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被其他的男人碰過,那一切都是趙毅嘉的詭計!他在很早之前就喜歡我,可我喜歡的人是你,他得不到我,由愛生恨,就編織了那個惡毒的謊言,他所說的話,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沒碰過我,那個孩子,是你的!”
蕭衍眉頭蹙的死緊,掙開她的手,退後幾步,“清鳶,我心軟,不代表我愚蠢,什麼是事實,什麼是謊言,我看的一清二楚,我幫你,不過是因為我們之前的情分,你不要再抱有什麼奢望,你聽仔細,我蕭衍這一生,就算終身不娶,也絕不會娶你欒清鳶!”
“阿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欒清鳶噙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順著蒼白的臉頰滑下。
她身體輕顫,細長的睫毛撲閃著,有種柔弱又獨特的美麗,可以激起男人對她的保護欲。
她對著鏡子練過無數次,知道她什麼樣的表情最美最動人。
她對著蕭衍,露出她自認為最能打動人心的模樣,顫抖著聲音說:“阿衍,我愛你,由始至終,我最愛的人,只有一個你啊……如果連你都不肯相信我,那我還不如死了……”
“那你去死好了,”葉清瓷被她噁心的不行,終於忍無可忍:“欒清鳶,你別再對蕭衍抱有癡心妄想,就算蕭衍想娶你,簡時初也不答應,如果蕭衍還敢對你動心,簡時初寧可打死他,也不會讓他出來給簡家丟人,你這種女人,娶回去只能澱污名聲,敗壞門楣,簡家寧可蕭衍終身不娶,也不會讓他娶你這個敗類!”
“你……你……”欒清鳶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臉色慘白,幾乎暈死過去的樣子,柔弱的指控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你搶走了我的一切,還口口聲聲的討伐我,你欺人太甚!”
“我沒有欺人太甚!”葉清瓷盯著她,冷冷說:“因為你根本就不能算個人!”
說完之後,她不再搭理那個演戲演的讓她噁心想吐的女人,看向蕭衍:“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你還不走?”
蕭衍還沒說話,鸞夢菲就跳了出來,急赤白臉的嚷嚷:“你什麼態度?你憑什麼對我姐夫?你有病吧你?”
“我看有病的人是你!”葉清瓷輕哧一聲:“東西能亂吃,話別亂說,你再叫他姐夫,別怪我不会!”
“你敢怎麼對我不会?”鸞夢菲氣的滿臉漲紅,暴跳如雷,“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教唆別人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不負責任,你該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你是不是看上我姐夫了?想和我姐夫……”
“啪”的一聲脆響,葉清瓷狠狠一個耳光,扇在鸞夢菲臉上,打斷了鸞夢菲齷齪又惡毒的猜測。
鸞夢菲難以置信的捂住臉,“你打我?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她像個市井潑婦一樣,一頭朝葉清瓷撞過去。
只是,還沒等她近葉清瓷的身,她的胳膊就被人用力抓住。
抓住她的人,是候在門外的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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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裡面起了爭執,九月一直嚴陣以待。
見鸞夢菲要對葉清瓷動手,他用最快的速度沖進來,制止了鸞夢菲。
他的手掌像鐵鉗,攥著鸞夢菲的手腕。
鸞夢菲覺得自己手腕疼的像是要斷掉,她扭來扭去的拼命掙扎,“你放開我!放開我!”
九月寒著一張帥臉,看死物一樣看著她,不為所動。
她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喊著向蕭衍求助:“姐夫,你快幫幫我啊!姐夫……”
蕭衍皺緊眉頭,“九月,放開鸞夢菲。”
葉清瓷卻說:“九月,讓她跪下!”
九月膝蓋在鸞夢菲膝彎一頂,鸞夢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葉清瓷走過去,居高臨下,冰冷高傲的睥睨她,“你再叫他一聲姐夫試試?”
鸞夢菲不信邪,咬著牙再次沖蕭衍喊:“姐夫,你還愣著幹什麼?你還不救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葉清瓷抬腳踹在她小腹上,唇角勾起一抹譏嘲的冷笑:“再叫!”
鸞夢菲發狠一樣咬了咬牙,張嘴還要叫,葉清瓷又是一脚踹過去,疼的她的慘叫一聲,把那聲沒有叫出口的“姐夫”吞了回去。
蕭衍皺眉,“嫂子,這是我的私事,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你以為我想管你嗎?”葉清瓷攥了攥拳,拿出最大的自製力,才控制住自己,沒把發癢的右手,扇到蕭衍臉上去,“蕭衍,你錯了,我管的,不是你的事!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簡時初!你應該知道,為了你和欒清鳶的事,簡時初生過多大的氣,氣大傷身,他是我丈夫,我希望他每天都歡歡喜喜的,不想看他為那些亂七八糟的阿猫阿狗氣壞了身體,你是他弟弟,原本你該心疼他,顧及他的感受,不做惹他生氣的事,可你沒那份心,既然如此,我這做妻子的,只好多做一些,替他把這種糟心事,處理掉,我不想他再為了你的事生氣,因為我越來越覺得,你根本不值得他生氣!”
蕭衍手指動了下,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難得閃過了幾分難堪。
不管怎樣,惹簡時初生氣,都是他的錯。
儘管他並沒想惹簡時初生氣,但奈何每次簡時初都被他氣到甚至對他動手。
簡時初對他和井瞬,一向是寬宥護短的。
井瞬喜歡吃喝玩樂,有點浪~蕩不羈,經常在外面闖禍。
不管他在外面闖了什麼禍,簡時初都痛痛快快的替他善後,從不會生氣,也不會教訓井瞬,就是那麼寵著、慣著。
他為人嚴謹自律,很少犯錯,但偶爾有需要簡時初幫助的地方,簡時初也向來是竭盡所能,不遺餘力。
毋庸置疑的,簡時初是個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他一直對他們付出,卻從沒要求過他們什麼。
他給他們最好的環境、最好的資源、最好的庇護,甚至連他們的生命,都是他給的。
他惹簡時初生氣,實在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