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算是給別人留下一點的希望吧。
「這個怎麼辦?」
劉靚指著那隻養在籠子裏面,肥肥胖胖的兔子,說實話,劉靚現在真沒有心思吃兔子,再說了,東西都是收了起來,再是拿出來不麻煩嗎,吃完了再是洗,還要收拾,他們真沒有時間浪費。
要是,萬一她要是不想走了怎麼辦?
「放了吧。」
曾敘白打開了籠子,將裏面的兔子放了出來,也不知道他們將這隻兔子養的太肥了,還是說腦子養簡單了,現在居然一點都是不怕人。
還要跟在他們身後不時的跳着,顯然不知道,自己差一些就成了人類口中的盤中兔。
「我們走吧,」曾敘白也是沒有再是管那隻兔子,總歸的,是在這裏出生,也是在這裏長大,還是留在這裏的好,這裏對於人而言,是危險的,可是之於這麼一隻土生土長的兔子而言,卻是安全的。
它們完全的可以在這裏繁衍生息,過足一生,而不是終是在一天,成為了別人的口中的那一盤兔肉。
劉靚拿出了指南針,找到了方向,我們就按着我來時的路走。
劉靚就知道自己來時做的準備,現在是有用了。
她說,那路雖然不是太好走,不過有危險的地方,我都是留下了記號,所以說,那條路是很安全的,當然她選出來的路容易走。
而且她也是按著的一個方向走,沒有拐彎抹角的時候,都說直線的距離是最近的,所以劉靚選的這一條路准沒有錯,最起碼,將危險都是避過了,哪怕真的不是最短線的距離,可是勝在很安全。
好,曾敘白答應着,就與劉靚按著來時的路回去,那些布條還是綁在樹上面,沒掉也是沒有丟。
劉靚來時之所以走的慢,一是因為小心,二也是因為要將這些布條,都是都是掛到對的地方。
紅色是危險的地方,綠色是安全,可行,黃色是小心路滑。
他們挑着綠色與黃色的地方走,白天走,晚上休息,用着劉靚配出來的驅蟲粉,所以也是沒遇到什麼毒蟲之類的叮咬。
劉靚來時用了半個月左右,而在回去之時,只是用了五天,一是因為路好走,不用特別的去挑路,這也算是劉靚先前留下來的福利,給他們挑了一條安全又是好走的路,沒有什麼危險不說,最主要的就是速度可以很快。
五天之後,他們已經站在了無名森林的入口。
兩個人穿過了迷霧走了出來,當是再一次,眼前的一切出現在他們視野之內之時,竟都是如同恍然隔世了一般。
曾敘白帶着劉靚站在了曾家大門口,他已經做到了家主所說的,那麼現在,也就是他要離開曾家的時候了。
對於曾家,他沒有任何的留戀,曾家從未給過他什麼東西,他本也就沒有在曾家長大,說白了,不是他成長的地方,沒有喜歡,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歸屬感。
甚至,就連一個家字也都是勉強。
他回頭,就見劉靚一手背在了身後,一手拿了一根鐵棍,就如同一個女戰士一般。
「有必要嗎?」
他不由的撫了一下額。
「怎麼沒有必要?」
劉靚感覺很有必要,她都是斷髮明志了。
「再說了,我上次就是用的這個,把你的消息打出來的。」
聽聽,她多老實的,用的可是打,而不是問,對付某些人,不要用嘴,而是要用拳頭。
對了,劉靚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呢,好像也是一直忘記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劉靚這麼的一點的小表情,身為她的枕邊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是瞞着,」劉靚沒有感覺這個有瞞着的必要,「只是我給忘記了。」
她拿起手中的鐵棍,再一次的握緊。
「我上次來,把曾書揍了,他是叫這個名子吧?」其實劉靚也不是太確定,不過應該就是這個名沒有錯,她可是到那隻狐狸精叫小書的。
劉靚這輩子最恨的不別的,就是狐狸精,老狐狸精恨,小狐狸也不喜歡。
狐狸精上輩子,害她不淺,也是害周蘭平不淺,她現在只要一見狐狸精,就想拔他們的毛。
那個曾書,上次可是被她踢的有點慘,現在的八成的還是躺着吧。
就是她還是感覺踢輕了。
「哦……」
曾敘白沒有特別的感覺,「揍了就揍了,反正本來也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而聽到曾敘白這樣說,劉靚也就是放心了,恩,無關緊要的人,所以,她踢的也不差。
曾敘白站在了門前,也是敲起了門,可是他等了半天,也都是無人過來給他開門。
劉靚突然感覺曾敘白有點點慘,自己有家卻是回不得,原來,他以前也是一個可憐的娃了。
不過現在他有家了,家裏的門可以鎖任何人,卻是不會鎖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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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哪像是現在,還要等別人開門。
劉靚絕對敢保證,這曾家的人就是故意的,她還就不相信,他們不知道曾敘白回來了,這看門的,八成是去通風報信了。
「我來。」
劉靚可不是站這裏白等的人。
她直接就拿起了自己的鐵棍,開始砸起了門,那種鐵器與鐵器的碰撞,也是發出了一種十分刺耳的聲音,不知道裏面的人是不是受的了?
就連村子裏面的人,有不少都是被吵的捂住了耳朵。
這簡直就是噪音,不是那種尖刺的,都是令人耳機疼心燥的難聽聲音。
「啪!」
劉靚再是砸了一下。
行,不開門是吧?
那她就將他們的鐵門給砸廢了,這是想要當啞巴,還是當聾子,或者說當瞎子,外面站着兩個大活人,真的就是眼瞎耳聾的不知道嗎?
「這個不行啊。」
劉靚將鐵棍一丟,面后又是拿出了一個更粗的,這可是鋼筋做成的。
一個小小的曾家,還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一座城嗎?
行,他要當城,她就將門砸開。
就當劉靚舉起鋼筋要砸過去這時,門開了,而開門的人一見向自己臉砸來鋼筋,兩眼一翻,腿一軟,人也是愣在了那裏。
完了,這是要死了,還是沒臉的死法。
長了這麼一張英俊的臉,是他的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