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都是燥熱不安的空氣,林業只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本能的反應讓他根本無法推開白幼言。
明明醉得人是白幼言,他卻覺得自己也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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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幼言的吻技其實不算多好,甚至有些笨拙,只是憑藉着本能,在胡亂的親吻着林業,似乎是嫌身上的衣服太礙事了,她不耐煩的扯開,身上的衣服都被她撕扯的亂七八糟的,很快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個乾淨。
林業只覺得喉乾舌燥,腦子亂作一團。
而白幼言還在拼命的點火,那一把火將他的理智徹底的燒沒了。
“呼,抱歉。”林業低聲的說了一句,化被動爲主動,自己掌握了主動權。
他也是個童子雞,沒有什麼經驗,唯一的經驗都是大學的時候在宿舍裏看片看到的,所以十分的生澀。
白幼言因爲藥效作用,有些急切。
兩人在那折騰了半天,纔好不容易有了進展。
白幼言比林業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勾人,讓他理智徹底的失控,這一夜,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等到折騰得兩人都筋疲力盡,白幼言大概體內的藥效也散去了,才終於嘟囔了一句,似乎是有些不舒服,沉沉的睡了過去。
林業卻是睡不着了。
他嘆了口氣,起身認命的去打了熱水,給白幼言仔細的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痕跡,又換上了乾爽的衣服。
明明是已經累得不行,但是腦子卻格外的清醒,腦海裏一幕幕都是剛纔的畫面,好不容易下去的火,眼看着又要燒起來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連忙逼着自己冷靜下來。
等到睜開眼,天已經亮了。
林業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牀邊的位置,卻摸了個空。
他連忙起身,想到昨晚的事情,暗自懊惱,總覺得自己像個乘人之危的小人,當時就應該把人送去醫院的。
但是他不知道周成鑫給白幼言下的藥去了醫院能不能解,萬一不能解,她在醫院當衆出醜,還怎麼做人?
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嘩嘩的,也在刺激着他的大腦神經。
過了好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白幼言裹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走路的姿勢還有些不自然,看到林業,她臉一紅,手腳都有些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往日裏那個幹練非凡,雷厲風行的白家掌權人,此刻卻像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少女。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雖然當時醉得不輕,很多事情感受得不是特別的真切,但是身體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此刻看到林業,她本能的有些不好意思,心跳的很快,腦海裏總是那些旖旎的畫面,讓她有些控制不了的呼吸困難起來。
“那個,昨晚的事情……”林業沒比白幼言好到哪裏去,看到白幼言赤果果露在外的皮膚上,那淺淺的痕跡,他就覺得自己過於禽獸了一點,昨晚下手實在是沒有太輕……
“咳咳,那個,我打算去醫院看看姚麗,你要跟我一起過去嗎?”白幼言率先打破了平靜。
現在這樣兩人都有些尷尬。
那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以後,他們反而是不知道要怎麼相處了。
林業以爲白幼言是不願意提及昨晚的事情,神情暗了暗,不過片刻以後,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穿戴整齊,才一起去了醫院。
姚麗身上的傷勢已經處理好了,這會兒神情憔悴的在醫院裏。
週數雖然沒死,但是腦震盪嚴重,而且命根子也徹底的被踩壞了,醫生看到那悽慘的模樣都覺得下身一涼。
週數是家裏的獨子,出了這樣的事情,父母自然憤怒不已,昨晚半夜就到了醫院,跑到姚麗病房這邊鬧騰了半宿,最後還是被醫院的保安給拉下去的。
他們揚言一定要告姚麗,要讓她爲自己的兒子填命。
白幼言和林業到的時候,姚麗正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躺在牀上一言不發。
白幼言看到她這個樣子,眼眶一熱,快步的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姚麗?”
姚麗回神,看向了白幼言,見她似乎沒事,才稍稍的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我多害怕……”
“你快別說了,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那些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怎麼可以那麼無恥!”白幼言咬牙切齒的罵道。
昨晚的事情讓他心有餘悸,想想都還一陣的後怕。
如果不是林業來的及時,她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可能是被周成鑫那老東西澱污,甚至可能會被他拍下大量的不雅視頻不雅照,這輩子都會被毀掉。
白家那邊要是知道了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幫她出頭,反而會覺得她丟了白家的臉。
因爲白齊衡的不爭氣,她如今在白家的地位本就有些尷尬,再出這樣的醜事,白家一定會找機會將她踢出局。
“我沒事,這一身的傷,我自己弄的。”姚麗輕輕地搖頭。
她好歹也是空手道黑帶,進了房間就直接將週數給放倒了,至於身上的傷,不過是爲了脫罪故意給自己弄上去的,爲了能夠逼真一點,她甚至還僞造了被親犯的痕跡,昨晚經過檢查,徹底坐實了週數想要親犯她的事實。
至於週數,她下手有分寸,保證這個人就算是能夠醒過來,也會變成白癡,不可能說出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最多就是防衛過當,賠償一點錢,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畢竟週數圖謀不軌在先,她只是爲了反抗和自保,找個好一點的律師,甚至能夠無罪。
白幼言愣了愣,隨後頓時明白了,她又哭又笑的抱住了姚麗。
姚麗咳嗽了一聲:“你快把我勒死了,別我沒被週數弄死,被你給弄死了,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昨晚的事情估計已經被人爆出來了,對你不好。”
白幼言臉色變了變,冷沉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周成鑫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動我,我懷疑背後有白家的人在推波助瀾。”
姚麗的臉色也變了變,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跟白幼言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