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油輪就慢慢離開了海岸。
巨大的油輪行駛在海面上,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海洋。
他們在VIP房間裏,幾乎感受不到搖晃的。
現在,夜也已經深了。
此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沈景離將沐清清抱在懷裏,堅實的胸膛,很有安全感。
沐清清一手放在沈景離的胸膛上,一手放在他的腰肌上,心裏很是安定。
……
俞香蓮在普通的房間裏,她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黑夜。
黑夜將海面緊緊的籠罩着,黑壓壓的一片,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暗暗思索着,清純的面龐隱在黑夜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長長的眼睫毛輕輕的顫動了幾下,緊緊的抿着嘴。
過了許久,她纔回到了牀上。
整個房間,也有三十幾個平方,很是寬敞。
這幾天是她遇到倪採樂住的最好的時候了。
這一夜,有人失眠,有人安眠。
早晨,海面上的第一縷陽光升起時,沈景離就醒了過來。
他淺淺的睜開了眼睛。
眼神含笑的看着懷裏的小丫頭。
懷裏的小丫頭正微微撅着嘴,臉頰熱的泛着些許的紅潤。
像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垂着,在眼下形成了一片陰影。
他輕輕的動了一些被壓麻了的手臂。
將沐清清抱轉到了另一邊。
接着,又繼續摟在懷裏。
他的胳膊攬着沐清清的腰身,軟嫩嬌滑。
他慢慢的低下了頭,靠近了沐清清的額頭,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映下一吻。
隨後,他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着,眼裏滿是笑意。
這二人世界過的,都快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孩子了。
遠在江市的安安,被遺忘的徹底。
慢慢的,太陽越升越高。
等到了九點的時候,沐清清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她睜開眼睛時,就看到身邊的男人已經醒來了。
還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看。
“睡飽了嗎?”沈景離低聲笑着,詢問着沐清清。
他一手撐着頭,一手颳了刮沐清清的鼻尖。
“嘿嘿。”沐清清咧着嘴傻笑着。
她將頭靠在了沈景離的胸膛,熾熱的體溫,還有淡淡的清香。
她深吸了一口。
兩人在牀上耳鬢廝磨着,一直到了十點多。
還是門外的敲門聲叫起了兩人。
門外,倪採樂和陸少澤站在門口,兩人敲着門。
咚咚咚——
沐清清擡起了頭,她整個人埋在被子裏,只露出了一個頭。
“他們來了。”沐清清對着沈景離說着。
沈景離繃着臉,他咬了咬牙,想要不管那兩人。
但持續的敲門聲,讓沈景離也有些煩躁了。
“我們該起牀啦。”沐清清抓着被子,臉色紅潤的說道。
接着,沈景離就抓起旁邊的衣服,給沐清清套上。
再拿起他的衣服,快速的穿上。
最後將牀上亂的不成樣子的被子鋪好。
他纔去開門了。
一開門,門外的兩人就看到沈景離冷着臉,那怨氣比鬼還重。
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
嘖……好像闖禍了……
沈景離冷冷的盯着陸少澤,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子!
過來幹嘛?
討嫌來了。
陸少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嘿嘿笑着:“老大,你們不會纔起來吧?”
於是,他又收到了沈景離的一記冷眼。
倪採樂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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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想着是要進,還是要走的時候,沐清清披着頭髮,走了過來。
她的臉色還有些紅潤,未施粉黛的臉龐,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任何化妝品,在沐清清的臉上,都是冗雜,她已經夠美了。
倪採樂看着沐清清那絕豔的臉,不由得滿臉的豔羨。
再看了看沈景離,真是便宜他了。
要是她是男的,一定搶了沐清清!
她的眼神不加掩飾,眼珠子都快盯出來了,貼在沐清清的臉上了。
沈景離黑了臉,他將沐清清攬在懷裏,彷彿宣示主權。
又黑着臉掃了一眼陸少澤。
示意陸少澤管管自己的女人。
陸少澤拉了拉倪採樂的胳膊。
“幹嘛啊?”倪採樂還不知所謂的詢問着陸少澤。
陸少澤眨巴着眼睛,使勁的給她傳遞者消息。
結果倪採樂並沒有領會到要領,她還詢問着陸少澤:“怎麼了?你眼睛抽筋了?”
陸少澤一手捂住了臉,哎!這女人!
“你們要進來嗎?”沐清清開口了,她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氛圍。
“進……”倪採樂就要進去。
被陸少澤給拉住了,他尷尬的笑了笑:“不進,不進,我們就是想問問你們要不要去餐廳喫早飯。”
說到喫早飯,沐清清也感覺到餓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去,要去,你們等我一下。”
接着,沐清清就快步走了進去,隨便的打理了一下。
抓着倪採樂的手就走。
眼看着沐清清已經走了,陸少澤看了一眼在門口的沈景離。
沈景離黑着臉,這小丫頭竟然將她忘了!
氣的沈景離咬了咬牙,等會回來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小丫頭。
看着沈景離喫味的表情,陸少澤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着,就算他拼命壓,還是上揚着。
“老大,我們也過去吧?”他開口說着。
沈景離長腿一邁,大步走着,速度之快,將陸少澤丟在了後面。
在去餐廳的路上,倪採樂也給俞香蓮發了一條消息,問她要不要出來喫飯,要是不想出來,就讓油輪的工作人員送過去。
俞香蓮當然答應了。
在倪採樂發消息的時候,俞香蓮就已經準備出門了。
到了餐廳裏,因爲時間已經遲了,所以來喫早飯的人並不多。
他們去了人比較少的隔廳裏。
廚師現做早飯。
此時,大家都坐在椅子上。
俞香蓮小心翼翼的看着大家,默默的扣着手指。
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始終都有。
在這裏,顯得更加濃厚。
尤其是沈景離這種在金字塔最頂尖的人,在無所遁形的氣勢,哪裏是尋常人能比的。
讓俞香蓮有些坐立不安。
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長裙,建行頭髮梳成公主頭,垂落在背後,單薄的身姿,看起來有些小巧伊人。
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在坐的兩個男人,都刻意的跟她保持着距離,避免眼神交匯,還有身體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