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篇10】既是劫,那便渡
淩越離開楚嬌後,徑直回到自己的洞府,簡直像是落荒而逃。
其實他幷未生小徒兒的氣,心中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發酵。
楚嬌幷不知道,自家師尊有一門天賦神通叫「玄冰衍」,這神通幷非攻擊術法,而是更偏向於追踪。若淩越打鬥中將自身冰炁打入對方體內,就算敵人逃走,他也能够化冰爲眼,及時探查出對方狀况,更能暫時透過對方的視角看到周圍事物場景,方便防禦追踪。
但冰炁未在自身體內蘊養,能够留存的時間很短,遇上高手更是能在瞬間察覺後抹除掉,所以這門神通用到的機會不多。
當年楚嬌才入門時,他爲她療傷而留了一絲冰炁在她體內,本以爲早就消散,但他後來探查時才發現那冰炁竟被楚嬌的真炁包裹在體內,早已自成一體,乾脆就當作一層保護小徒兒的手段了。
如若楚嬌出事,他也能够第一時間感受到。
不過自家小徒兒向來乖巧,淩越基本沒有用到過這神通的時候。
但這一次,因著楚嬌打鬥過程中真炁調動過多,連最深處被包裹的冰炁都被驚動,連帶著在洞府修煉的淩越也有了察覺。
所以,淩越也因此知道了楚嬌上乾坤台的原因。
是因爲他啊。
旁人不過胡言了幾句,不過是於他而言,絲毫不在意的話。
她却因爲這污蔑,不惜跨階對敵,不惜受傷,也想要維護他。
他從來不關注這樣的口舌之爭。
年少時被人陷害,被人指責,他也未曾爭辯過分毫。
但是,看到小徒兒爲了他,拼盡全力的模樣,他第一次覺得,被人護著的感覺,不賴。
當亭亭玉立的少女最終慘勝,搖搖欲墜時,他再也忍不住,幾個瞬息便移至蒼桓山,却恰好看到小徒兒中得暗器的場面!
應當沒什麽事吧?
他留下了才從藥瘋子那拿到的療傷聖藥,區區暗器的傷口,應當很快便好了。
淩越這麽想著,壓抑住心中的擔心,盤膝坐下,閉目打算繼續修煉。
本不過是幾十年如一日,再簡單不過的入定,但今次,淩越却總是無法靜下心來。
眼前時而閃過少女楚楚可憐的雙眼,時而閃過少女難耐呻銀的面容,時而閃過嬌軟佑人的軀體,時而閃過那豐盈綿軟的椒乳……
那雙乳兒雪白無暇,綉著牡丹的水紅色肚兜挂在脖子上,胸前的兩點凸起將肚兜頂得波瀾起伏,而從上往下看去,兩乳之間那道佑人的乳溝好似一條由寬入窄,不見終點的深淵,佑得人想要掀開肚兜,一探究竟。
不!
這哪裡是閃過!
他竟不知不覺運轉起「玄冰衍」,此時,他正以自家小徒兒的視角,近距離地看著她的身體!
他看見少女纖細的手指抬起來,拉開了系在脖子上和背後的細帶,輕巧又突然地,解開了肚兜隨手扔在牀邊,而少女的上半身,赤赤果果一片。
他看見少女側著身,手指將白兔般的乳兒往裡撥弄,如玉的椒乳擠在了一起,圓潤的形狀微微變尖。
他看見那受傷的部位在左乳的側面,血迹從傷口滲了出來,好似潔白的綢緞上暈染開深深淺淺的罌紅,有一種异樣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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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少女將手帕沾了水,一點點將血液擦拭乾淨,那手微微有些顫抖,似乎在忍耐著疼痛。
擦拭了好一會兒,傷口終於顯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細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傷口,少女有些爲難,似乎不知道該怎麽取出來。
他看見少女將肚兜卷起來,咬在了嘴中,然後雙手抬起,包裹住左乳,將那渾圓的乳兒圈在手中,食指和拇指用力,竟是硬生生地想要將那暗器這麽擠出來!
