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從前,每次顧錦見到他就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活像是一隻小兔子。
她又怎麼知道偏偏是這樣的模樣才會讓他覺得心動,一次次欺負著她,將她壓在身下看她哭唧唧的小模樣。
「想什麼?」顧錦回頭就看到司厲霆笑得一臉溫暖。
「想我家的小兔子啊。」他一把將她帶到牀上。
「厲霆哥哥等等,衣服還沒有疊好。」
「明天再疊……」他已經迫不及待俯身而下。
不管多少次,他家的小東西都沒有變過,每次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含羞帶臊在他身下。
哪怕她什麼都不做,只是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能點燃他內心深處的火焰。
「蘇蘇,又有好幾天見不著你了。」他在她耳邊呢喃。
這些日子兩人每天都在一起,突然之間他要離開,兩人都不習慣。
顧錦主動攀上了他的腰際,「老公,要早點回來。」
一聲老公讓房間的氣氛攀升到最高。
天還沒亮,顧錦就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起牀,司厲霆很快就驚醒。
「蘇蘇,夜裡那麼晚才睡,你再睡會兒。」
「厲霆哥哥,別忘了,我是你的妻。」
她裹著睡衣起身,現實井井有條收拾好了他所有衣物,再去廚房給他做了一頓早餐。
他有胃病,必須要好好養著胃,這些日子顧錦最注意他的三餐。
司厲霆洗漱完畢,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小女人,曾幾何時他最羨慕的就是能有一個溫暖的家。
哪怕幾經波折,而今他終於有了。
從背後抱住了顧錦,哪怕只是分開幾天他也很是不舍。
「蘇蘇,別弄太多,我隨便吃點墊墊肚子就行,昨晚你已經很累了。」
顧錦煎著雞蛋,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只有這個男人是她心甘情願為他洗手做羹湯。
「不累,這幾天我不在你身邊,記得每天都要按時吃飯,要是瘦了回來我可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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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給我助理說了那麼多遍,每天都有人在我耳邊提醒,我想忘都忘不了。」
「為了以防萬一,胃藥還是帶著。」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兩人身上縈繞著的是暖暖的愛意,一頓早餐,司厲霆吃得很細緻。
顧錦將他送到門外,院中車子和助理早就到了。
明明就只是分開幾天而已,司厲霆臉上卻是一臉的不舍,「記著我的話,出門要帶保鏢,盡量避開出門,乖乖等我回來。」
「好。」她乖巧的點頭,像極了一個良善溫柔的妻子。
司厲霆深深吻著她的唇,和她分開一分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顧錦目送著他離開,看著車子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顧錦拍了拍手,從院落之中出現一人。
「顧總,我是這段時間由您所僱用的人,你可以叫我黑契。」
顧錦臉上的表情再不是之前在司厲霆面前那個溫柔如水的模樣,而是帶著高貴和冷傲。
「比起顧總,我更希望你叫我司太太。」這才是她應該有的身份。
「是,司太太。」
「你們有多少人?」
「十人,如果司太太覺得不夠,可以再調遣。」
「聽我哥說你們的身手不錯,十人相當於普通保鏢百人,人貴在質而非量。
抽出一半的人保護我兒子,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以錦諾的安全優先。」
「是,司太太。」黑契沒有任何錶情,回答話語的語氣也沒有溫度。
「剩下的人保護好我,這就是你們的任務。」
「是。」
顧錦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司厲霆在家的時候為了不讓他擔心,她刻意很乖巧。
他說不讓她出門那麼她就不出,他不讓她做任何危險的事情她就不做。
如果她一輩子呆在家裡,那事情的真相怎會大白?
顧錦高調出場出去了公司,她要引出那個女人弄清楚,既然是姐妹,為什麼要互相殘殺?
她相信只要她露面,那麼那人一定會再出現。
去公司的路上倒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顧錦坐在辦公室想了半天。
如果那人不出現,那麼她就一點主動xin都沒有。
以前那麼多次坐以待斃留給她的只剩下分別,同樣的結局她不想再發生。
顧錦突然想到了什麼,那人說要拿回屬於她的一切,如果她對顧家有戲就會直接去顧家。
她卻跟著自己到了國內,說明一個問題,她的目標不是顧家而是自己。
一張一樣的臉,難道她是想要對自己取而代之?
才想到這裡顧錦心中一冷,司厲霆去了美國,自己不在他的身邊,也許是那人最好下手的機會。
厲霆哥哥……
才想到這裡顧錦就慌了,她對司厲霆有足夠的信心他不會認錯人,架不住有心人的設計。
她已經被動了一次,再不會被動第二次。
打了黑契的電話,「準備去日本,聲勢越小越好。」
「是,司太太。」
顧錦回家交代好了錦諾,這才匆忙離開。
司厲霆上了頭等艙,他剛剛落座發現唐茗也上來了。
「三叔。」唐茗打了個招呼。
幾天不見他的傷好了很多,只是額頭上還有一點疤痕,女人臉上一點疤痕都不能有,男人倒是無傷大雅。
司厲霆略略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傷怎麼樣了?」
因為唐茗救過顧錦,司厲霆對他也上心了很多。
「皮外傷能有多嚴重?休息幾天好多了,三叔也是去參加貿易會吧?」
「嗯。」
「錦兒一個人在家不知道有沒有事。」唐茗有些擔心道。
司厲霆手機都關閉了,等下機再和她通話吧,只要她在家也不會出什麼事。
除非那人真的喪心病狂拿著重兵器來家裡掃射,這種可能xin為零。
「我找了人手保護她,不會有事。」
「那就好……」
唐茗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他和司厲霆中間就隔著一個過道,司厲霆身邊的座位空著。
「三叔,你看這個位置像不像三年前的那一次。」
提到三年前的事情兩人都有些感概,那時候顧錦和司厲霆的事情還沒有公開。
原本是顧錦和唐茗出差,誰知道司厲霆上了飛機,還和她座位挨在一起,一路上司厲霆沒少折騰她。
「蘇蘇沒來。」司厲霆的口氣有些幽怨,才和她分開一個小時他就開始想她了。
那個女人已經快要和氧氣一樣的存在,離開她就會死。
兩人閑聊著,這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機艙門口。
空姐微笑著打招呼:「歡迎搭乘XX航空。」
所有人已經入座,只有司厲霆身邊的位置還空著,這個姍姍來遲的人就是他身邊空位的主人。
女人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她摘下墨鏡的那一瞬間司厲霆和唐茗臉上表情驚變。
來人穿著一條簡單的碎花裙,臉上沒有化妝,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一張和顧錦一模一樣的臉,除了眼中帶著的那一抹狡黠和顧錦不同,兩人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儘管司厲霆早就知道有人和顧錦長得一樣,可是此刻看到她的臉還是有些震驚。
就好像是在家的顧錦突然上了飛機,司厲霆驚訝了一瞬。
自己查了幾天的人毫無預兆出現在他的世界之中,沒有任何遮掩,她一屁股在司厲霆身邊坐下。
「司先生這麼看著我,難道是愛上我了?」她的音色和顧錦有一些區別,顧錦就像是軟軟綿綿的棉花糖,她則是有些鋒利的刀刃。
就算是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兩人的xin格天差地別。
司厲霆已經回過神來,他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大膽的敢出現在他面前。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