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蹙了蹙眉頭,對於這個猜測他肯定希望是真的,可又怕只是個巧合。
畢竟只憑小紫對凌少華的態度就判斷他是凌霄有點太過於牽強,而且小紫之前對牀上的屍體表現的也非常親熱。
再者大哥從小身體虛弱,而凌少華一看就很健康,不但無病看他腳步輕盈,武功反倒是比四年前增進了許多。
“小白,你說我們還要不要去靈山。”蕭韻兒也希望凌少華就是凌霄,不管其中有什麼陰謀,凌霄還活着總比死了強,最起碼小白在這一世還有個親人在。
凌風眸光微凜,“去。”
他馬上就要變成狼的形態,現在回凌家堡只怕不妥,去靈山說不定還能找出點蛛絲馬跡。
這個想法一出,凌風身上泛出淡淡白色的熒光,很快變成了一頭白狼。
蕭韻兒低頭看着環着自己身子的毛茸茸的狼爪,脣角狠狠抽了抽。
扭頭看了一眼像個人一樣坐在馬背上的白狼,再次忍不住抖動了幾下。
她古怪的表情凌風看在眼裏,血眸橫了她一眼,好像在說‘你那是什麼表情’。
“哈哈,小白你現在的模樣好可愛,狼騎馬,哈哈哈……”蕭韻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凌風白了她一眼,翻身從馬身上跳了下來。
見他下來,蕭韻兒連忙跟着跳了下來,“小白,我還是喜歡騎你,你等等我。”
坐到凌風身上,蕭韻兒高興地咧了咧嘴,“還是騎着小白舒服。”
她這話讓凌風身子僵了下,總覺得她這話怎麼聽着那麼璦昧呢。
感應到他的異狀,蕭韻兒摸摸他的皮毛,“小白,你該不會想到那方面了吧,放心好了,我們的新婚之夜會讓你在上面。”
凌風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身上的皮毛都開始泛紅,當然不是害羞,而是惱羞成怒。
這女人太不要臉了,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眉眼一凜,腳下猶如生了風一般,嗖的一下朝着前面風馳雷電般飛竄而去。
“啊——”
蕭韻兒沒想到他會突然加速,嚇得她連忙抱緊了凌風的身體,將自己的身體死死的壓在他身上,不敢動彈。
飛竄了一陣,凌風才慢了下來。
蕭韻兒嚇得臉都白了,沒好氣地拍了一下凌風的身體,“死小白,開個玩笑還不行嘛,嚇死我了。”
說真的,她開玩笑也只是在他是狼形的時候,他做人的時候她還是會害羞的。
還知道害羞,凌風在心裏冷哼了下,然後,故意將大幅度的身子抖動了下,嚇得蕭韻兒連忙抱緊了他的腰身。
“小白,你再亂來,我可是……”蕭韻兒想說幾句威脅他的話,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貌似說什麼都威脅不了他,也只能作罷。
就在這時,一道紫色的小身影從一旁的樹林裏慢慢的走了出來。
是那隻追着凌少華跑了的紫貂,它低垂着小腦袋,好像很傷心失落的樣子。
“咦?小紫。”
紫貂聽到蕭韻兒的聲音,擡起頭看到是她,圓圓的眼睛立即露出歡喜來,衝着她竄了過來。
然後,很不客氣的鑽進她懷裏,小腦袋在她身上蹭了幾下。
“小紫,你怎麼會在這裏,凌少華呢?”蕭韻兒抱着紫貂順着它光滑的皮毛,舉眸朝着四周看了下。
聽她說起‘凌少華’這三個字,紫貂揚起小腦袋萌萌的,一副我不懂的樣子。
額,也是它只知道它主人,不知道凌少華是誰。
蕭韻兒眸光微動,試着問道:“你主人呢?”
