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心蓓見秦悠悠說着夢話就把實話給說了出來,有些尷尬,便露出一嘴的小白牙衝顧慕凡嘿嘿的笑着。
顧慕凡似乎有些明白了,也就不去打擾秦悠悠,難得出來一次,就當是散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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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去哪兒?”
“去一個會產生惡夢的地方。”司少麒替龍心蓓回答,上次的落水讓他現在還心有餘悸,他可不想被淹死在那條小河裏。
顧慕凡有些不解,等着司少麒接下來的解釋。
龍心蓓一看司少麒的樣子就發笑,便把前因後果跟顧慕凡講了一遍,幾個破孩子還在後面添油加醋,說的司少麒無地自容,有些動怒。
“再說,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去玩兒吧。”
龍心蓓鄙視的切了一聲,便轉頭跟顧慕凡說話,她這樣死乞白賴地把顧慕凡拉上可是有重要的任務,媽咪可是下了最後通牒,讓她一定要說服顧慕凡認祖歸宗。
“哥,你覺得爸媽怎麼樣?”龍心蓓不敢直接問,想拐個彎,可是說出來的話,依舊那麼明顯。
顧慕凡一聽那些字眼就皺起了眉頭,說起來他對龍騏和華如歌並沒有什麼不滿,但是心裏總是沒有認他們做父母的感情,是相處的時間還不夠吧。
他搖搖頭,不再說話,龍心蓓就鬱悶了。
“你看,好端端的一次遊玩兒就被你掃興了,你就沒一點反省的意思?”
至此,衆人終於明白了這次行程的目的,紛紛鄙視,接下來的路上和遊玩便可想而知了。
在遙遠的城市的另一邊,百里將軍正考慮怎麼處置安寧,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計,他是想讓白衣靈者殺了安寧,卻沒想到半路上殺出個顧子騫,用顧氏集團的產業交換了安寧。這還不算,由此引發了兩條命案,一個是顧一鳴,一個是顧老太爺,這兩個是顧氏集團要命的人,他們的死幾乎將整個顧氏集團拱手送到了龍家的手上。
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悶煙,他還是不瞭解顧子騫那個人,竟然會有男人爲了女人放棄事業。
頭疼,這麼多年,他不斷地從顧家挑人栽培,壯大顧氏集團,以牽制龍家的發展。可是到現在,出了那麼多力氣,把顧氏集團發展到比龍家更盛,卻被人直接送給了龍家。龍家如虎添翼,這是養虎爲患啊。
顧家,顧家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好端端的一個家族就送給了龍家,真是窩囊。
百里將軍越想越氣,猛地拍了扶手一掌。
這一聲響驚得旁邊的白衣靈者一個激靈,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將軍這麼焦急了,不由得嘴角又劃上一絲弧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百里將軍發愁的時候,顧清雅發來的信息讓他再次大吃一驚:龍家、安家和蘇家三家結盟,這是要逆天了嗎?!
怎麼可以?爲什麼他們要結盟?
