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人沒事了?”林業剛抱着白幼言抵達一樓,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陳樹榮。
陳樹榮提前安排了人過來,但是前臺說什麼也不願意透露住客的信息,加上他們也不清楚犯事的人到底是誰,所以只能夠在樓下繼續跟前臺那邊周旋,一直等到陳樹榮到來。
“還有一個,應該還在樓上,現在人還昏迷着,我也問不出來當時還有什麼人,想要親犯她的人現在在樓上的房間裏,這個是房卡,你去審問一下,我要先把人帶回去。”林業有些神情着急的開口。
白幼言喝了不少,而且那酒裏面還被人加了料,再不送去醫院,怕是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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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把人帶回去。”陳樹榮看了一眼白幼言的情況,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趕着去救人,便先帶着人上了電梯,去樓上找周成鑫去了。
周成鑫被林業一頓暴打,剛剛醒過來,還沒走出浴室,就被警察圍住了。
他身上不着寸縷,一身的青紫色痕跡,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陳樹榮直接給他戴上了銀手鐲,聲音冷沉:“哼,你膽子還真是不小,最近正在嚴打,你居然敢在這個時候給人下藥迷J,跟我回去配合調查吧。”
“我冤枉啊,我真的沒做,是那女人自己勾飲的我,肯定是她故意設套想要算計我,你們可一定要調查清楚啊,還有,能不能給我穿上衣服啊?”周成鑫心中恨極了白幼言,今天肉沒喫上,還白捱了一頓打,以後白氏集團肯定不會繼續跟周氏集團合作了,雖然他也沒什麼損失,但是想要再算計白幼言,就沒那麼容易了。
煮熟的鴨子飛了,沒人會高興。
他眼神裏的陰狠,沒有逃過陳樹榮的視線,陳樹榮眯了眯眼,也沒說什麼,吩咐人將周成鑫帶回去。
穿成這樣自然是不方便出門的,所以陳樹榮給周成鑫機會穿上了衣服,隨後才押着出去。
順便也從周成鑫那問了週數的下落,等陳樹榮帶着人過去的時候,門口的幾個人還在拼命的撞門。
好的是這家酒店的門質量非常的不錯,他們幾個人輪流撞了半天,根本撞不開。
想到距離林業報警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半小時了,要是真的要發生什麼的話,估計都能夠發生好幾輪了。
陳樹榮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帶着人上前去,將門口的人全部制服銬了起來,隨後纔去敲門:“警察,裏面的人聽着,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馬上開門出來投降,否則我們就要破門進去了。”
他話音剛剛落下,不到幾秒,房門打開,一個衣衫凌亂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口,看到陳樹榮的瞬間,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陳樹榮下意識的伸出手將人扶住,低頭看到姚麗衣衫凌亂,身上都是傷,頭髮也亂糟糟的,一看就是被人親犯了的模樣,他頓時大怒,讓人進門去將裏面的人制服,他則是將姚麗一把抱了起來。
手下的人放下週家其他人進了房間,看到地上血淋淋的週數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週數早就已經昏迷不醒了,臉上身上都是血,分不清楚那些血到底是他自己的,還是姚麗的。
但是模樣可以說是非常的悽慘了。
陳樹榮看了一眼都受到了驚嚇,趕緊的吩咐人將週數先送去醫院搶救,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犯了罪,總歸是要保住性命的,要是真的死了,那麼姚麗也逃不了過失殺人罪的懲罰。
週數被緊急的送往了最近的醫院搶救,姚麗因爲受傷也不輕,被一併送了過去。
陳樹榮給林業打了電話,說了一下情況,林業臉色不太好看,懷裏的白幼言很不安分,一直在不斷的扭動,摟着他恨不得將身體埋入他的懷裏去,他應顧不暇,跟陳樹榮匆匆的說了幾句,就專心應付白幼言了。
白幼言衣服有些亂,露出大片的春色,他無奈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拉好,瞥了眼開車的出租車司機,目光不斷的看向了倒後鏡,顯然是在看他們。
“司機,麻煩你快一點,我太太喝多了,一會兒可能要吐。”林業催促一句。
司機剛要說話,白幼言適時的嘔了一聲,一副馬上就要吐出來的樣子,他頓時就慌了,急忙開口:“別,別吐啊,大哥大姐,我做個生意也不容易啊,你趕緊的讓她別吐,我開快一點,開快一點。”
當即他也不繞路了,也不慢慢的開了,一腳油門,原本要跑半小時的路,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
林業丟了一百塊過去,抱着白幼言匆匆的下了車,進了家門,白幼言已經徹底的控制不住了,伸手拼命的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沒一會兒就將襯衫上的扣子都扯掉了好幾個,露出裏面肉色的內衣來。
林業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深吸了一口氣,抱着人進了電梯。
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攝像頭,等回到家裏的時候,白幼言的藥性徹底的上來,她整個人跟蛇一樣纏着林業,滾燙炙熱的呼吸,撲打在林業的臉上,脖子上,撩撥得他呼吸急促,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朝着一處涌去。
他回到房間,剛剛將白幼言放下,打算去打點水給她降降溫,結果白幼言雙臂一伸,環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上前吻住了他。
林業倏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想要推開白幼言。
現在的白幼言意識不清醒,不僅僅喝多了,還被人下了藥,他這樣難免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要是白幼言清醒過來,怎麼解釋?
可惜白幼言根本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
她此刻只覺得體內彷彿有一團火在瘋狂的燃燒,而面前的林業,是能夠澆滅這一團火的唯一工具,她摟着林業,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伸手就要去解他的扣子。
林業本能的伸手擋住,卻被白幼言粗暴的拽開,用力一扯,襯衫直接被撕成了布條。
下一刻,白幼言再次的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