“嘰嘰……”
紫貂用爪子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隨後,立即搖頭又朝着凌家堡的方向指了指,依舊是搖頭,最後很困惑的耷拉了下小腦袋。
表示它也不知道主人在哪裏,甚至它不清楚誰纔是它的主人。
蕭韻兒多少能猜到它什麼意思。
指向凌家堡是因爲那裏的死屍可能是它的主人,可它又指了下另外一邊,應該是凌少華消失的方向,它應該也弄不清楚到底誰纔是它的主人了。
蕭韻兒在它小腦袋上揉了揉,“要不暫時你跟着我吧,等確認了你主人的身份你再決定如何。”
帶着這個小傢伙去靈山說不定還能用上,它畢竟跟了凌霄那麼多年,對靈山應該非常熟悉纔對。
紫貂一聽,眼睛立即瞪圓了,然後,點了點小腦袋錶示願意跟隨着蕭韻兒。
主人不要它了,它又沒地方可去,這個女孩給它一種暖暖的感覺,它很喜歡。
“既然這樣,小紫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蕭韻兒伸出白希的小手,笑意盈然的道。
紫貂先是一愣,隨後,慢慢的伸出前肢在蕭韻兒手上碰了碰,表示願意接受。
果然,紫貂的聰慧不是一般動物能比得上的。
蕭韻兒就好像撿到寶一樣,對這隻紫貂愛不釋手。
只是可惜它已經認了主人,否則她非得將這個小東西拐走不可。
蕭韻兒將提前準備好的牛肉乾拿出來一些,餵了幾塊給紫貂,又拿了幾塊塞進凌風嘴裏。
凌風嫌棄地瞥了一眼,不過,還是張口吞了下去。
“小白,靈山遠嗎。”蕭韻兒閒着無聊,隨意問道。
不過,沒有得到凌風的迴應,懷裏的小紫倒是衝着她搖了搖頭,還用小爪子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你說靈山就在那邊,翻過幾座山就到了?”
紫貂瞪着圓圓的小眼睛,很歡暢的點着小腦袋,“嘰嘰……”
“你知道有沒有近路,這樣小白就可以少走點路。”蕭韻兒雙手託着紫貂的小身子,笑嘻嘻的問道。
這小傢伙對靈山那麼熟悉,應該知道近路吧。
果然,被她猜對了。
紫貂點了點小腦袋,然後,小爪子不斷的揮舞着。
“那好你帶路,等到了靈山姐姐給你好吃的。”
聽到有吃的,紫貂萌萌的眼睛亮了亮,不過,它顯然沒有那麼好哄騙。
故意低頭裝作深思,然後,用前肢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小表情很誇張。
“你想讓我給你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對吧。”蕭韻兒和野獸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這個小傢伙的心思還是懂的。
紫貂立即點了點小腦袋,“嘰嘰嘰……”
“好的,成交,擊掌爲誓。”蕭韻兒伸出手和紫貂爪子拍了拍。
凌風即便沒看到一個人和一隻貂擊掌滑稽的模樣,可在腦子裏也補一下,脣角狠狠的抽了下。
蕭韻兒將紫貂放在地上,“小紫,看你的啦,加油。”
紫貂重重地點了下腦袋,然後,用前肢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好像在說它能完成任務,那模樣真讓人有種捧腹大笑的衝動。
“小白,你跟着它走就行了。”
在這點凌風不得不佩服蕭韻兒的本領,別看她不會武功,馴化動物的本領不是一般的強。
閃電貂這種小東西非常高傲,一般人根本降伏不了它。
聽別人說,凌霄是因爲救過這隻閃電貂的命,又加上凌霄對閃電貂非常好,閃電貂爲了報恩才認了凌霄爲主人。
沒想到蕭韻兒短短的一會兒工夫就能取得小貂的信任,還能指揮它幫忙做事,這種與生俱來的親和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來。
有了紫貂的引路,很快便到達了靈山。
靈山山上氣候宜人,很適合養病。
