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被比自己多兩倍的人圍毆了,齊樂身體最弱,傷的最狠。
葉清瓷這才知道,其實他們是有五個人的,只是有兩個,見勢不妙,脚底抹油溜了。
人生就是這樣,能遇到各種各樣的人。
有雪中送炭,不離不棄的,也有見利忘義,見風使舵的。
葉清瓷見那兩個大男生,五官清秀,舉止有禮,心生好感,看了簡時初一眼。
簡時初看出她的心意,吩咐了蕭影一聲:“阿影。”
蕭影會意,微笑著上前,遞給兩個大男生一張名片,“你好,我是盛世天驕的總裁助理蕭影,好好學習,努力考個好大學,大學畢業之後,如果你們原來來我們盛世天驕工作,可以打我電話,和我聯系,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麻煩事,也可以找我。”
兩個大男生都震驚的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盛世天驕是帝國第一大財團,每年盛世調教人才招聘會,都是千里選一,很難進入。
葉清瓷笑著沖他們說:“拿著吧,我們公司招人,看重能力,更看重人品,你們能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共患難,說明你們是正直勇敢的人,盛世天驕那麼大,肯定有適合你們的職位,好好學習,學好了,將來到盛世天驕施展你們的才華和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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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男生接過名片,說了聲“謝謝”,直到告辭離開時,臉上還是一臉玄幻的神情。
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幫自己同學打架而已,居然能打來進入盛世天驕工作的機會。
他們那兩個跑掉的同學知道了,肯定會連腸子都給悔青了。
目送他們走遠,葉清瓷才抓著簡時初的衣服,仰臉看著他說:“這樣挺好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以後做好事的人才會越來越多,做壞事的人才會越來越少。”
簡時初揉她腦袋一把,“難得你從小那麼倒楣,卻沒長歪,還能總惦記著多為別人多做些好事。”
葉清瓷笑了,“我從小是倒楣,可也遇到不少好人,孤兒院就是有許多好心人的資助,才能維持下去,我才能順順利裏的長大啊!”
“你?”簡時初笑了,捏捏她的下巴,“你那還叫順順利利的長大?你可別逗我了!”
葉清瓷被他逗笑,拍掉他的手,“不和你說了,我去找齊樂的主治醫師,問問齊樂的病情。”
兩人在醫院又待了一段時間,齊可匆匆返回雲城,簡時初讓他直接來醫院。
齊樂來到醫院之後,才知道自己弟弟和人打架住院,而一切事宜,都是簡時初和葉清瓷幫忙安排好的。
齊可對簡時初和葉清瓷感激的千恩萬謝之後,就火上房似的去看弟弟了。
簡時初看了葉清瓷一眼,“放心了?可以回家了吧?”
“嗯,”葉清瓷點頭,“回家!”
車上,葉清瓷有點困,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多了。
簡時初摩挲著她的肩膀說:“你呀,就是勞碌命,讓阿影派人在那兒看著不就行了?非要親力親為!”
“我這不是替你拉攏人心嗎?”葉清瓷偎在他懷裡說:“再說了,我確實很喜歡齊樂那孩子,能幫點就幫點,不然每天無所事事的,覺得自己什麼用都沒有,也挺無聊的。”
“哦……”簡時初拉著長聲說:“原來我老婆這是在替我著想,幫我收買人心啊!那我一定要好好獎勵一下!”
他俯身親下去,吻上葉清瓷的唇。
葉清瓷:“……”
獎勵是親吻,懲罰也是親吻,簡七爺就沒點什麼新鮮的招數嗎?
第二天上午,送簡時初離開別墅之後,葉清瓷收拾了一下,買了一大堆營養品,去看望齊樂。
齊可已經醒了,醫生說,只要好好休養,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兄弟倆見到葉清瓷,又是一陣熱烈的感謝。
葉清瓷陪齊樂聊了幾句,見他精神不好,就起身告辭了。
她離開齊樂的病房,走到電梯前等電梯。
不知電梯是壞了還是怎樣,許久不上來。
她皺眉看了看停住的數位,决定走樓梯,權當是鍛煉身體了。
往下走了兩層,樓梯拐角處,她忽然聽到激烈爭吵的聲音:“趙毅嘉!你到底想幹什麼?”
葉清瓷的脚步立刻頓了下……好熟悉的聲音!
好像是……欒清鳶!
她下意識停住了脚步,側耳傾聽。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想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我當然是想讓你把孩子生下來!”
“你瘋了嗎?”欒清鳶壓低了聲音吼:“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蕭衍的孩子,你想讓蕭衍弄死你嗎?”
“那可未必!”男人冷笑,“欒清鳶,既然是蕭衍的孩子,那你為什麼偷偷摸摸要來醫院打掉他?如果是蕭衍的孩子,你巴不得把孩子生下來,母以子貴,嫁給蕭衍,做蕭家後吧?”
欒清鳶氣的聲音發抖:“我和阿衍的事情,不用你管,總之這不是你的孩子,你給我滾開!”
“欒清鳶,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聲音驟然發狠:“我告訴你,這個孩子,你不准打掉!你敢打掉,我就去告訴蕭衍、告訴所有人,你欒清鳶和我上過牀,你打掉的孩子,是我趙毅嘉的!”
“為什麼?為什麼?”欒清鳶顫抖著聲音吼道:“趙毅嘉!如果讓蕭衍知道,你碰了他的女人,他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以前的事情,我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對你我都好,這孩子和你沒有關係,你給我走開!”
“和我沒關係?”趙毅嘉呵笑,“如果和我沒關係,我們就去蕭衍面前對質啊!去告訴蕭衍,你懷了孩子,卻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種,所以你想打掉他!“
欒清鳶哆嗦著聲音,整個人幾乎崩潰了,“趙毅嘉,你怎麼能這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都尊重你,信任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最好的朋友?”趙毅嘉嘲諷的笑,“我看是最好的備胎吧?明明不喜歡我們,卻總是吊著我們,對我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感覺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