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輕握了握自己的手碗,其實她的手腕並沒有什麼大事,有師傅他老人家的一口仙氣養著呢,再是重的傷,放在她身上,也都是只是小傷而已。
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還能接手術,當然也是沒有影響手術的時間與結果。
「送進去了。」
方遠拿起了杯子,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還是送到最偏遠的地方,判了三年,至於其它的那幾個放出來了。」
劉靚到是不在乎這些,她只要讓黃俊進去就行,黃俊觸動到了她的底線,不進去不行,當然也是他自己找上門來找虐的,可是怪不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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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一句的話說的很對,人不作不死,是真的要好好的體會一下。
裏面還真有着一定的道理的。
「對了!」劉靚最近有些分心,所以那些翡翠的事情,都是沒有太管過了。
「那些翡翠呢,都是解完沒有?」
「沒有。」
方遠笑的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又白又亮的,看着就讓人心生喜歡。
「切了三分之二了,還剩下三分之一,我又是給你放回了魚塘裏面了。」
「對了,給你看一樣東西。」
方遠站了起來,就帶着劉靚去了地下室,要到了地下室時,卻是過了好幾道的暗門。
「這裏是最新的防盜系統,」方遠邊走邊說,「有紅外線裝置,別人休想從裏面拿走一樣的東西,不對,不是拿,是接近這裏的都是不行。」
方遠得意的自誇著,這可是我的傑作,不錯吧?
劉靚很給面子的大大誇獎了一通,可是她的心裏卻一直都是在想,弄這些還真有些小提大作了,對於她與曾敘白而言,這世上沒有什麼地方,會比他們的戒指空間好用安全,弄成這麼大的陣式,她都是感覺自己要住金山銀山上面了。
最後的一道門打開,方遠帶着劉靚的走了進去,而後那一個個五顏六色的翡翠飾品也是落在了劉靚的眼中,而放在最中間的,卻是一眼就是吸引住了她的眼睛,也是讓她的眼睛,根本就無法移開一下。
這幾年間,劉靚見過不少的極品翡翠,可是這一種還是第一次。
這是!
她連忙的過去,也是將手放在了的玻璃柜上面,都是要將自己的臉貼在了上面。
這是一尊大概一尺左右的壽仙公,共有六色組成,雕刻的惟妙惟肖,幾近都是人間精品,精緻漂亮的也是不可方物。
壽仙公穿着一身紅黃相間的衣服,手中也是拿着一根手杖,手杖上面,是一顆壽桃,壽桃的顏色是微微的粉色,而在壽桃下方,是一抹淡淡的青綠。
腳下是紫色與紅色的雲霧相互的繚繞,顏色奇妙,玉質也是通透無比,讓人一度的以為,這都是染色的玻璃做成,可是玻璃卻是沒有這麼一種通透晶瑩的特殊顏色。
若非是親眼所見,怕還真的無人能夠相信,眼前現在所看到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一玉六色,價值連城。
這是敘白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幾近不眠不休才是雕刻出來的。
不要說劉靚了,就連方遠也都是第一次得見。
六色翡翠,種老肉細,而且色還是分佈到如此奇妙的,他們不要說其它,只要有一尊,就一定可以在玉石界,創出自己的名頭出來。
這一次他們也是要讓那些人,好好的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翡翠,當然更是要讓那些背後給他們使手段的人,上一課,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年輕人,有着無限的可能,已經不是他們想壓制就能壓制下去的。
劉靚十分喜歡這尊壽仙公的玉雕,都是恨不得抱着不放。
「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劉靚問著方遠,手癢的不得了。
「當然可以。」
要是別人,方遠不要說讓人摸了,就算接近一步,他都是不願意,要是萬一磕了碰了,摔了,怎麼辦?
你摸一下的,我摸了一下的,摸的包漿了怎麼辦?
可這是劉靚,又不是別人。
他將外面的玻璃櫃打開,劉靚輕輕的將手放在玉雕上面,手指過去,有種微微的清冷從中而來。
這是冷玉。
玉有溫有涼,當然特xin突出的卻並不多,可是這塊翡翠,玉質自身帶着一些寒涼xin,當然較之其它的翡翠而言,要更加的值錢與珍貴上一些。
她都是敢說,這尊玉雕如果拍賣的話,都是可以拍到一種天價。
當然方遠與曾敘白兩個人不可能賣掉這尊玉雕,可以說他們本來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這些都是店中鎮店之物,不可能賣掉,也是不可能送人。
他們以後開的店越多,就越是需要這些。
而且這麼好的東西,要真賣了出去,不要說劉靚,他們自己也都是十分不舍。
劉靚狠下了心,終於是移開了手,連忙讓方遠將玻璃門給關上,等到玻璃門關好之後,才是有了那種厚重之感,也才是讓劉靚的心中有了一份安心。
當是好幾道的暗門關上了之後,劉靚的心才真的放了下來。
不過這些東西還是有些太過珍貴了,劉靚要同曾敘白好好的商量一下,以後這些東西,還是收進戒指裏面安全一些,曾敘白那個空間戒指,本來就很大,放着這些東西也是綽綽有餘,只有放在了戒指裏面,她才是感覺最安全。
就是,當是到了曾敘白回來之時,他身上卻是帶了一些疲憊之意,不過一見劉靚,到是笑的又如從前的那般。
溫暖,溫柔,也是溫潤。
明明是極冷的男子,可是這一腔的溫柔,卻都是給了一個女人,那就是她啊,所以劉靚越見曾敘白就越愛,也越是離不開。
「今天可是好一些了?」
「挺好的啊。」
劉靚知道他問的是自己手腕的事情,其實本來就沒有大事……
她握了握自己的左手,「只要不做太過用力的事情,一個月就能好。」
「以後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
曾敘白揉了揉靚的發頂,劉靚跟他對比了一下膚色,最近都是黑的多了,這是太陽曬的,還是在外面跑的時間太多了。
「找到了沒有?」
方遠扒完了一碗飯之後,將碗放在了桌上,有點點欠,可是有些事他還得先問清楚,就是他還想再打碗飯,結果這時一隻手上來,就拿走了桌上的那一隻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