外人都傳凌家堡大公子因爲體弱多病不受寵,從小被丟到山上任其自生自滅。
其實不然,靈山氣候非常宜人,很適合休養生息,而且這裏靈氣很濃郁,而且在靈山有一座溫泉,經常泡澡可以除病。
一開始他也以爲父親不喜歡大哥,纔將他丟在這裏,後來來過幾次,才發現這裏遠比外面好。
父親對他很嚴厲,卻對體弱多病的大哥特別關照,其實也是父愛所致吧。
想想這麼多年,他父親雖對他嚴厲,但也是另一種關心的方式吧。
身爲凌家堡的繼承人,太溺愛了,也只有被滅的份,大哥身患重病,他是父親唯一的希望,所以纔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以至於對他格外的嚴厲。
如果早點想通了此事,他或許會將自己身中狼毒一事告訴給父親,這樣說不定能找到幕後真兇。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狼毒和白鳳等人脫不了干係,可若是沒有他身邊的人暗中幫助,怎麼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覺下到他身上來。
經過禁地的死屍後,他才發覺二叔凌天傲有些不對勁,好像他隱瞞了什麼。
凌風看着眼前的靈山,眸色暗了暗,然後,縱身躍了上去。
爲了更好的保護凌霄,在靈山周圍佈下了機關暗器和陣法,一般人進來只有死路一條。
對這邊他比較熟悉,又加上有紫貂的帶領,很快便進入了靈山的內部。
“哇,這靈山好漂亮。”蕭韻兒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裏的土是白色的,在夜色中就好像一座長着綠樹的雪山,非常美觀。
到處都可以聽到流水的聲音,潺潺流動,給安靜的夜色平添了一道催眠的音樂。
還有那一排用石頭砌成的樓房,非常的漂亮。
如果她能在這裏生活那該多好啊,簡直就像在夢幻的世界裏。
凌風看了一眼喜不自禁的蕭韻兒,嗜血的冷眸中閃過一抹溫暖。
由於周圍都是機關暗器比較安全,這裏沒有守夜的人,外面很安靜應該都進去休息了。
現在的凌風是狼的形態,自然不能驚動這裏的人。
就在這時,原本站在前面的紫貂嗖的一下跳進二樓,接着鑽了進去。
凌風也不遲疑直接跳了上去,蕭韻兒一個沒防差點嚇得尖叫出聲,幸好她被凌風嚇過幾次起了免疫,纔沒有叫出來。
進了屋子後,蕭韻兒抱怨地瞪了凌風一眼,“臭小白,你行動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一聲,差點嚇死我。”
若不是她反應靈敏,不知道要被他摔下來多少次了。
不懂溫柔是什麼的男人,難怪在古代二十多了也沒個女人喜歡。
幸好她出現了,否則這男人鐵定會打一輩子的光棍。
蕭韻兒瞬間爲自己讓這個世界少了一個光棍而自豪了一把。
蕭韻兒在四周打量了一下,這裏佈置的比較雅緻卻又不娘,一看就知道是個男人居住的地方,不過,不會讓人覺得很冷硬,住在這裏有種舒服的感覺。
大牀的方便放着一個精緻的石頭窩,裏面是用錦緞繡的小被子。
紫貂看到那個窩立即跳了進去,然後,趴在裏面,好似在回味着什麼。
這應該是凌霄住的地方,沒想到這個凌霄倒是個有品味的人。
“小白,如果凌家堡那具死屍是大哥的話,大哥消失了三年這裏的人怎麼就不外面說呢。”蕭韻兒提出內心的疑惑。
凌風在四周翻找了一圈,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聽她這麼說,扭過頭看了她一眼,沒再理會她。
爲什麼不肯說,這其中肯定有緣由,或者說是凌霄自己不讓他人說的,這個可能最大。
“我叫人來問問行不行,反正小紫跟着,應該有信服力。”蕭韻兒看了一眼正在緬懷過去的紫貂,開口道。
既然紫貂跟了凌霄十年,這裏的人肯定認識它。
見她和紫貂這麼熟稔應該相信她和凌霄認識。
如此一想,也不管凌風同不同意,立即出了門,下樓對着下面大喊起來。
“不好了,走水了,大家快起來呀!”