繼續看下去才瞭解了事情的大概原委,原來是出在秦悠悠那個女人的身上。
紅顏禍水,他突然知道爲什麼安寧那麼想除掉秦悠悠了,就連他現在也想除掉她,可是已經晚了,三家結盟,龍家如日中天,勢不可擋,百里家族壓力更大了。
不行,不能任由龍家的發展壯大,他還有最後一顆棋子,就是顧清雅和顧龍龍,他們必須趕快下手,爲他竊取龍家的機密,幹掉龍家。
白衣靈者從百里將軍的面部表情上讀出了文章,似乎有大事發生了,不過他喜歡。
“你去通知顧清雅和顧龍龍,讓他們儘快擇機下手,我們等不了了。”百里將軍使勁兒撓着頭髮,直想抓下一把來,可依舊是焦躁不安。
“好。”白衣靈者微微一笑,奪門而出。
“等等,你親自去,看有什麼可以幫的上的,一定要儘快讓龍家破產,不惜一切手段。”百里將軍毅然地握下拳頭,發狠地要拿下龍家。
外面的天已經黑的可怕,起了風,似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白衣靈者給顧清雅發了信息,便開車直奔龍家,他必須要提前跟顧清雅計劃好,可是他爲什麼要計劃好呢?爲什麼一定要除掉龍家呢?他想要的只不過是嗜血的快感而已。
近乎瘋狂的白衣靈者兇猛的開着車,道路兩旁樹木落下的枯枝敗葉啪啪地敲打在汽車玻璃窗上,更增加了他的興奮。
顧清雅和顧龍龍倒在容澈的牀上互相愛撫,雙方都在愛愛的臨界點上,尤其是顧龍龍,多日來顧清雅一直避免和他上牀,理由幾乎都是一致的怕被人發現,打草驚蛇。可是顧龍龍卻不這樣認爲,顧清雅只不過是想着容澈罷了。他譏諷,他嘲笑,卻無可奈何,只能壓抑着心裏的**。
“別鬧,被人發現就壞了。”顧清雅想推開撕扯她衣服的顧龍龍。
“哼,你放心,不會被人發現的。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容澈的房間裏肯定不會裝竊聽器。”顧龍龍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越發的發情。
手機短促的震動讓他們兩個同時停了下來,只有百里將軍的命令纔會發到這個手機上。
“儘快找機會下手,除掉龍家。”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迅速的起身向外走去,他們作爲間諜的訓練對百里將軍的命令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那是高於一切的命令。
“你先回去,我去容澈那裏探探口風。”顧清雅穿戴整齊,換上一副尊容,向外走去,這個時候容澈也許快回來了。
顧清雅發出去的信息和收到的信息自然已經被容澈截獲了,他並不是去買什麼煙,而是去到一個顧客很少的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便跟龍驥、龍騏商量接下來的行動。時機已經成熟了,沒想到秦悠悠認親引發的三家結盟讓這個計劃提前到來了。
“澈,你有什麼好主意引他們上一鉤?”龍驥想不出好的辦法,只能拜託給容澈,而容澈在這方面似乎有着天生的才能。
“我當然有辦法了,你派幾個人守在盛世皇朝的客房處,我會通知你的。”容澈陰險的一笑,看看外面陰沉的天,快下雨吧,暴風雨再來的猛烈一些吧。
容澈從前臺處順手拿了一包軟中華,點上,悠閒地就回龍家了,正好在院中碰上顧清雅,便如往常一般湊了過去。
“這麼晚了你在這兒看月亮呢?”容澈擡頭看看天,砸吧下嘴,“這也沒有月亮啊。”
顧清雅一跺腳,小粉拳錘了容澈胸膛一下,扭捏着,“人家在等你嘛。”
“等我?等我幹什麼?難道你想看看我抽菸的姿勢?”容澈有些戲謔,心裏卻恨不得抽顧清雅幾個嘴巴子。
“越來越不着調了。有時間嗎,陪我喝一杯,最近有些心慌,不知道是爲什麼。”
“行吧,那我就晚點睡覺,陪你喝一杯,到我房間?”容澈暗自譏笑,顧清雅的話正中下懷,他還怕她不來呢。
“那,那好吧。”顧清雅紅着臉,低着頭揪着衣角,就跟着容澈的腳步進了房間。
房門剛關上,顧龍龍就從外面探過頭來,一來他要聽一下龍家的祕密,二來,他要看看顧清雅那個女人是不是會跟容澈發生什麼。
“你先等一下,我給你調一杯酒。”容澈壞壞的一笑,就去調酒。這項技能他已經很多年沒用了,他記得上次用還是在“秀色可餐”的時候,顧慕凡幾個混蛋給他喝了強一力一椿一藥,然後又把秦悠悠送上門,這纔有了後面的事情。那個秦悠悠也真是,竟然把他當成鴨霸給強上了。爲了報復那幾個混蛋,他便調了就逼他們喝下,那可真是醉生夢死,他們一連醉了幾天才醒來。
