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泠然乾脆挑明：“喂，你成天在我二姐姐面前晃悠啥？”
季雲流恍然大悟，立馬明白小泠然想歪了。
這都從木禾哥哥變成餵了。
他勾脣一笑，小泠然跺了跺腳：“你還笑？！”
季雲流無奈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爲你總跟在你二姐姐的身後呢？”
“哈？”
這回輪到小泠然蒙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關我什麼…”
季雲流示意小泠然繼續說，小泠然瞬間反應過來。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若是與我想的一般，那便是了。”
這是什麼廢話文學？
小泠然一本正經道：“木禾哥哥，你是個好人，希望你幸福。”
季雲流哭笑不得，自己這是被拒絕了嗎？
“可否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
小泠然腦海下意識浮現出阿雲的模樣，她甩了甩腦袋。
“木禾哥哥，怎麼說呢…就是我喜歡的長相不是你這樣的。”
反正季雲流誤會，小泠然又道：“當然，我不是說木禾哥哥醜的意思，就是長相類型，不過我喜歡的長相確實要好看許多。”
季雲流默默扶額，說了半天，還是這張臉不夠吸引阿泠。
早知道之前戴個更好看的人皮面具了。
不過…若是他的本來面容，不知道阿泠可否滿意。
小泠然見季雲流陷入沉思，希望他難過了。
出聲寬慰道：“你也別想太多，容貌是爹孃給的。”
季雲流失笑：“好。”
不過，他這副容貌還真不是爹孃給的。
邊疆
梓欽看着胸口被一支利箭射穿的楚雲祺。
“爹爹！”
楚雲祺將箭柄折斷：“阿欽莫慌，爹爹無礙。”
梓欽上前扶住楚雲祺，看着城池滿目瘡痍，心中心痛不已。
“不知陛下何時派援兵過來。蒼狼國與大合國兩羅聯手，足足八十萬大兵，我們不過二十萬精兵，如何敵得過！”
楚雲祺面色蒼白：“快了。”
話雖這般說，但楚雲祺心中卻有些不安。
這些年，阿欽與慕天並不如季厲淵想的那般水火不容，相反關係甚好，阿欽與歌兒甚至到了談婚論嫁。
以當今聖上的猜忌，怕是會擔心他們二人結合，未來威脅到他的地位。
寄往京城的信怕是早就到了，但是聖上卻並無反應，他怕是要將邊疆齊了。
楚雲祺第一次心中生出了這樣的帝王真的值得他效忠的想法。
從爹孃的枉死，到如今棄一城百姓於不顧。
如此的君王，當配一國之君嗎？
這時梓欽焦急地聲音傳來：“爹爹，不好了，城門要破了！”
楚雲祺咬咬牙，看向梓欽，二人眼神在那一瞬交流，達成了共識。
“只能如此了！”
早在之前他們便做了最壞的打算，那便是將百姓百姓轉移，然後…棄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城池，我一定會奪回來！”
待蒼狼國與大合國的聯軍攻進來的時候發現，全城皆無一百姓。
京城朝堂之上
季厲淵將手上奏摺往下面一扔。
“邊疆危難，衆愛卿怎麼看？”
堂下無一人說話，季厲淵將目光落在鍾尚爲身上。
“鍾愛卿，此事你怎麼看？”
“陛下，如今蒼狼國與大合國兩國聯軍，我國雖是大國，但是依舊難敵兩國合力。爲了滿城百姓考慮，臣以爲，不如議和吧？”
季厲淵沒有迴應，而是看向樊明漳。
“樊愛卿，你是兵部尚書，此事你怎麼看？”
“臣覺得鍾丞相所言在理，打仗勞民傷財、生靈塗炭，臣也以爲議和爲好。”
鍾尚爲與樊明漳這般說了，許多臣子紛紛表態。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季厲淵看向季臨青：“太子可有何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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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青想了想，最終他道：“兒臣並無異議。”
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兒臣有異議。”
季厲淵挑了挑眉，沒想到平日裏在朝堂上沉默寡言的季臨川竟然說有異議。
“哦？川兒有何異議？”
季臨川還未說話便咳了起來：“兒臣以爲一味的退讓只會讓蒼狼國與大合國更加肆無忌憚咳咳咳…此次不過是個開端，若是長此以往咳咳咳…我們還有多少後路可以退讓？”
樊明漳記恨上次季臨川替楚家講話，他出聲道：“璟王殿下此言差矣，既然有更爲和平的方法解決，我們爲何要動刀動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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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季臨溪出聲辯駁道：“我贊同二哥所言，一味的退讓並非長久之法，若想一勞永逸，那便只能打怕他們，讓他們再也不敢犯我國疆土！”
杜將軍杜與贊同道：“臣以爲璟王與三皇子所言極是。”
主戰派紛紛附和。
季厲淵本也打算議和，沒想到季臨川與季臨溪竟然主戰。
他沉默片刻問道：“何人願意前往邊疆支援？”
杜無立馬跪了下來：“臣願意前往。”
季臨川當即表態：“兒臣也願意。”
季厲淵不贊同地看了眼季臨川，他多少還是有些憐惜季臨川的生母：“你身子骨弱，如何取得了邊疆。”
“父皇，兒臣這身子破敗，與其碌碌無爲死去，不如爲國捐軀。”
“既如此，那便隨你吧！”
這時季臨溪出聲道：“父皇，兒臣也想去邊疆。”
“你也想去邊疆？”
“二哥身子病弱都想着爲國出力，我身子康健怎能袖手旁觀！”
“如此也好，你與川兒有個伴。”
“謝父皇！”
季厲淵輕嗯了一聲：“如此，杜將軍你便帶十萬精兵前往邊疆。”
杜無瞳孔微張，似是沒有想到季厲淵竟然只讓他帶十萬精兵，蒼狼國與大合國聯軍可是有足足八十萬大軍。
他即便帶上十萬大軍過去，加上邊疆的二十萬大軍，也不過三十萬，都不及蒼狼國與大合國聯軍的一半。
思此，杜無正欲說話時，季厲淵已經擺擺手示意自己累了，很快季厲淵身旁的公公便宣佈。
下朝後，杜無面色擔憂，見季臨川與季臨溪並肩走，上前問道：“璟王殿下，三皇子，只十萬兵，如何敵八十萬大軍，這可如何是好啊？”
季臨川心中對季厲淵失望不已，隨即嘆了口氣。
“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杜無忍不住搖了搖頭。
季臨川坐上馬車，面上一片冷意，看來打勝這一戰，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