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話的氣勢,絕對的賀氏風格,弟兄們都閉上了嘴巴,誰敢和他一起合開酒吧呀!
賀邵棋這傢伙是個有錢的主兒,明明可以自己開一家酒吧,非要找他們這些懶散的人一起開,分明就是想壓榨他們。
見一個個沒反應,賀邵棋忍不住撇脣,這幾個兄弟都是好吃懶做慣了,讓他們和他一起做生意,簡直是找虐。
“行了,你們繼續吃喝嫖賭抽,我走了!”賀邵棋鬆開交疊在一起的腿,起身朝衆人打了聲招呼,朝前面酒吧大門口走去。
忽地,從門口進來一個殺馬特造型的女人,朝過來的賀邵棋身上一撞,對方一頭被裝飾地過分的頭髮甩在了他的胸口上,對方身上飄來了水果香味,不會讓人感到噁心。
賀邵棋看着撞進自己懷裏的女人,然後嫌惡地一把將對方推開,對方被他推得遠遠的,站穩腳跟後,擡頭衝他吼道:“幹嘛呢?”
慕瑞欣憤怒地擡頭,待看清對方那張臉後,一張小嘴張成了o型,怎麼會是他?她們昨天才見過面,而且今天的他,不再是一身迷彩服的裝扮,而是很陽光帥氣的休閒裝扮,看着有幾分養眼。
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個標準的帥哥!
等等!爲什麼這傢伙看着十分眼熟呢?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產生了!難道她們見過?
正當她疑惑地看着對方的時候,突然從那個男人身後冒出來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擔心地叫了聲:“賀少,你沒事吧?”
“你這小丫頭怎麼回事?眼睛長着不看路是嗎?撞了我們賀少,連句道歉也沒有嗎?”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這女人雖然長得嬌小,但該有的都有,而且那身超短裙很是佑人。
慕瑞欣被對方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特別是他那聲小丫頭差點把她噁心到,只是她今天的這身裝扮看上去有些小,其實她已經25歲了好伐。加上她今天這身殺馬特造型,給別人的感覺就像是未成年一樣。
“賀少是誰?我不認識!是誰撞了誰,還沒個定數哈,剛纔我走得好好地,突然從前面冒出個人來撞了我一下,你還惡人先告狀哈?別以爲你們人多,我就會怕了你們!”
慕瑞欣之所以這麼囂張,是因爲這家酒吧是她朋友開的,這幾個人要是敢鬧事,她不介意讓朋友將他們丟出去。
賀邵棋雙手環胸,目光別樣地打量着她,四年過去了,這丫頭一點長進也沒有,還是那麼目中無人加傲慢無禮。
想當初,他只是不小心撞了下她,她後來可沒少整他。
真是個愛記仇的女人。
“我想有個東西可以證明是誰撞了撞,需要將監控器調出來嗎?”一直沉默不語的賀邵棋突然閒閒地開口,那神態那語氣讓她想到了曾經十分討厭的一個人,他也姓賀,不過後來那家夥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裏,她也不是很清楚,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調出來啊?”以爲她會怕他嗎?
賀邵棋擡起手,示意他身邊的兄弟去處理。
那幫兄弟狠狠地瞪了慕瑞欣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你等着,待會有你好看的!”
在靜等監控器的時候,慕瑞欣和那個賀少大眼瞪小眼。
長得帥就了不起了?
不過剛纔她也不記的是她撞了對方,還是對方撞了她,畢竟剛纔她在打電話,剛掛斷電話就撞到了一堵肉牆。
那幫兄弟捧着調出來的監控器視頻,幸災樂禍地跑了過來:“賀少,視頻出來了,是這個丫頭撞了你!”
賀邵棋勾脣冷笑,問慕瑞欣:“現在真相大白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慕瑞欣自然有些心虛,但一想到對方是個男人,這麼心胸狹窄地和她一個女人計較,她對他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事情弄清楚就行了,我也可以走了!”
他的兄弟們將她攔了下來,然後不悅地說:“你這女人還敢再囂張點麼?撞了人連句道歉也沒有?”
她對這幾個瘦的像猴子一樣的男人,露出了不削:“怎麼?想打一架嗎?姑奶奶樂意奉陪。”
“就你……哈哈!”那笑着的男人差點往後仰去。
慕瑞欣卻不介意他多笑一會兒,因爲待會她會讓他哭着離開。
賀邵棋早就領教過這個女人的功夫,弟兄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但是他的話,以前可能打不過她,現在的話……
他不削在這種地方和一個黃毛丫頭大打出手。
“算了!”他寡淡出聲,讓一幫兄弟都傻眼了,賀少竟然說算了!