凌風:“……”
有這種叫人的嗎。
不過,她這方法非常管用。
正在睡夢中的人聽到有人喊“走水了”都紛紛從被窩裏爬出來,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哪裏走水了,怎麼了?”
衆人都睡眼惺忪的看着周圍,哪裏有一絲冒煙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走水。
蕭韻兒將紫貂抱了起來,帶着凌風下了樓。
她的突然出現嚇了衆人一跳。
“你是誰?”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戒備的看着蕭韻兒,這裏沒多少人,大家又經常生活在這上面,所以對這裏每一個人都非常熟悉。
只是這個女孩非常陌生,顯然是從外面進來的。
“大家不要擔心,我是你們大公子派來的。”蕭韻兒託着紫貂在衆人面前晃了晃,“吶,就是它進來的。”
大家看到她手中的紫貂,見它又那麼溫順的待在蕭韻兒懷中,顯然非常熟識的樣子。
於是戒備之心慢慢的放了下來,不過,還是謹慎的盯着蕭韻兒的一舉一動。
“我是這麼的管家,我們公子在哪?”那麼自稱管家的人將視線從紫貂身上移開,仔細的打量着蕭韻兒。
他們公子在哪裏,她也不知道。
蕭韻兒摸了摸鼻子,扯了一個幌子道,“額,你家公子他目前在郾城,受了點傷沒辦法回來。”
“受傷?公子他傷的重不重?”管家一聽,臉上擔憂盡顯,急忙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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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管家擔憂之意並非刻意做出來的,蕭韻兒順了順紫貂身上的皮毛,訕訕一笑,搖頭道:“不重,就是腦子出了點問題,不太記得以前的事了。”
她這話一出,便遭來凌風一記白眼。
瞎編的什麼啊。
他現在真恨自己不能說話,否則也不會讓這個臭丫頭編這種蹩腳的謊言。
衆人一聽凌霄腦子出了問題,都紛紛的議論起來。
“我們公子的腦子既然出了問題,那他怎麼會讓你帶着紫貂上山。”管家以前是跟在前凌家堡堡主身邊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不會被蕭韻兒的話給那麼好糊弄過去。
蕭韻兒微斂了下眼眸,然後,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在他腦子受傷之前就認識了他,你看還是他介紹小紫認識我的,要不然小紫怎麼會和我這麼好。”
小紫也迷茫的看了一眼蕭韻兒,不覺中想起自己追主人卻被主人趕的情況,很贊同她的話,然後,衝着管家點了點頭,表示她的話是真的。
主人的腦子真的出了問題,就連它都不記得了,能沒問題嘛。
它好可憐哦,主人都不認識它了,嗚嗚。
見紫貂也跟着點頭,管家頓時信以爲真,眼中的疑惑變成的擔憂。
照顧公子這麼多年,對這隻能聽懂人話的紫貂他還是知道的。
紫貂非常保護公子,記得有一次公子自己出去轉悠,病犯後暈倒在山頭上。
這裏雖然靈氣很濃郁,經常有靈獸出現,可也有不少毒蛇野獸出沒。
在公子暈過去後,有一條毒蛇經過那裏,紫貂立即和那條毒蛇幹上,最後殺死毒蛇才罷休。
不僅這一件事,還有不少紫貂保護公子的事。
所以這隻紫貂既然點頭了,可見公子的腦子是真的出了問題。
想到此,管家一臉擔憂的和蕭韻兒說道:“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公子的下落,讓在下帶公子回來養病,他現在出了問題在外面很不安全。”
“放心吧,有凌家二公子,額,就是凌風他保護着,沒人敢動他。”蕭韻兒撒謊都不臉紅一下,當着凌風的面說慌。
凌風再次白了她一眼,一臉的無奈。
他本想等天亮了,自己親自問,被這臭丫頭這麼一鬧,他還怎麼出來。
“堡主?”管家一聽,頓時激動起來,“姑娘你是說堡主回來了,是不是。”
“對呀。”蕭韻兒點點頭。
管家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有堡主在公子肯定不會有危險。”
然後,又看向蕭韻兒,問道:“姑娘來這裏是爲了何事,是不是要給公子拿什麼東西。”
“不是。”蕭韻兒擺了擺手,然後,在一塊白色石頭上隨意坐下,“我就是奉凌堡主之命來問幾個有關凌大公子的問題。”
“姑娘請問。”
“額,你們公子什麼時候失,不是,離開靈山的,最後一次。”蕭韻兒特意加了最後一次。
管家看了蕭韻兒一眼,然後,開口道:“三年前。”
三年前?蕭韻兒眉頭不由往上一挑。
凌天傲說那個賊就是三年前被抓住的,是巧合還是另有其人?還是說這個賊真的是凌霄?
