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嗎?你讓我想想,說句實話,逃婚應該是比較刺激的……”
話音落,景喬視線低垂,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
靳水墨表示自己很有耐心,自始至終都沒有催促,微笑的等待着。
然而,靳言深並沒有什麼心情,眼眸眯起,嗓音更是異常低沉,盯着靳水墨;“你是故意回來砸場子的?”
“大哥,我是爲了尋求真愛。”靳水墨一臉哥倆好,輕拍着靳言深肩膀,開口道;“大哥,放輕鬆一點,不要緊張。”
“你去給我站到一邊!”
靳言深大手一指,然後再次看向景喬;“還有你,給我記清楚今天是什麼日子!”
景喬兩手攤開,一臉的無辜。
見好就收,靳水墨迷人一笑,退開到裴清歡身旁;“我抱一下。”
安安蹭過去,揪住靳水墨衣角,小臉蛋兒上盡是埋怨和指責;“你去了哪裏,怎麼現在纔回來。”
“小寶貝。”靳水墨很會討安安歡心;“這個臭小子沒有我們家安安長的好看,竟然還流鼻涕。”
“我也這麼感覺!”安安頓時心情大好,還在繼續追問;“你到底都去了哪裏?”
靳水墨摸摸她柔軟小臉蛋;“很多地方。”
眨眨眼睛,安安撅着小嘴,道;“下次去的時候,帶上我。”
“你就不怕小喬揍你?”
撓撓腦袋,安安眼睛丟溜溜的轉;“你需不需要女兒,把我過繼給你,行不行?”
靳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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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小喬現在有這個臭小子,沒了我,也不會太傷心,啊,就讓我傷心的去流浪吧!”
說着,她還摸了摸眼角,根本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靳水墨;“……”
裴清歡;“……”
一場鬧劇結束,被打斷的婚禮繼續。
剛纔氣氛的確隆重又嚴肅,不過被靳水墨這樣一鬧,現在反而無比輕鬆。
到了交換戒指。
靳言深拿出紫紅色的絲絨盒,結婚鑽戒是由外國最著名的設計師傑森設計,中間是一顆大鑽戒,而大鑽戒的周圍則是許多繁星,奢侈,精緻,漂亮。
傑森一年只設計十個鑽戒,每只鑽戒都是世界上的獨一無二。
在陽光的照耀下,鑽戒發出閃耀光芒,幾乎迷了每個人的眼。
景喬移不開眼睛。
像是怕她反悔似的,也不等牧師開口,靳言深已經一把握住她手腕,強硬的將鑽戒戴上去,然後把手遞到她面前,等待着。
景喬有點被逗笑了。
靳言深掃了她一眼,用眼神暗示她,快點!
“着什麼急?”景喬低頭,不緊不慢地盯着他的手掌看,骨節修長,分明,很乾淨。
“你現在多拖延一秒,晚上我就會讓你多哭一秒……”
靳言深放低聲音,在她耳旁輕聲道,聲音很輕,只有兩人聽得到。
景喬甜甜一笑,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動手,給他戴上鑽戒,開口道;“是你求我給你戴上鑽戒的,以後要是敢拿下來,呵呵。”
聞言,靳言深擡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回了幾個字;“你想太多。”
“那麼,現
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隨着牧師話音落,靳言深像是早已經迫不及待,他俯身,深深地吻住景喬。
以前,覺得婚禮很繁瑣,現在卻樂在其中。
遠遠地,靳水墨眼眸微動,扯脣,苦澀一笑,逗弄着安安,不再去看。
然後,在心底,他一次又一次地給自己說着釋懷。
忘記該忘記的,不屬於自己的,就不要再去想,從此以後,她就是自己真真正正的嫂子,有那種念頭,是可恥的!
吻的熱烈又幸福,似是將周圍的所有人都已經忘記。
這時,彩色的氣球緩緩升到空中,五彩繽紛,再映襯着綠色草坪,嬌嫩玫瑰,碧藍藍天,一切都是那麼的幸福。
接過捧花,景喬嘴角勾着笑,抱着真誠的心意,將捧花拋出去。
她真的希望,接到這束捧花的人,能夠幸福。
在一片驚呼聲中,白染接住捧花,她愣了愣,隨後輕笑出聲。
氣氛和樂融融,異常融洽。
靳言深又打了一個手勢,立即有人上前,拿着照相機。
“這是幹什麼?”景喬很不解。
“照全家福。”
靳言深言簡意賅地丟出四個字,隨後長腿邁動,大步走過去,一手抱着兒子,另外一只大手抱着女兒,順勢還看了靳水墨一眼,示意他跟上。
“我就算了吧。”靳水墨擺擺手,這多受刺激啊!
“跟上!”
靳言深抱着女兒,景喬抱着兒子,而靳水墨站在最後面,手臂分別搭上兩人的肩膀,臉龐湊在正中間,一臉大大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牙。
接下來是宴席,由於景喬還要餵奶,所以她以水代酒。
葉律一看就是不懷好意,他一直在猛灌靳言深酒。
臨近傍晚,賓客終於散去,靳水墨不想再受刺激,抱着安安,走了。
而靳墨寒則是由奶媽看着。
酒店房間內,景喬在脫身上的旗袍,穿旗袍很不舒服,以前瘦的時候還好,現在肚子上稍微有點肉,如果不挺腰,收腹,會很難看!
然後,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很累,那口氣憋的異常難受。
拉鍊在後面,她夠不着,正好靳言深推開房門走進來,景喬對他招招手;“快,幫我把拉鍊拉下來。”
靳言深挑眉;“就這麼迫不及待?”
景喬;“……”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靳言深還是上前,長指勾住拉鍊,給她拉下來,眼眸頓時暗沉,就連呼吸都跟着重了好幾分。
景喬去了衛生間,打算換上睡衣。
然,等她走進去之後,發現了一件事,睡衣很性感,並不是普通睡衣,她根本沒有記得自己有準備過這件睡衣啊?
轉念又一想,明白了,陳倩倩準備的。
幾塊極少的布料,只是看着,景喬都覺得羞人,更何況還要再穿上去,想想都覺得丟臉。
漲紅着臉頰,她咬着薄脣,很猶豫,要不要穿?
想了想,還是探出腦袋,喊靳言深,讓他送一件浴袍過來。
她把睡衣穿在裏面,然後外面套着浴袍。
其實,並不是她害羞,只是睡衣,確實有點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