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那樣吧,讓更多人看到,而且這世上沒有比國家更加安全的地方了,或許也可以流傳於世,千千萬萬年。
「那就這樣吧。」
曾敘白摸了摸她的頭髮。
劉靚抬起了臉,就見他笑著,眉稍染上了一些暖意,也是柔了一些他與生而來的清冷,亦正卻也是亦妖,甚至還是有了一些冰冷禁欲的感覺。
其實什麼禁欲,什麼正人君子,是不是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突然的,她的心膜處有種麻麻的酥癢,她伸出手揪了揪曾敘白的扣子。
「這裡安全吧?」
「當然。」
這種地方,自然是安全的,除了這裡有最新的保全系統之外,還有的就是他花了高價請來的保安公司的人,甚至也是也是買了巨額的保險,進出的人,也都是要在門口進行嚴格的檢查,所以十分的安全。
「那我們回去。」
劉靚繼續扯他的扣子。
「恩?」
曾敘白將手放在了她的臉上,「想到了什麼,這麼臉紅的?」
「讒你的身子了。」
劉靚本來臉皮就厚,現在正厚,而且當她不知道嗎?
他敢是挺讒她的,畢竟他們的夫妻生活,那麼的和諧。
所以,互讒也是正常。
他們都是當了多久的夫妻了,這世間最是親密的人,有時太含蓄,實在也是沒有意思,反正劉靚從來都不是那種不敢說的女人。
她再是拽了一下曾敘白的扣子,要不是這裡還有其它人,可能隨時都會有人過來,她現在就想撲到人了,誰讓她老公實在也是太秀色可餐了。
「這麼急的?」
曾敘白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那種帶著蠱惑的音色,讓她的心尖子都是跳了跳,尤其他此時緊貼在她的脖子上面,呼出來的氣息,也是讓她的皮膚上起了一些粉色的小疙瘩。
完了,她整個人都是要讒死了。
「我們去那邊。」
曾敘白指了一下一邊的兩層大樓,這是他們才是蓋起來的,都是供這些來人休息的地方。
「那裡很安全,」他說,「而且隔音還好。」
這一句隔音還好,劉靚的再是厚的臉皮,就跟著紅了起來。
「還去不去?」
曾敘白的微微彎下了腰,妃色的薄唇離她的耳朵很近,本來溫溫的氣息,現在居然都是滾燙了她的脖子,也是讓她的身體起了一陣的戰慄之感。
當然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卻也更加的強了一些。
「為什麼不去?」
劉靚將曾敘白的襯衣一點一點的撫平,手指輕碰過處,能感覺到他身體傳來的那種過於燙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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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曾敘白一陣朗笑,直接就帶著她去了一間休息室裡面,卡的一聲,他反鎖上了門,也是將手機調成了靜音,直接就丟在了門口的桌子上面。
劉靚大概打量了一下這間休息室,裡面的空間到是不太大,二十平左右,不過麻雀雖小,可是五臟卻是十分的齊全,幾近都是一個星級的酒店標準。
這裡以後還真的可以蓋一家酒店的,就像是這樣佔地面積大,綠色滿園的,以後,她也可以沒事過來住住,就像今天。
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兒。
刷的一聲,她將窗帘拉好,瞬間裡面全部的暗了起來,星星點點的光線而起,有絲浪漫也是在此了其中。
有風吹過,窗帘也是揚起了一角,而後重回了寧靜。
外面。
方遠將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這臉都是黑透了。
真是的,又不是他一個人的生意,怎麼的都是丟給了他?
不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狐狸變的嗎,他這麼老實的娃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他們的摧殘。
而直到兩個小時過後,曾敘白才是走了出來。
「去哪裡了?」
方遠真想掐人,「我都是快要被些老狐狸給玩死了,你再是不過來,我就要跑了。」
「你不會。」
曾敘白從來不擔心方遠會掉鏈子,一切都是安排妥當了,不會出什麼事,就算是出事,不是還有方遠在,方遠再是不行,自己家的生意,他就算是死也都會護著的。
方遠撇了一下嘴。
這麼相信他的,不過這一份相信,還是讓他挺是受用的。
「對了,你剛才做什麼去了?」
方遠再是撞了一下曾敘白的肩膀,「人不在,電話也不接。」
「你不明白的。」
曾敘白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那一雙黑眸當中,微微掠過了幾縷暗色的微光,就連眼角也是染上了一縷層層的笑意。
我們進去看一下。
他說完,便是向展會那裡走去,方遠將自己的臉都是擠成了一個包子,這麼神秘的,還不給他說,越來越是奇怪了。
「你等下我!」
他剛一反應過來,怎麼的曾敘白人都是不見了,真是的,走的這麼快做什麼,吊他的味口,還不管他,他能啊。
等到他們進去之時,玉展會裡的人比起昨天更是多了一些,裡面的所展出來的翡翠,也都是這幾年間,最是令人艷的的存在。
先不提其它的絕色翡翠,就是那個六色翡翠壽仙公,就已經令眾人震驚不已,本來都是因為曾家而不打算參加的某些人,一聽說這裡有頂級的翡翠,早就已經按捺不住的,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除了欣賞,就是套近乎。
可以說,這一次的玉展會,到真是讓曾家人費心了,他們本來可以壓死曾敘白,也是讓曾敘白在這一行中,名聲徹底臭掉,以後也都是不可能再是涉足賭石界,結果到是好,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好,可惜……
命不好。
誰知道曾敘白與方遠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極品翡翠,幾近都是歷年來最貴的一場玉展會,不但讓別人大開了眼界,更是給自己的掙來了無數的顏面。
「敘白。」
這時霍老走了過來,一臉笑咪咪的,這眼睛亮的就像是見到了骨頭的狗狗一樣,都是恨不得啃上曾敘白一口肉。
曾敘白到是沒有什麼,霍老自從病好了之後,見到他們夫妻,都是這種眼神,可是方遠受不了啊。
他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然後不由的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怎麼的都是讓人感覺滲的慌,這霍老不會是有問題吧,怎麼老是用那種扒人衣服的眼光,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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