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H]
許久,佳期方才悶悶地哼了一聲,微撐起身子來,紅著眼圈無力地推了他一下,“起來。”虧他壓抵著不鬆,那快感延綿滯澀,折磨得她聲音已變了調。
裴瑯洩了一次,便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過了許久,佳期心裡猛地跳了一下,突然亂七八糟的思緒紛然而至——那藥真是春藥麼?沒混別的什麼?
她幾乎擔心他死了,於是慢慢探手去他頸間。手指掠過起伏得宜的脊背,剛碰到那頸間血管,腕子驀地被握住了。他用力極大,佳期疼得一抽,“鬆開!”
她聲音裡帶著哭腔,又藏著幾絲看不見摸不著尚未散去的情欲氣息。裴瑯慢慢抬起頭來,凝神看了許久,方才慢慢鬆了手,竟破天荒地在腕上輕揉了一下,“嗯。”
他不知喝了多少,那嗓音啞得像破鑼,佳期愣了一下,挪開眼神,又推了一下,“……你醒了沒有?醒了就放開我。誰給你用了春藥?世上還有這樣不知死活的人。”
裴瑯彎腰趴在她身上,輕咬著她的脖子,顯然藥力未退,他並未作答,只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佳期,塞外的月亮比長京圓。我本想把月亮裝在鏡子裡… …”
他竟還是暈頭轉向的。佳期本在咬牙切齒,聽了這一句,不知怎的,驀地眼前一酸,“你別胡說了。再也別跟我說這些。”
裴瑯只哈哈大笑,說話都五音不全,捏著她的鼻子作弄,“你是個妖精,不是佳期,我憑什麼聽你的?”又看見那池邊的一溜櫻桃核,“櫻桃甜不甜?”
他捏得佳期難受,她悶聲道:“自己吃,別問我……你起來……”
裴瑯埋在她脖子裡又啃又咬,顯見得是得了意趣,不肯罷休。佳期心裡空蕩蕩的,一時想起外面的夜風,一時看見眼前的白霧。馬場上秋日草場的香味,還有少女揚鞭立馬的颯爽笑容,河裡的水被風扯來扯去,河裡的聲音時遠時近……
裴瑯把她攔腰抱起來時,佳期一聲都沒吭,順著他的力道,軟軟伏在了他肩頭,將小臉擱在他硬實的肩上。她什麼都不願意去想,腦海裡甚至升起一個念頭:天在這時候塌了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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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並沒有塌。佳期的緞袍軟軟半耷拉著,露出圓潤白膩的肩頭,勉強遮著胸前兩只跳動戰栗的小白桃子。裙子一早就被摟了起來,前頭胡亂盤在腰間,後頭卻敞開了散在水中。那袍子是靛青混金銀絲,被燭火一映,合著水里乳白霧氣蒸騰,如孔雀尾羽般熠熠生輝。
裴瑯打開佳期亂擺亂蹭的雪白雙腿,在腰側固定住了,將她的小臉從身上扒下來,面對面咬著她的耳朵逗弄,“咦……怎麼長了孔雀尾巴?”
佳期后腰被他牢牢扣著,下身懸空,怕掉進水里去,只得兩腿夾著他的腰,幾乎是合身沾在他身上,下頭那處花穴赤赤果果在微溫的空氣中,褶皺柔軟的肉口也被溫泉水沾濕,微微翕動著,吐納著兩根修長的男人手指,手指上晶亮沾著粘液,一捅一抽地帶出更多清液來,淋漓幾滴落在水裡。
男人重又勃起滾燙的性器像鐵棍般抵著佳期濕淋淋的臀縫,紫紅的菇頭泛著一層晶亮水光,是自她臀縫裡落下來的銀液打濕的。他撫弄著笑,“孔雀下頭也會流水。”
佳期渾身發燙,臉上浮起一層紅暈,很難受似的,“你放開……嗯、啊……出去……”
裴瑯另一手從腰後繞過,緩緩按壓著她極敏感的后腰股溝,“尾巴是從哪里長出來的?嗯?告訴我,我就放開你。”
身下的手指逼問似的捏住了那粒珍珠小核,她腿根抖著,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高潮浪尖,偏偏求不得,只煎熬得喘不上氣,頭腦發昏,小聲辯駁,“我、我才沒有長什麼尾巴……”
“唔……那我就不放開了。”
腰後的手驀地移向臀縫間,拖著她的小屁股向下送去,直送到自己腿間那昂揚堅硬的性器,火熱的肉頭撥開花唇輕刺了刺,沾了淋淋漓漓的一柱粘液,隨即就著站著的姿勢往上一頂,火熱的肉頭如蛇吻般鑽進狹窄的肉縫,猛地全根沒入進去。
佳期悶悶呻銀一聲,被那又大又長的東西插得仰起脖子,被迫被他咬住了嘴唇,含糊地呻銀,“嗯……嗯……太、太深了……出來……我受不了……太深了……”
雪堆的小人兒在懷裡抽搐抖動,內壁層層肉壁碾壓過陽具的每一寸敏感,他口中發出一聲低啞長嘆,“真緊……誰給你起的名字?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今夜月色極好,可佳期在這裡,誰還要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