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北冥亦川你還記得韓十安嗎?

發佈時間: 2024-11-23 13:3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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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招呼,便從這裏離開。

過了三更天。

兩人一同穿上夜行衣,秋菊帶着主子踩着輕功往北冥亦川營帳過去。

韓相宜看了看營帳前有幾個士兵守着,遞給秋菊一個眼神。

秋菊明白點了點頭,飛身來到士兵身後,手裏握着匕首快速往喉嚨抹了一刀,旁邊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秋菊一刀解決。

一主一僕進去營帳。

看見北冥亦川被藏在牀上,聲音吶喊着:“給我,給我,我難受……。”

韓相宜手中握着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來到北冥亦川面前,從懷裏扔出一包五石散在北冥亦川面前打開。

對於現在上癮的北冥亦川像是聞到了神仙東西,即使身上被綁着繩子,頭向五石散撇過去,跪着。

想要喫一口,樣子像一只狗一樣跪着。

在他頭碰到五石散時,韓相宜將五石散從鼻子前拿出來。

“給我,給我,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

“想要嗎?”

“想想想,韓相把這東西給孤,孤以後定給你升官加爵。”

韓相宜冷冷一笑,擡起腳狠狠踩在北冥亦川臉上,一邊挪着腳底,怒喝道:“你的升官加爵我稀罕嗎?”

“北冥亦川你還記得韓十安嗎?”

北冥亦川聽見“韓十安”名字,眼神震驚問道:“韓十安是你什麼人?”

“你爲什麼也殺了韓十安?”韓相宜問道。

“哼!孤想殺誰就殺誰,輪得到你一個小兵小將在這裏質問我?”北冥亦川罵道。

他現在渾身受限制,身體那種揪心抓癢的那種感覺,忽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罵咧咧道:“你是不是給孤下了什麼奇怪的藥,一定是你,你這個狗孃養的……。”

韓相宜將一個石頭往北冥亦川嘴裏塞進去,她手裏握着匕首往他手指上切了下去。

這把匕首削鐵如泥,一刀就一根手指,十指連心,疼的北冥亦川臉色暴漲通紅。

一根一根的切着,在他能感知到痛的時候,一點一點切才能讓北冥亦川感到痛苦。

她紅了眼,不顧濺射在臉上的血,一刀切一根手指便喊着:“這根手指頭是替張媽報仇,這根手指頭是跟李媽報仇,這根是替小米……”

“這只手臂是替翠桃報仇,這只腿是替守門劉伯報仇,這大腿是替管家王伯……”

這期間北冥亦川疼痛的用力咬牙,咬着石頭牙齒都崩壞幾個。

活生生被人切掉手指還有腳指頭,疼的昏死過去幾次,又醒來……。

雙眼凸起,粗大的脖子青筋暴起……。

痛不欲生的疼痛,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跟手臂被人砍斷,手腳分離。

痛的幾乎以爲自己要死了。

他現在恨不得將自己身體的疼痛百倍加註這人身上。

這人黑瘦彷彿就像是活閻王,專門鎖他命折磨他。

他內心在吶喊着:“殺了我,殺了我,別折磨我了。”疼的幾近暈了過去。

韓相宜看着滿地流着的血,還有切斷的手指還有手臂,腳趾頭,腳。

看着命懸一線,滿嘴是血的北冥亦川,她嘴角輕輕一扯:“北冥亦川你還記得你派殺手去韓家殺我大哥時,你在哪裏?”

一刀一刀往北冥亦川胸口上紮下去。

“記住了嗎?我大哥中箭的位置就是在胸口上。”

“北冥亦川疼嗎?一樣的位置。”

“知道爲什麼用刀扎你心臟是最後一刀嗎?是因爲,這刀紮了後,你很快就死。”

“我可不想你那麼快就死。”

“你若是早早的斷氣,又怎麼能感覺的手腳被刀切斷的感受?”

“北冥亦川,我大哥得罪你嗎?”

“我大哥只是說了一句蠻夫,你便派人追殺到韓家,殺了我韓家全府下人,還殺了我大哥。”

“我大哥死的那天,我查出來你在青樓尋歡作樂,你那天可真開心。”

“是啊!刀子沒扎到你身上是不是感覺不到疼,現在扎到你身上,你是不是也覺得會疼?”

韓相宜握緊匕首砍下北冥亦川的頭,頭滾落在地。

她拿着黑色帕子將那顆人頭包住,放進木箱裏,她朝大楚方向跪着磕頭,紅着眼眶說道:“大哥,我終於替你報仇,答應你的事情,我都做到了。”

秋菊擦了擦眼淚,小姐爲了給大少爺報仇,付出了太多。

她聽見有腳步聲往這邊趕過來,便說道:“小姐,快走,有人一隊人馬正往這邊過來。”

“嗯,走吧!”韓相宜提着北冥亦川的人頭冷聲回道。

秋菊帶着小姐往小路快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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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追兵一直對他們窮追猛趕,秋菊一邊牽着小姐的手,一邊跑着。

忽然前面點亮起火把。

謝元承騎着一匹白馬正朝着她走過來,昏暗的火將謝元承一張俊柔的臉照亮。

狹長的眸子含着幾分笑意:“韓相?你去哪裏?”

秋菊握緊手中長劍正準備攻擊時,被韓相宜拉扯了一下衣裳。

韓相宜看了看後面,又往謝元承身後掃了一眼。

黑暗中看見弓箭手正拉着弓箭,弓箭的箭鉤在夜色閃閃發亮,有數不清的弓箭手。

再看向謝元承淡定的笑意正往她這邊看過來,一雙狹長的眸子散發着如毒蛇般蛇信子正朝她看過來。

謝元承對她沒有殺意,若是謝元承想殺自己早就讓埋伏在外的弓箭手放箭。

謝元承沒有讓人放箭殺她,說明她手中有謝元承想要的東西或是她對謝元承有用。

她很清楚她手中沒有謝元承想要的東西,那就剩下最後一個。

有用?

她在軍營裏只是當謝元承的私廚,她可不認爲一個小廚師能重要到什麼位置。

“王爺,你這是做什麼?大動干戈做什麼?”韓相宜試探問道。

謝元承騎着馬正朝韓相宜緩緩走過去,眼神猶如一只在暗處鷙伏許久的狼盯着韓相:“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麼?”

那塊黑布底下正滴着血,濃重的血腥味在空靜的森林蔓延。

想起剛剛在北冥亦川軍營看到的一幕,北冥亦川手指被砍斷在地,還有手臂,腳趾頭,雙腳被砍落地。

刀口平整,一刀將手腳切下。

還有胸口被整整插插了七八刀,整個胸口都戳爛。

能看得出來,北冥亦川死前經歷了殘酷的折磨。

他現在只要一想到這個,眼中全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