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佑佑回到家,沒來得及休息就跑到韓知意家。
剛從車上下來,就邁着小短腿往院子裏面跑。
一邊跑着一邊喊道:“乾媽,我來看你了。”
聽到他的聲音,正躺在沙發上喫水果的韓知意立即坐起來,愣怔看着許言之。
“我怎麼聽到佑佑的聲音了呢。”
許言之笑着捏捏臉蛋,“這個臭小子你沒白疼他,聽說你懷孕,連夜趕回來了,看來我們要不是給他生個老婆,都對不起他這點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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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意立即推開他,滿臉幽怨道:“我乾兒子回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說完,她趕緊往外面跑。
沒走幾步,就被許言之一把拉住。
大手輕撫一下她的頭:“慢點,小心我閨女。”
小佑佑已經跑進來了,大喘着粗氣看着韓知意。
斷斷續續道:“幹,乾媽,你是真的有小寶寶了嗎?”
沒等韓知意說話,許言之浪蕩笑了一下:“喊聲乾爹聽聽,我就告訴你。”
小佑佑立即跑過去,抱住許言之大腿,仰頭看着他:“乾爹。”
這一聲‘乾爹’喊得許言之心花怒放。
他立即彎腰把小佑佑抱起來,親了一下他肉嘟嘟臉蛋說:“這可是乾爹沒日沒夜的勞動成果,你該怎麼感謝我啊?”
小佑佑立即摟住他的脖子,‘吧唧’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着說:“乾爹辛苦了,以後不用你了,你可以走了,我照顧乾媽和妹妹就行。”
“你個臭小子,怎麼跟你爹一樣,卸磨殺驢呢。”
小佑佑摸着韓知意的肚子問道:“乾媽,我現在跟她說話,她能聽得到嗎?”
韓知意看着他可愛的模樣,笑着揉揉他的頭:“可以的,她不記得誰,也會記得佑佑哥哥的。”
小佑佑閃着黑亮的大眼睛說道:“真的嗎?那我今天可以跟乾媽睡嗎?我要給妹妹講故事,我會講英文版的白雪公主哦。”
聽到這句話,許言之睨了一眼陸聞舟:“你兒子一回來就跟我搶老婆,你也不管管。”
陸聞舟淡笑:“我管他幹嘛,省得回家跟我搶老婆呢。”
他拂了一下喬伊的肚子,滿臉笑意看着她:“對不對,老婆?”
喬伊瞪了他一眼:“我兒子剛回來,我纔不舍他住外面呢,你把他丟給淮安也就算了,現在又要丟給知意,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我看二寶三寶出來,佑佑就要失寵了。”
陸聞舟趕緊柔聲哄道:“我就說着玩的,我也很想他,就算二寶三寶出生,也抵不上佑佑啊,他可是我們第一個孩子,還經歷那麼多磨難纔到我們家,我一定會好好對他的。”
“這還差不多。”
喬伊笑着走到韓知意身邊說:“知意,現在懷孕了,你們的婚禮是不是得提上日程了,工作也該放一放了。”
韓知意笑着點頭:“工作我已經在處理了,下個月差不多就停工了,至於婚禮,有沒有我都沒所謂。”
許言之笑着揉揉她的頭:“放心吧,婚禮我早就在準備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一個月以後。
韓知意和許言之的婚禮在帝豪酒店舉行。
這場盛世浩大的婚禮轟動了整個娛樂圈,他們都在爲韓知意和許言之愛情所有感動。
同時也在爲祁安的銷聲匿跡感到好奇。
自從退圈以後,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做什麼。
在婚禮前夕,韓知意給他又是打電話,又是發微信,讓他來參加婚禮。
可過去那麼久,她都沒收到任何信息。
一切結束以後,韓知意正摟着紅包坐在婚牀上數錢。
一邊數着,一邊激動道:“許言之,要是早知道結婚能收到這麼多分子錢,要不以後我跟你離了,然後我再跟別人接幾次,跟歌壇那個人似的,我就可以多收幾次錢。”
許言之笑着捏了幾下她的小鼻子:“傻瓜,說什麼傻話呢,你這輩子只能跟我結一次,這輩子你是我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離不棄。”
說完,他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兩個人正吻的如醉如癡的時候,韓知意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本想立即關機,享受新婚之夜。
可是當她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立即推開許言之。
“老公,我先接個電話。”
許言之擰眉看她:“你老公箭在弦上,你跟我說先接電話,不許接。”
說完,他又想親上來。
韓知意立即捂住他嘴巴,軟聲哀求道:“是祁安打過來的,我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什麼,誰都聯繫不上他,現在好不容易現身了,我必須要接這個電話。”
她立即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祁安磁性好聽的聲音。
“知意,沒打擾你們新婚之夜吧?”
韓知意有些幽怨道:“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一直都聯繫不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可以幫你。”
祁安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沒什麼事,就是不方便現身,我給你的新婚賀禮明天就該到了,祝福你終於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聽到這句話,韓知意眼睛有些發澀。
她知道祁安和陸晚檸的事情。
也知道陸晚檸已經跟別人結婚,這對祁安來說打擊一定很大。
她立即安慰道:“祁安,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我只是想說,有些事錯過了,或許以後都沒有可能,你不要太傷心了,以後日子還很長,你一定還會遇到心儀的女孩。”
祁安笑笑:“我不用你操心,你把自己照顧好了就行,還有小寶寶,一定要好好的,能夠跟自己心愛的人有孩子,是件多麼幸福的事,可惜我當時沒有珍惜。”
“祁安,你還好嗎?你現在在哪,我有時間過去看看你。”
“不用,我現在很好,每天都很幸福,不跟你說了,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先掛了。”
韓知意還想問他什麼,電話已經傳來嘟嘟的聲音。
她愣怔坐在牀上,腦子裏都是祁安那句話。
她不明白他話裏到底什麼意思。
晚檸姐已經結婚了,祁安又跟誰擁有幸福了,還是他得了什麼妄想症?
看她神情不好,許言之立即安慰道:“好了,他已經三十了,我相信他有自己的選擇,就不用你操心,你現在該操心的是我們這個新婚夜該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