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扎了幾下,九月當然不可能讓他逃走,當胸狠狠踹了他一脚。
殺手慘叫一聲,腦袋一偏,猛的吐出一口血來,不敢再動了。
九月將他扯起來,反扭了他的雙臂,一把扯掉了他的頭套,這才發現,這原來是個男扮女裝的大男人!
九月氣的不行,反正給了他幾個耳光,掏出衣兜裏備用的特質膠帶,將他的雙手結結實實的纏在背後。
十一快步走過去,將摔倒在地上的葉清瓷扶起來,“少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雖然摔在地上,摔的渾身都疼,但好歹沒被刀子捅到,沒有見血。
九月和十一看著摔的很狼狽的葉清瓷,都有些無言……他們家少夫人這是什麼命?
難道是得了一種“必須被他們家少爺關在家裡”的病?
看著兩人無言的眼神,葉清瓷有些淩亂。
她也不想這樣好吧?
以前沒和簡時初在一起時,她也經常倒楣,但都是天灾。
現在嫁了簡時初,好嘛,陞級了,天灾變**。
想到剛剛自己差點被捅死,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對十一說:“十一,你打他幾巴掌,問問是誰派他來的。”
十一嘴角抽了抽,這下淩亂的換成他了。
他家少夫人好天真。
這是專業殺手,怎麼可能他打兩巴掌,殺手就把雇主說出來了?
而且,像是雇傭殺手的交易,殺手很多時候都是不知道雇主資訊的。
不過……借著這個由頭,打那個王八蛋幾巴掌還是可以有的!
想到這裡,十一劈頭蓋臉給了殺手幾巴掌,“說!你的雇主是誰?”
他這幾巴掌打的極重,殺手順便嘴角淌血,鼻血也流了下來。
殺手嘔的要死。
像他這種人,手上都有好幾條人命,絕對不能失手,失手就死定了。
這種時候,他還真不在乎這幾巴掌,他只在乎,他能不能逃出去。
可九月和十一,怎麼可能給他機會逃出去?
九月和十一也沒報警,直接把殺手帶到他們的車上去。
葉清瓷也沒心情去做足療了,和沈千雪說了聲有事,先離開了會所。
當然,怕嚇到沈千雪,她沒敢告訴沈千雪殺手的事。
正常人,哪個見過殺手啊?
可她都見過兩次了!
她可真是……超凡脫俗的命!
回別墅的路上,九月和十一給簡時初做了彙報。
等葉清瓷帶著九月和十一,回到簡家別墅時,簡時初也回來了,正站在別墅門口等她。
開車的九月,將車在簡時初身前不遠處緩緩停下,跑下車,先叫了聲“少爺”,然後幫葉清瓷打開車門。
簡時初迎過來,葉清瓷一下車,他就握住葉清瓷的雙肩,低頭打量她,“傷到了沒?”
“沒有!”葉清瓷搖搖頭,抱住他,鬱悶的說:“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也不一定,”簡時初安慰的親親她,“沒準兒是我惹來的麻煩呢?要問問才知道。”
“可他說他不知道,”葉清瓷睜著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簡時初說:“十一把他打成了豬頭,他還是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他說像他這種殺手,都是不知道雇主資訊的。”
“不知道沒關係,”簡時初笑笑,“不知道可以去查啊!”
他微笑著,看向九月和十一:“先把人押到地下室去,通知良源兄弟去查雇主,查到之後,一起清算。”
“是,少爺!”九月和十一立刻齊聲答應,心裡被簡時初笑的毛毛的,脊樑背兒都在冒涼氣。
簡時初環著葉清瓷的肩膀,轉過身去,溫柔的輕聲安慰著她,朝院中走去。
簡時初帶著葉清瓷走遠了,九月和十一才緩緩松了口氣,擦了把額上的冷汗。
媽呀!
他們家少爺身上的氣勢越來越驚人了。
明明是勾唇微笑著,還笑的那麼禍國殃民,可他們就是覺得害怕,腿肚子都在轉筋。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楣催的,嫌自己命太長,非要打他們家少夫人的主意。
不知道他們家少夫人是他們家少爺的心尖子嗎?
真是找死啊!
九月把殺手交給手下的保鏢,讓他們把人押去地下室。
他和十一去找良源兄弟,配合良源兄弟,查幕後的雇主。
簡時初帶著葉清瓷回到臥室,等葉清瓷洗完澡後,檢查她身上。
這一檢查,簡七爺身上的氣勢更嚇人了。
幸好九月和十一不在,不然鐵定跪了。
葉清瓷見到目光不善,低頭看了眼,無所謂的說:“就是摔了一脚,皮膚太嫩,摔青了,沒事,過兩天就好。”
簡時初自然知道她的皮膚有多嬌嫩,平時他動作太激烈,手掌攥的緊些,她身上就會留下深色的印子。
要是想玩兒點晴趣遊戲,用點靜電束縛帶什麼的,明明已經選了質量最好的,綁的特別松,皮膚上還是會留下紅色的痕迹。
因為這個,他對待葉清瓷,像是對待易碎的工藝品,輕拿輕放,即便最動情時,也會刻意提醒自己,一定要小點勁,不然明天看了她身上的淤痕,心疼的是自己。
可是,他那麼寶貝的人,出門就被人推在地上,摔的身上青紫了一大片,還差點被人殺死。
簡七爺心裡有多氣,那就不用多描述了。
他拿出那玫瑰色的外傷藥膏,給葉清瓷塗抹上。
葉清瓷立刻變得香噴噴,滿屋子的玫瑰花香味。
葉清瓷見他臉色不好,摟著他的脖子逗他,“七爺,蕭大哥說,這玫瑰藥膏,比黃金還貴,可我隔三差五就要抹好多,你說,你每天這麼拼命出去工作,是不是就是為了出去給我賺藥膏錢啊?”
“笨蛋!”簡時初敲她額頭一記,“哄人都不會哄!我每天早出晚歸的,就為了賺這點錢?”
葉清瓷低頭,額頭在他下巴上蹭蹭,“我的好七爺,您就別氣了,您一板著臉,我心肝兒都顫了!”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她嗲嗲的撒嬌,簡時初骨頭都酥了,扔了藥膏,將她壓倒在牀上,“我的好寶貝兒,你就行行好,以後注意著點,總這麼受傷,我心肝都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