的分量不够,得加上自己才行。
兩口子到的時候,薑氏和穆知宏心裡也正不怎麼自在。
這一場衝突熱鬧,薑氏並沒有去看,穆知宏卻是去了的,崔氏那女人居然也去了。
看到自己的女兒女婿對付自己的小舅子,穆知宏心裡怎麼想怎麼不爽。
只是他已經跟穆青荔斷絕了父女關係,再加上這件事已經上升到村與村之間,且兩個村的村長、村老們都在,自己難道還能上去教訓穆青荔不成?
自己真要上去教訓她了,先別說那死丫頭會不會聽,趙村長和村裡的幾比特村老們只怕都會饒不了自己。
然而看著穆青荔出風頭,看著薑豐的尷尬和羞怒,聽著眾人嘲諷嬉笑的風言風語,穆知宏那叫一個彆扭不自在,不等事情完全結束就悄悄的先回去了。
鬧得這麼大的事情,雖然薑氏並沒有去看熱鬧,但好奇之心還是有的,見穆知宏回來了連忙問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好好的兩個村怎麼就打起來了?
還說那劉喜平日裡看著不是挺講道理、脾氣xin格挺好的一個人嗎?怎麼會這麼衝動跑去打人了?定是下村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幹了什麼格外過分的事兒才把他給惹惱的吧……
穆知宏的嘴裡,那叫一個苦澀!
吃了滿嘴黃連的那種苦!
這叫他怎麼說?
薑氏見他不說,心下更好奇了,一個勁兒的催問。
穆知宏歎了口氣,心說就算自己不說,她還不一樣能從別處聽得來?這件事鬧得這麼大,驚動了兩村的村長和村老們,還打了那麼大一場群架,村子裏指不定能說道上多久呢!
穆知宏只得吞吞吐吐的說了……
還不等他說完,薑氏就驚呆了,惱羞成怒氣得白了臉道:“胡說!簡直一派胡言!我哥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我看這中間肯定有誤會!那劉玉半大的小子懂得什麼?劉喜聽了自個兒子的偏話就上門打人,這也太過分了點吧?再說了,我哥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連只兔子也獵不到吧?誰說獵兔子一定要用箭了?就不能是用的別的嗎?這兩個人同時獵的一隻兔子,誰能肯定是誰的?怎麼就全成了我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