他要調一杯特殊的酒,讓顧清雅睡過去,但是她會在別人調一情的時候醒過來,混沌中不能自拔。而那個**的人,非顧龍龍莫屬。
在容澈調酒的時候,顧清雅一點兒也不避諱的換上了xin一感的內一衣,通紅的臉頰竟有些羞澀,她今晚要佔有容澈,還要從他嘴裏套出龍家的祕密。
“澈,你都回龍家這麼久了,龍家還不讓你做龍門的掌門人,你就不生氣嗎?”顧清雅開始下套。
容澈暗自訕笑,卻立刻怒目而視,“怎麼不生氣?就算我失去了記憶,但我依舊是龍門的掌門人,他們這樣欺人太甚了。”
容澈一拳砸在桌子上,幾隻就被跳起來,咕嚕一下,滾落到地上,摔個粉碎。
“他們這樣欺人太甚,你就沒想做點什麼嗎?”顧清雅火上加薪,步步緊逼。
“我當然會做些什麼了,我已經調查好了,龍家的起家是跟市裏的領導有關係,走後門,從事槍支毒品的走私。而市裏又給龍家大開綠燈,這才讓龍家在短時間內積攢了很多了錢,發展到現在。哼,我已經跟市裏通好氣了,以後他們會停止和龍家的合作,轉而跟我合作。就算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在他們的幫助下我也能迅速起家,等着我幹掉龍家的那一天吧。”
容澈目眥欲裂,讓顧清雅信以爲真。
得到這驚天的消息,顧龍龍迅速將信息發給了百里將軍,繼續監視着容澈。
顧清雅心裏十分震撼,容澈對龍家的憎恨竟然達到這種地步,哈哈真是可笑,現在恐怕不需將軍出手,龍家也危在旦夕了。
“算了,不提這件事了,越說越心煩,咱們喝酒。”容澈端過來兩杯相同的酒,遞給顧清雅一杯。
顧清雅看了一眼,抿嘴一笑,她是間諜出身,基本的防備還是有的,只聽她嬌滴滴地說道:“澈,我要喝你那杯,你看這杯醜的。”
容澈一愣,“兩杯一樣的啊。”
“不嘛,我就要你那杯。”顧清雅賴在容澈身上撒嬌,心裏卻壞笑,“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你是誰,你都有可能在我杯裏下毒。”
容澈早就預見了這一點,顧清雅是間諜出身,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小瞧她。他調了兩杯完全一樣的,只是自己提前吃了解酒的藥。
“好了好了,給你這杯。”容澈故作無奈,端起顧清雅那杯喝了一大口。
見容澈沒事,顧清雅暗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便小小的喝了一小口。可是就這一小口,她突然便感到腦袋暈沉,身體不受支配,想說話也是說不出來,就那樣倒在了容澈的懷裏。
容澈耳朵極其敏銳,在顧清雅倒下的那一刻便聽到了門外的異動,他嘴角掛上一抹詭異的笑,攔腰將顧清雅抱了起來,仍在牀上,把自己的上衣撕扯掉,撲在顧清雅的身上,順手扯過一條被子將二人遮住。
門外的顧龍龍早就猜到容澈沒什麼好心,顧清雅馬上就成了容澈發一泄一獸一yu的工具,他忍不了,他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上?
顧龍龍擡腳想要把門踹開,卻突然在腦後遭了一記悶棍,立刻順着門倒了下去。龍灝東壞笑着,手裏提着一根狼牙棒,喜滋滋地瞧着自己的戰利品。
龍灝東踢開門,把顧龍龍拖進去,這次沒白來,他等了那麼久,終於讓他逮着一次報仇的機會。
向牀上看去,被子下面鼓起的地方還在蠕動着,龍灝東就嬉笑了起來,終於又讓他抓到了容澈的一次把柄,哈哈看你以後還怎麼跟我橫。
“喂,我說容少,你完事了沒有?沒有的話我可就掀被子了!”龍灝東的話還沒說完,一把掀開了被子,只見容澈穿戴整齊的躺在顧清雅身邊,顧清雅身上的衣服未動一分,他冷笑着看着龍灝東,晃了晃手裏的酒杯。
“怎麼,你也想來一口?”
龍灝東看看醉倒的顧清雅,連連搖頭,他可是知道容澈的酒的厲害。
“你現在是容澈還是,還是顧至琛?”龍灝東拿不定主意,看容澈眼睛裏的神色,彷彿又回到了當初。
“你覺得我是誰我就是誰,別耽誤時間,把他們送到盛世皇朝的客房。”
容澈一躍而起,扛起顧清雅走向了早就備好的邁巴赫。
龍灝東看看顧清雅那xin感的着裝,那該露的地方都露了,就是不該露的地方也露着,而容澈的手正好握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