慕瑞欣瞥了賀邵棋一眼,然後對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冷笑:“聽到沒有?你們老大都說算了,你們還起鬨個什麼勁,都走開,別擋道!”
她拍着雙手,笑呵呵地擠開衆人走掉。
幾個兄弟走到賀邵棋面前,不解地問:“賀少,難道你還怕那個丫頭不成?”
賀邵棋低頭摸了摸鼻子,淺勾着嘴角:“她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威客帝國集團總裁的女兒慕瑞欣,以前在大學,她就很出名,她的功夫在我之下,你們覺的你們打得過她嗎?”
衆人全一頭黑線,原來是慕瑞欣那丫頭,這丫頭穿成這樣,他們還真沒認出來。
這丫頭和以前一樣張狂。
“賀少,要不我們找幾個人去對付她?”
賀邵棋懶洋洋地說:“隨便!”
他不介意給那丫頭一點教訓,免的她目中無人。
幾個男人得到賀邵棋的首肯後,開始策劃如何去算計慕瑞欣。
慕瑞欣慢悠悠地出現在酒吧後臺,好友吳雙過來,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不悅地說:“怎麼才來?大家都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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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將好友的胳膊拿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將剛纔在前臺發生的一幕說了一遍,不在意地對着鏡子梳理自己的頭髮。
這頭殺馬特造型,是她的鍾愛,不過這造型不能讓家裏人知曉,她在家人面前都是乖乖女的形象,要是讓家裏人知道她在外面這身打扮,還不氣的吐血。
“賀少?等等……”好友突然打斷她的話。
“怎麼了?”慕瑞欣繼續擺弄她的頭髮,真是越看越喜歡。
好友突然站到她面前,雙手環胸睨着她:“你真不記的他了?”
“誰啊?我該記的誰啊?”慕瑞欣不以爲意地撇脣,在她的印象裏,就沒幾個男人讓她記憶猶新過。
吳雙突然眨眼睛,看來瑞欣這丫頭還不知道那個賀少就是賀邵棋吧?算了,她這人沒什麼特點,就愛看戲,所以她不打算讓慕瑞欣知道那個賀少就是賀邵棋。
“沒事了!今天找你出來,可不是和你談論剛纔的問題。”
她當然知道好友叫她出來的目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把自己打扮地這麼非主流。
今晚,她們有一場祕密活動。
z城某五星級酒店,正在舉行一場別開生面的訂婚儀式。
今天訂婚的對象是吳雙交往7年的男朋友,但他現在要訂婚的對象卻不是吳雙,而是別人。
本來情侶之間分手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是讓吳雙和慕瑞欣氣不過的是,他要訂婚的對象是吳雙的妹妹,親妹妹吳笑。
既然這個男人無情,她們又何必對他客氣,她們特意爲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在儀式舉行到一半的時候,酒店大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被另一個女人扶了進來,慕瑞欣一隻手貼在自己的肚子上,大叫了一聲:“你這個負心漢,我和你交往7年,你不珍惜我就算了,你憑什麼娶別的女人,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就和你的孩子死在這裏!”
吳雙儘量將自己的臉低垂,這裏的人都認識她,但不認識慕瑞欣,所以她只會當個陪襯配合慕瑞欣演這場戲。
站在臺上的男人突然煞白了臉,雖然他很清楚眼前的女人不是吳雙,但是他認識她,她是吳雙最要好的朋友,叫什麼來着。
旁邊的吳笑扯着男人的手臂,不悅地說:“這是怎麼回事?”
當着親朋好友的面,女人揚起手扇了一巴掌男人,然後提起裙襬往過道跑來,在經過她們身邊時,氣惱地跑了。
男人追了上來,再經過她們身邊時,怒不可止地說:“我認識你,你是吳雙的朋友,你爲什麼要來害我?是不是吳雙叫你來的?哎!”
慕瑞欣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後當着衆人的面,哭了起來:“你不能走,我和孩子不能沒有你!”
“你夠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你……你……”慕瑞欣故意撫着自己的大肚子,一副動了胎氣的樣子,然後吳雙配合地接住了她的身體。
男人突然注意到同她一起來的女人,那身影和吳雙有幾分相似。
“吳雙?”男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瞪大眼,然後他看到吳雙將頭擡了起來,四目相對,一時間周圍都靜了下來。
吳雙的父母,也就是吳笑的父母朝這邊走了過來,驚訝地叫道:“雙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忘了告訴你,我交往了7年的男朋友就要和自己的妹妹訂婚了!”
“……”
慕瑞欣見不用她演戲了,她挺直了自己的肚子,餘光一瞥,不經意間對上一雙充滿戲謔的眼眸。
坐在席間的某男人雙腿交疊,靠在椅子上,目光深邃地勾起了嘴角。
怎麼到哪裏都看得到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