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表哥。」秦向暖接過了碗,一見桌上的茶,很是滿意,這菜色,可是同飯店裡面做的差不多啊,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不過,依著她的經驗,這菜的味道,絕對的不會太差的。所以說,讓冬生去學做菜,還真是太對了,他們自己都是先是飽了口福了,以後也不用下館子,天天的日子就是下館子一樣。
「李麗,你吃菜啊,」秦向暖高興的吃著菜,結果卻是見李麗只是扒著白飯,卻是連一口菜也不吃。
別說菜不好吃,不合味口。這菜的味道扛扛的,不比飯店裡面的差,她認識李麗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李麗不是個挑食的,再難吃的飯,她也能吃下去,更何況是這麼好吃的飯菜來著。
「哦,好,」李麗這才是夾了一筷子菜,可是仍然是將臉埋在了碗里。
秦向暖眨了一下眼睛,眼睛在李麗與冬生的身上轉了好幾下,然後就像明白了什麼,她不說話了,自己吃自己的,李麗埋頭吃飯,而冬生好像也是挺尷尬的,也有可能是家裡多了一個人了吧。
「對了,表哥,這是我高中同學,現在是一名醫生,她以後就住在咱家裡了,秦向暖指著李麗介紹著。」
李麗茫然的抬起臉,看了冬生一眼,然後又是低下頭,
聲音小的跟只蚊子一樣。
「你好……」
「啊,你好,」冬生跟女孩子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太多,他撓了一下自己的頭,怎麼有種很尷尬的感覺來著?
李麗悶頭吃飯,這頓飯菜確實是屬於高水準了,不管是味道還是顏色方面,都是比她在飯店吃的要好吃的很多,而且自己家裡做出來的也是乾淨。
吃完了飯,冬生起身主動的收拾桌子,而李麗這才是看到了他的腿是有些毛病的,微微有些跛。
「你表哥的腿是怎麼回事?」她小聲的問著秦向暖,其實也不想開口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忍不住啊。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成了殘疾了,雖然說不是太嚴重,可是總是讓人有種難受感。
「工地幹活的時候,被石板給砸的,」秦向暖抬眼,「怎麼,你對我表哥有興趣?」
「咳……」李麗差一些沒有被處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秦向暖,你胡說些什麼?」她憋的臉紅脖子粗的,反正就是打死也不承認。
「我沒有說什麼啊?」秦向暖將手放在李麗的肩膀上,結果李麗猛然的打了一下激靈,說是心裡沒有個什麼,鬼怕是都不會信。
秦向暖也沒有做的太過分,女孩子家的臉皮薄,不過,她到是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可能xin,好像還不錯,李麗她認識了好幾年了,人品方面,她可以保證,冬生就更不用說了,除了腿有些殘疾之外,到還真的沒有大的問題,而且人很上進,xin子也是好,只要不是太在意那條腿的話,到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如果李麗和冬生能成一對的話,她到是舉雙手贊成的,而現在姥最大的心愿也就是希望這個表哥可以結婚成個家,以後也能過自己的日子,如果是李麗的話,她想,應該是很好的一家子。
不過,就要看李麗那裡了,她是感覺冬生真心的不錯,可是李麗那邊,她還不清楚,畢竟她表哥的那條腿,確實是殘的,就算是殘的不怎麼嚴重,但是,仍然是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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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緣份很難說,反正李麗就住在家裡的,以後是兩人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她不會多管什麼。
最近她一直都是忙著李麗搬家的事情,結果到是忘記了一件事,直到她家裡來的一堆的人,有認識,還有不認識的。
白家的人,以及,秦向梅。
秦向梅似是有些嘲笑,也有些幸災樂禍,就是不知道,她在幸災誰,又是樂禍誰。
何娟的臉就跟便密了一樣,不時的瞪著秦向梅,而秦向梅則似如同報了仇一般,就差對著所有人咯咯的打鳴去了。
「秦女士,你好,咱們又是見面了,」白興奇依舊是笑咪咪的模樣,還是那一句話,伸手不打笑臉人來著,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對於這張臉,秦向暖不生氣,當然也不喜歡。
其實她是真的想來那麼一句,我真不想同你見面。
「這是我奶奶,」白興奇指了一下坐在上位的一個白髮奶奶。
這白髮奶奶吊眉,小眼,塌鼻,面相不是太好,說白了就是一幅很是尖酸刻薄的樣子,按著白興奇的態度,這個奶奶在白家,地位應該是很高的,不然白興奇不會專門的讓這位大人物過來。
至於秦向梅與何娟之間,怕都是那些陳年舊帳,當然就是那睛清明上河圖惹出來的事。
而秦向梅是過來看熱鬧的還是算舊帳,都是與她無關。
對於老人家,秦向暖應該有禮貌,還是需要有的,哪怕是這個老人眼白之間的打量加著不少的了鄙視之類的不好的東西。
秦向暖現在就不明白了,這還是求人辦事態度嗎,敢情這老太太還沒有將自己擺正在一個位置之上,難不成以為拿了別人的東西,別人還要感恩戴德的了。
她想笑,可是抱歉,她真的笑不出來。
「你就是秦向暖?」白老太太再是露出了那一張別人皆小,我獨大的模樣,跟個太祖奶奶一樣,可惜抱歉,她是誰的奶奶都好,但卻不會是她秦向暖的奶奶。
「我是,」秦向暖的禮貌的回答著。
「就長這樣?」白老太太哼了一聲,好像是秦向暖的長相入不得她的眼一樣,可能也是秦向暖長的太丑了,看了扎眼睛。
秦向暖是沒有感覺自己受了侮辱之類的,明顯的,她這模樣,可是要比白家的那個外孫女,還有明顯的生產之生胖了些許的秦向梅好看的多了,誰說醜小鴨不能變成白天鵝的,她還會美下去,再是優雅的老下去。
相由心生,如此的心境下去,怎麼可能不美。
她依舊笑的淡淡,笑的得體,卻是讓白老太太的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了棉花之上
白興奇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真的感覺讓家裡的奶奶來,好像做錯了,他還算是這些人中,算是比較看清事情的人了吧,其它人,敢情還都是在夢裡,睡不醒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