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深車子也在這裏保養?
靳母精緻的柳眉微微皺起。
端起茶杯,她淺嘗,視線望着落地窗外,靜靜出神。
正在這時,只見快步走來一中年男人,大約四十多歲,臉色略微浮腫,頭髮也很亂,模樣看起來很憔悴,穿着深藍色維修服。
然,還沒有等他走進店內,就被疾步走過來的經理一把扯住衣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甚至還連打帶踹。
中年男人異常卑微,彎腰低頭,任由打罵。
等到氣消,經理大手一揮,猶如得到特赦令一般,沒有一點尊嚴,立即屁顛屁顛離開。
“那個人什麼情況?”靳母放下茶杯,淡淡問道。
特意留下來招待的員工瞥了一眼窗外,看到靳母很感興趣,便開口道。
“是老員工,對修車和保養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但就是有愛賭博的壞習慣,聽說已經傾家破產,還在賭,經常性晚上賭一天,上班遲到,如果不是因爲他技術過人,早都被公司辭退,有很多師傅修不好的車子,只要一到他手中,就會全部修好。”
“聽起來是個人才。”靳母輕笑一聲,眼底閃過一道暗光,狀似不經意地問;“你們幾點下班?”
“五點鐘。”
“也包括維修員?”
“是的。”
輕應一聲,點頭,靳母站起;“車子先留在這裏,我明天來提。”
“好,您慢走。”
靳母並沒有離開,她看了眼時間,提着精緻的手提包,去了對面的咖啡廳。
一直到五點多鐘,靳母才起身。
目光瞥到走出來的中年男人,她臉色上有異樣神采,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去,讓跟着男人走。
大約二十分鐘後,車子停穩,付錢,下車。
一條又窄又舊的巷子,環境很破,垃圾隨處可見,正值盛夏,氣味也異常刺鼻,很難想象,在這種環境下居住。
男人腳下步子走的很急,靳母腳下穿着高跟鞋,也不得不放快速度,跟上去。
經過一個轉角處時,靳母突然感覺手腕一疼,她驚呼一聲,卻見維修員正攥住她手腕。
“你跟蹤我幹什麼?”
“你先放開!”靳母推了推臉上的墨鏡,以防萬一會被認出來,她從頭到腳全部武裝一番,戴着墨鏡,帽子。
女人,年紀很大,並且沒有什麼威懾力,皺皺眉,男人將靳母鬆開。
“有一件事,你和我談談,我們之間,應該可以達成交易,我給你錢,你給我做事。”
輕甩手腕,靳母說明自己的來意。
聽到錢,維修員眼睛動了動,看了眼周圍,不是談話的好地方,丟下一句話,讓靳母緊跟其後。
房間很破,只有一間臥室,客廳也是亂七八糟,牀上還躺着一個年紀有六十多歲的老人,像是得病,身體很不利索,氣味也特別大。
天生有潔癖,靳母有些忍受不了這種味道,捏着鼻子,目光瞥過牆上,貼着各種各樣的獎狀,名字都是陳曉光。
在這種環境下,確實是無法待下去,靳母開口;“還是出去談吧。”
站在僻靜角落中,兩人相對而站。
“我給你錢,幫我做一件事,數額由你來定。”
“什麼事?”
“……”
————————
另外一旁。
到了下班時間,景喬打算離開,卻被告知有晚宴,全部都要出席。
聽到是集體活動,她不好拒絕,點頭,給靳言深打電話,打算讓他去幼兒園接安安。
“活動我也要出席,會讓司機去接安安。”靳言深聲音低沉;“你坐我的車過去。”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景喬問。
“睡都睡了,這會兒給我裝陌生人?下樓!”
景喬;“……”
婉拒了同事要載她的好意,下樓,趁着沒有人留意,上了那輛豪車。
靳言深坐在後座,司機在開車,景喬也坐在後座。
“你的勞斯萊斯呢?”景喬很少看到他開別的車,大多時間,都是那輛勞斯萊斯。
“去保養了。”靳言深還在批文件,低垂眉眼,很忙。
不想打擾他,景喬安靜,沒有出聲,沉默着,靳言深頎長身軀卻是一動,橫躺在她腿上。
“喂,起來!”景喬臉紅,不好意思,畢竟還有司機在。
靳言深又向上枕了一些,調整到舒適角度,不理會她,只是輕拍她大腿;“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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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是娛樂場所,人不在少數,都在喝酒,林安婭也在。
一羣人在玩遊戲,真心話大冒險,玩的樂此不疲。
林安婭也喝了不少,頭暈暈的,有點醉。
景喬沒有玩,淺嘗兩杯紅酒,後勁很足,臉蛋兒就微紅。
當又一輪,再次抽中林安婭時,她擺手,表示自己不能再喝,真的喝不下去,周圍的人還在道;“遊戲規則不能破壞,你可以指明白騎士,白騎士必須無條件答應。”
“只要是在場的都可以?”林安婭問。
所有人都點頭。
閉眼,林安婭伸手輕扯身上的白色紗裙;“那我選靳總。”
聞言,景喬眉頭向上挑起,雙手環胸。
沒有人會預料到有這種答案,目光紛紛投向靳言深,全部都心知肚明,林安婭曾經和靳言深有過一段情,甚至已經談婚論嫁。
靳言深眼眸微擡,很乾脆利落;“幾杯?”
“三杯!”有人回答。
長腿走過去,靳言深優雅俊美,將西裝外套脫下,扔到景喬懷中,紳士十足的端起酒杯,一連喝掉三杯。
有人譁然,靳總對林設計師果然不一樣。
眼底波光流轉,林安婭白皙的臉蛋兒在白色長裙的襯托下,顯得愈發仙氣十足。
“靳總,還有舌吻。”有人輕笑着,提醒道;“這輪是雙重懲罰。”
景喬換了個姿勢,像是在看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還有舌吻?”
靳言深長指揉捏着眉頭,聞言,折身返回,走到景喬身邊,俯身,大手直接圈住她的腰,薄脣直接狂野的就吻上去。
整個過程,景喬始料未及!
林安婭已經做好準備,卻看到意外一幕,她呼吸起伏,攥住酒杯。
景喬簡直要死了,臉蛋兒很紅,猶如三月盛開的桃花,推着他胸口,以後,還要她怎麼在公司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