好不容易擦拭乾淨的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少女却好似全無知覺,對自己的身體絲毫不手下留情。
胡鬧!
淩越再也看不下去,睜開眼,瞬移出門。
媽蛋,太痛了!
楚嬌手中一邊用力,內心一邊無聲嘶吼。
她嘴裡咬著肚兜,將劇痛帶來呻銀壓抑在口中,低著頭想要將暗器擠出來。她剛才撥弄了一下乳肉,根本就看不見那暗器在哪裡,只能憑著身體的感覺,一點一點將它往外按壓。雙乳是多麽敏感的部位,怎麽經得起如此大的力道?楚嬌的雙眼因爲劇烈的生理痛楚而迅速泛紅起來,眼眶漸漸蓄滿泪水。
淩越闖進門,看到的便是楚嬌這般的模樣。
「師……師尊?」
大門被推開的聲音驚動了楚嬌,她抬起頭來,眼中的瑩瑩未落的泪珠恰好滴了下來,在她潮紅的臉上劃過一道濕痕。
淩越大步走至榻前,握住了少女的手腕,止住了她近乎自殘的行爲。
楚嬌鬆開嘴中咬著的布料,雙眼通紅地望著淩越,眨了眨眼,終於忍不住,眼泪開始大滴大滴地涌落。
「師尊!!」
「嗚嗚嗚!師尊!!」
就像小孩子似的,如果不小心摔倒了,見周圍沒有人,他便會自己忍痛爬起來;但如果父母親人在他身邊,他便會哭著要求抱抱,因爲有著依賴。
楚嬌本忍著痛處理著傷口,這下見自家師尊去而複返,心中的委屈無限放大,竟嚎啕大哭起來。
「嗚……好疼啊……」
「師尊……徒兒……嗚……」
「師尊爲什麽……剛剛爲什麽……要走……嗚嗚嗚……」
楚嬌乾脆拽住了淩越的衣領,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半是埋怨半是委屈。
胸前的衣裳漸漸被泪水浸濕,淩越僵硬地站在牀榻邊,猶豫許久,將手掌覆在懷裡人兒光赤果果的背上,輕柔地拍了拍。
「莫哭了,嬌兒……」
「是爲師錯了。」
不該因爲自己的心緒波動,就什麽都不說地離開。
更不該,把受傷的你獨自扔在這裡。
入手是少女滑膩無比的肌膚,那滑膩從指尖一點點向上蔓延,鑽進手臂,鑽進胸膛,直到他的心尖。
那年太虛鏡中少女的一席豪言,如同淩霄一劍,打開了他塵封已久的心房。而那一次意外又尷尬的療傷,則是他心中悄悄地埋下了一顆種子。
這顆種子隨著少女一點一滴的成長而破土,發芽,當他發現時,竟已成了參天大樹,占據了他的心房,讓他無法忽視。
罷了。
他也無需自欺欺人了。
這個倔强又乖巧的徒弟,早就成了他的在意,他的弱點,他的心魔,他的。
劫。
既是劫,那便渡。
他當以身試法,以真心,破心魔。
這麽想著,淩越終於動了。
他緩緩地扶住少女的雙肩,順著那滑膩往下,雙掌覆上了她的椒乳。
似乎是被他冰冷的指尖所刺激,手下的嬌軀微微一顫,少女怔忪間抬起臉,無措地望著他。
「師尊?」
他幷未答話,手的動作却未停下,指尖一點點繞著乳圈探索,終於觸及到了那處細小的傷口。
然後他低下頭,平日裡緊抿的薄唇微微張開,如同一只蟄伏多時的野獸,終於叼住了覬覦許久的鮮美獵物。
他含住了那一處傷口,以優雅而霸道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