蕭韻兒垂眸想了下,繼續問道:“那他離開的時候身體如何?”
“公子離開的時候身子養了那麼多年好了許多,不過,不怎麼好。”說到這裏管家有些懊悔地道,“當時,我就勸公子,可公子偏偏不聽,非要下山,而且還不讓我們跟着,也不讓我們告訴外面的人,就當公子一直生活在靈山。”
蕭韻兒聞言,頓時瞭然。
難怪凌霄消失了三年,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情況。
隨後,管家繼續說道:“公子是聽說堡主失蹤了才下山的,我當時還以爲公子下山是爲了找堡主,可三年了都沒有音信,也不知道公子在外面過的怎樣。”
因爲前堡主嚴厲規定他這輩子都不能下山,山上的人也不許下去,在山上伺候公子一輩子,這也是三年來沒有下山的原因。
蕭韻兒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凌風,見他神色有些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果按照這個算,凌家堡禁地的死屍是凌霄的可能xin就大了。
凌霄爲了凌風說不定真的下去做了什麼事,至於爲什麼要畫花自己的臉就不得而知了。
他身體本就虛弱,再加上一頓的嚴刑逼供,能活上個三年已經不錯了。
就是那個凌少華是怎麼回事,小紫爲何無緣無故的追着他呢。
“姑娘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管家見她一直不吭聲,便出生提醒她。
蕭韻兒想了一下,然後,拿出之前在破屋裏發現的遺書:“對了,你看看這上面的字是不是你家公子的。”
管家接過來看了一眼,很肯定的點頭,“這的確是我家公子的字體,因爲公子常年身子比較羸弱,字體要比一般男子秀氣一些,不過,這上面的字貌似很無力。”
看着上面的內容,管家臉色越發的不好了,“姑娘,我家公子爲何要寫這些話,這……”
這上面的內容簡直是遺書啊。
公子最寶貝的就是這隻紫貂,如果他沒有事肯定捨不得將紫貂送走,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事。
蕭韻兒知道編不下去了,反正她也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便坦白了一切。
“其實我並不認識你家公子,這張紙條是在凌家堡一具死屍旁邊找到的,還有你們的堡主也是最近纔回來。”
然後,蕭韻兒將凌家堡發生的事情一一說給了管家聽。
那管家整個人聞言,臉色如死灰,老淚橫流。
“公子,公子他怎麼會……”
他照顧了凌霄這麼多年,沒有感情肯定是假的,想到凌霄死的那麼慘,便心痛難忍,猶如喪子之痛。
這時,他突然怒道:“肯定是凌天傲這個老匹夫,他肯定是爲了堡主之位纔對公子痛下殺手,即便沒見過公子幾面,公子和老堡主長的那麼像,他怎麼會認不出來,我要殺了他,爲公子報仇!”
守候的人都沒了,他還管什麼誓言。
他要下山爲公子報仇!
見管家就要進屋拿武器,蕭韻兒連忙喚住他,“等一下,你先聽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