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錚向來少言寡語,又被迫站出來,只能微笑。
“他讓我們來幫忙處理陳姨的事情,順便說了這件事。”
蓁雅問:“陳姨是照顧他最久的保姆,出了事之後她的房間我們沒打算動,想一直留着。他怎麼忽然間要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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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又同時沉默的歇菜了。
他們甚至不知道謊言怎麼撒才能均勻。
蓁雅卻始終帶着淡淡的笑意,宛如嫺靜雅緻的一束花。
但這束花,絕對是帶毒的。
“我們關係很好,這個房間我經常來,想怎麼收拾,我可以幫忙。”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同步搖頭。
“他也就是那麼一說,估計是傷心過度瞎說的。要不等回來的時候你再具體問他,我們不敢亂說,碰壞東西。”
“我跟他交流的可能性不大,我們應該馬上要離婚了。”
這麼大的事,她卻說的無比平靜,像是在討論明天天氣如何。
嚴韓胥下巴險些驚掉:“我靠,玩這麼大?!”
“冒昧問一句,是因爲你們兩人誰出軌了嗎?”
雲錚直白地開口。
嚴韓胥無語地皺眉:“那你這也太冒昧了。”
“沒有,本來互相也沒感情,單純不合適。”
蓁雅不想聊那麼多,乾脆敷衍。
“沒感情?不應該啊!”嚴韓胥急了。
“如果他不在意你,也不會出門在外,那些女人碰都不碰。”雲錚也開口,“不說別的,就說咱們第一次見面,你還記得嗎?”
蓁雅不知道傅靖深給了他們多少,讓這兩人做說客。
這些話信服程度基本爲0。
她不在意地岔開話題:“忘了。你們確定不找東西了嗎?”
嚴韓胥堅持要說:“就他喝醉那次,都在口口聲聲說離不開你,人前人後從沒否認過你是她的妻子。”
雲錚在旁邊捧哏:“對,而且有的人說難聽話,他還翻過臉。”
“可不嘛!當時讓你當副總,你都不知道他頂了多大的壓力。”
人前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人後的經歷蓁雅自己有數。
她淡淡地笑了下,絲毫不爲所動。
“他是傅氏的總裁,在外樹立形象是應該的。”
“但他的身份和地位,已經不需要用女人來樹立形象了……”
嚴韓胥還要再說,雲錚無聲地拉了他一下,“不用說了。”
旋即他看向蓁雅:“東西我們就先不拿了,等他回來。”
說罷,兩人把帶來的手下留下,便起身離開。
嚴韓胥心中不安,頻頻回看。
“不是,咱們就這麼走了,倆人不就離定了?!”
“你看不出來嗎?她不喜歡了。”
“不能夠啊,之前還是她逼婚要嫁給深哥的。”
“人心總是會變得,更何況,之前她逼婚,也是爲了給自己找個避風港。”
“現在傅氏遭遇危機,深哥身體又……她該不會是覺得撈不到好處纔要離婚吧?!”
那也反向證明了,蓁雅對他們深哥根本就沒什麼感情。
嚴韓胥眼底的戾氣一閃。
“我回去找她,我倒要問問她怎麼想的!”
雲錚連忙拉着:“你什麼立場?”
“我當然是以深哥朋友的立場,問她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