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發佈時間: 2024-09-06 14: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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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香(h)

「哦?」樓臨好整以暇地問:「想吃哥哥的什麼?」

「要吃……要吃……要吃哥哥的大rou棒。」

「宴宴不乖啊,都說了哥哥沒有喝藥,所以不能給你吃了。」

玉疏的感官此時被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裡頭四顆木核桃一層層刮過妹肉,卻總是差一點——就那麼一點兒,刮搔出的是綿延不絕的癢意,只恨不得人再推深一點、更深一點。

可樓臨又偏偏好整以暇地停了。

而這點欲罷不能的癢反而讓她清明起來了。

玉疏看他眼睛就知道,他是今晚不打算吃正餐了,所以壞水兒就打算往她身上使呢。

這怎麼能行呢?她咬著唇,勾起一點笑意,就把手伸到後頭去摸他。她是整個脊背靠在樓臨懷裡的,手往後伸又看不到,只能看著鏡子裡映出的畫面來行動。

她手向後一揚,就碰到樓臨的唇上。玉疏緩緩摸過去,就在鏡子裡看見自己的手指一點點拂過他薄薄的唇,又軟又熱、唇型極好,被她這一摸,玉疏就看見鏡子裡的男人眼神加深了,像把火,要把她燒化了,尤其是跟他雙唇相貼的指尖,好像都已經化了,軟得不可思議,他還微微動了動,一口親在她指尖上,輕柔的、灼燙的、珍惜的。

玉疏的心一瞬間漏跳了一拍。

她手指就飛速挪開了,從他的唇挪到他臉頰側邊的那道新生傷疤上,那裡已經結了痂,摸上去還有些凹凸不平。玉疏只覺得整顆心跟泡在沸騰的熱水裡一樣,又麻又燙,止不住地想往外蹦——不蹦就被燙壞了呀。只是往外蹦就得有個出口,玉疏就不由自主地開口了,帶著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一點綿密的柔情,她道:「哥哥,呼——不疼了。」

然後她就看到樓臨的眼神更熱了,亮得驚人,完完全全看過來的時候,玉疏都以為自己會被他拆吃入腹,連骨頭都不留的那種。但他居然也忍住了,只是望著她笑,眼瞼半垂下來,唇角克制地向上勾著,只是個淺笑,但氣息溫和得不可思議,哪怕他還穿著一身戰甲,那股鋒銳之氣居然全消了,只有灼熱的鼻息,還噴在玉疏脖頸,帶來一點斷斷續續的熱氣。

被他這樣看過來,玉疏居然臉紅了。

她自己知道,不是體內那幾顆木核桃帶來的情欲的潮紅。好在她剛剛也的確被情欲催生出了潮紅,所以這點臉紅,似乎也就不明顯了。

玉疏咬著唇,手繼續往上,從他臉上那道疤一直摸到耳後。剛碰到,玉疏就很敏銳地察覺到樓臨抱著她的手微微抖了抖。

她眼睛一亮,用指腹在他耳後撓過,力道很輕,跟撓癢似的,樓臨卻又顫了顫,還低低叫了聲:「宴宴。」

玉疏要是還不知道這是他的敏感點呢,就是白活了!逮著這麼個地方,玉疏瞬間就精神了,衝著鏡子挑釁一笑,就要進一步去磨他呢,然後就瞧見樓臨緩緩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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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心中警鈴大作,果然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樓臨就伸出手指,淺淺探進穴口,頂住最外頭那顆木核桃,往裡頭推了一推。

動作很輕,卻讓最裡頭那顆正正好碾在她最敏感的那塊嫩肉上,玉疏幾乎是立時軟在了他懷裡,手無力地順著他的耳廓垂下來,然後就聽見樓臨悶悶地哼了一聲。

臀後抵著的東西越來越硬,玉疏明明都軟得動不了了,還是升起一點惡劣又狡黠的想法,也並不如何大動作,就微微挪了挪圓潤的臀,往後打著圈蹭了蹭、又蹭了蹭。

然後呢——哪裡還有然後呢?小狐狸偏要去挑釁大老虎,還是素了一個月沒開葷的老虎,不是現成的送上門的香噴噴的肉嗎?

至於老虎怎麼吃肉,反正人是看不著了,唯有鏡子知道罷了。

鏡中的少女腿被人分開架在手上,腿心一條肉縫滴著水,隱隱露出裡頭深褐的木核桃,花珠漲得圓乎乎的,也沒人管它了。身後的男人倒是衣衫齊整,只有褲頭解開了,猙獰的柱狀物擦著少女穴口的縫隙,就這麼順著一路碾上去,這嬌嫩的小口倒是饞得很,一張一合地嘬吸著他,從根部到龜頭,整根都被她身下這張小嘴含遍了,偏偏又都含不住,只略碰了碰,就被移開了。

玉疏簡直癢得受不住,自己下意識就伸手往下探,還沒碰到那顆小花珠呢,就被樓臨從後面狠命一撞,他的陽物正好抵在她充血勃發的花珠上,幾番刮撓衝撞之下,這本就紅豔豔的珠兒,還被馬眼裡滲出的液體給澆得晶瑩潤澤,俏生生立著,偏偏就是不給她。

「哥哥,哥哥,摸一摸,摸一摸呀!」

撒嬌也沒用,因為他已經控制著力道,微微朝裡去頂。這本來就是很難的,因為硬挺的性器才進了半個頭,就被咬得頭皮發麻,那一瞬間的本能就是狠狠撞進去,把懷中人肏開了才好。偏偏還要忍著,偏偏還不能進去。

饒是以樓臨的自製力,都是繃緊了牙關,沒開口去應她的話,即使這樣,力道也沒能收住,被她收縮著穴口咬進一截進去,這穴裡本就被四只木核桃塞得嚴嚴實實,再被這麼陡然一入,很明顯伸出的木核桃吃得更深了,深到玉疏不止是一張桃花面,連全身都變成了一種醉人的酡紅,像是出浴後被熱氣蒸出來的,招人愛得很。

樓臨看著眼熱,低頭就叼住了她後頸一塊肉,細細滑滑的,還帶著一點木樨的幽遠香氣——那是她洗髮和淨身後慣用的香露,經反復炮製後取得那一點香,把濃香稀釋成了恬淡又清甜的氣息,用了近十年之後,彷彿就徹徹底底變成了她的味道。連他在槍戈與兵馬裡,在血火與紛爭之中,都會想起的那種夢一般的香氣。

如今這香氣,終於在口中了。滿口噙香還不算,這香氣還是活的,會動、會叫、會哭、會笑,大概是裡頭的木核桃實在吃得受不住,這抹香氣還在懷中四處鑽,鑽得他也心癢,只是再癢也沒有辦法,他還是只能磨著她的後頸肉,入得那些木核桃在她體內也亂鑽,一雙秋水眸完全是霧濛濛望過來,才咬牙退了出來——再不退出來,他忍不住。

只是總要向懷中的小狐狸收點利息啊,樓臨親了親她,就哄她把木核桃自己排出來,還嚇她:「不然宴宴就吃著它們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