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川無語，就這一個老婆，就不能愛惜點。
都到這步了還這麼說話！
他轉頭幫忙解釋：“董事會現在風波不斷，傅總剛開完會，心情不好。”
蓁雅冷笑，把傅靖深的話原樣還了回去：“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文川徹底無言以對，直接閉嘴退了出去。
願天底下情侶都長嘴，不要像這倆人。
沒有了文川的緩衝，兩人面對面。
蓁雅開口：“我的許多證件還在傅氏，給我。”
要辦理曾經的案子，流程十分麻煩，需要不少東西。
有些剛好就被傅靖深扣着。
她嘴脣和臉都是一水兒的白色，衣服遮擋下也能隱約看到昨天混亂中打到的傷。
傅靖深到底還是沒忍住，開了口：“你的傷不重，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昨晚隔壁聲音太大沒休息好。”
“胡謅。”傅靖深臉色微沉，“如果真能聽到聲音，你能早上再出現？”
“你到底給不給我？不要轉移話題。”
話音落下，傅靖深挺拔的身子忽然站起來：“我跟你一起過去。”
“不……”
“你現在沒有身份，你以爲人事部的人會賣你這個臉，給你找那麼多繁瑣的東西？”
蓁雅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最終還是點了頭。
傅靖深和她一起出了門，總裁電梯卻在此時出了問題，怎麼也按不動。
蓁雅正要伸手去試，被他不着痕跡地擋開。
“坐旁邊的員工梯，馬上要下班了，別耽誤時間。”
兩人往電梯裏走，傅靖深給人事部總監打了電話。
樓層緩緩向下，到11層停了下來。
剛下班的員工烏泱泱把門口擠得滿滿當當。
最前排的人削尖了腦袋正要往裏進。
在看到傅靖深那雙高級定製的鞋子和筆直的褲腿之後，倒抽一口冷氣，當即後退。
原本放肆聊着天的門口霎時間安靜宛如墳場。
片刻，纔有人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開口：“傅……傅總，蓁副總。”
傅靖深頷首，居然屈尊點了防夾按鈕。
讓那些迫切等着電梯門關上好死裏逃生的員工們瞬間絕望。
“不用這麼叫我，我已經不是副總了。”蓁雅開口。
有個人反應飛快：“那您就是來接傅總下班的？你們夫妻感情真好，看來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都是謠言呢。”
蓁雅正要搖頭，傅靖深冰冷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不進？”
幾個人本想搖頭，又撞上他審視的眼睛，只好硬着頭皮進來。
狹小的空間裏瞬間站滿了人，氛圍卻愈發尷尬了。
傅靖深雙手抱臂，隨意地倚着廂壁。
“原來你之前跟員工關係這麼一般，坐電梯，連跟你說話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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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連忙圓場：“沒有的事！之前我上班遲到，蓁副總還特地給我開了總裁梯的權限，讓我直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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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還有，我之前文件出了大問題，總監也沒發現，蓁副總親自改的，而且被甲方審覈發現的時候，她把責任承擔了呢！”
“有幸跟蓁副總在同一個組工作過，她還每天都給我們點外賣，那段時間可快樂了！”
“我也在！蓁副總還跟我們聊電視劇，還帶我們團建，還報銷紀念品的錢。”
“嗚嗚嗚嗚，我的組長也在，她還說當時企劃案被罵了，蓁副總親自開車去甲方公司跟他們對罵，保護咱們得員工來着。”
傅靖深只是想開一句緩和氣氛的玩笑。
沒想到收穫了這麼多對蓁雅的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