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確定能戒掉我?

發佈時間: 2024-10-18 17: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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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微涼光滑,我本來着了火一樣的皮膚漸漸舒展。同時,藥物的作用也催化了我的膽量,我盡情地感受着他描摹我的每一寸。

“熱”身上的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礙,我用手撕扯着,怎奈剛纔被淋溼,緊緊地貼在身上。

“我來。”他沙啞着嗓音,動作很麻利。

身上的累贅不見,我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猛獸,雙臂攀住他,貼着他的耳際低語,“給我。”

我疼得弓起身子,全身顫抖着,眼淚也流了出來,實在抵不過,對着他的小臂,乾脆一口咬了下去。

他吃了痛,發出一聲悶哼。

我以爲他會生氣,會推開我,但是沒有,而是極盡溫柔地吻上我,“放鬆,交給我。”

漸漸地,我感覺自己化爲一片輕飄飄的雲,遊向遙遠的天際。

春風,花香,微雨,秋葉,令人迷醉的天堂,五彩繽紛的四季,在那一瞬,在我眼前呼嘯而過。

夜,那麼迷亂,也那麼美好。

醒來時,感覺身體如撕裂般疼痛,四肢像是斷掉的擺設一樣,不受大腦的支配。

“醒了”旁邊,很近的位置,很輕的聲音。

大概是看出我的力不從心,我才稍稍動一下,一支強有力的胳膊就將我的身體託了起來,原來我是枕着這條胳膊睡的。

我的整個人都在他懷裏,裴瑾年帥絕人寰的臉像一個放大的特寫鏡頭,正對着我。

好難爲情啊想起昨晚的瘋狂,我不禁一臉緋紅,只是略微點頭,表示對他的迴應。

不敢擡眼看他,手也不知放在何處,因爲離他太近了,只要輕輕一動,就會碰觸到他。

“餓嗎”他又問。

我機械地搖頭,然後又點頭,思維太混亂,根本表達不清自己的意思。

他輕笑一聲,扳起我的臉,“用完了,就不想再理我了”

我這麼一說,我羞得更是無地自容,慌忙用雙手捂住臉,“你真討厭。”

“現在覺得我討厭了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半臥在牀上,用一只手支着頭,悠閒地欣賞着我的窘態,滿意之色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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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流氓”我恨得咬牙切齒,將身子轉過去,背對着他。

他的身子壓了過來,在我耳邊挑釁,“看來我如果不做點什麼,豈不是枉對這個稱號了。”

我連忙用手擋住他,“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我生氣了。”

裴瑾年一臉委屈,開始訴苦,“你這過河拆橋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我容易嗎”

“你你有什麼不容易的”據說男人對這件事都挺熱衷的,我主動送上門,沒提什麼條件,他還喊冤,真是豈有此理。

“你看”他將右臂舉到我面前。

白皙的皮膚上,明顯的幾個牙印,血跡斑斑,新傷,我的傑作。

看見這個,就如同將昨晚的情景重現,我尷尬得雙頰發燙,胡亂狡辯,“那又怎麼樣你也把我弄疼了呀”

我暗罵自己是個天才,這個蹩腳的理由都能想出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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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嗎讓我看看。”他的語氣是平靜的,表情是無辜的,行動是可惡的,說話間已經掀開被子。

“你卑鄙,下流”我顧不上疼痛,裹緊被子滾到牀的另一側,像一個巨大的蠶蛹。

我和他分別在牀的兩邊,中間空出一段距離,他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長長的睫毛一蕩而過,我的目光也追隨過去。

雪白的牀單上,幾滴殷紅的血跡尤爲扎眼,而裴瑾年的眼裏滿是戲謔,彷彿在看一場特別好笑的鬧劇。

士可殺,不可辱,他這是想囧死我嗎

“裴瑾年,我跟你拼了”我甩開被子,彙集了體內的洪荒之力,猛地撲過去,對他進行暴風驟雨般的拳打腳踢。

我的決心再大,自然也不是他的對手,雙手被他控制住,並舉過頭頂。

我緊咬着嘴脣怒視着上方的他,“我打不過你,認栽,早知你麼無賴,我還不如”

突然被狠狠吻住,他用力吮吸我的嘴脣,像報復什麼似的,不遺餘力。

直到我臉憋得通紅,即將窒息,他才放開我。

“幹什麼,你”我解脫出來後,既委屈又氣憤。

“你後悔了”他烏黑的劍眉此刻變得鋒利無比,棱角分明。

“是。”我從胸腔出大聲喊出這個字。

深不可測的暗眸微光一斂,薄脣裏吐出幾個字,“後悔沒去找江辰希”

“是。”

當這個字被我脫口而出的同時,我感到有一種危險即將來臨。

經歷了昨夜,我當然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羞恥和惱怒同時涌上來。

“不行,裴瑾年,快停下來”我好不容易把手騰出來,想推開他。

可是我的力量實在不足以撼動他,他冰着臉,嗓音低沉,“爲什麼不行,你覺得江辰希會更好”

我氣結,“裴瑾年,怎麼一提江辰希你就來勁他到底把你怎麼着了我昨晚說去找他,也是因爲他是醫生,一定知道什麼藥可以解。

辰希哥哥可是正人君子,對我從來都像親妹妹一樣對待,他不可能有其他心思的。不像某些人,心眼比針尖兒還小,動不動就體罰。”

裴瑾年的眸色明顯緩和下來,“你真是這麼想的”

我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爲呢”

他脣角勾出輕鬆的笑意,低頭在我的脣上輕吻了幾下,口氣變成了商量,“火已經被你勾起來了,要不幫我滅了吧。”

我在他胸前捶了兩下,“少來,我都這麼疼了,你要認爲自己是禽獸,儘管來吧”

片刻,他放開了我,躺在旁邊,讓自己的膨脹漸漸消散,“你不知道男人早上不能撩嗎”

還沒等我說什麼,他又自問自答道:“按你現在的段位,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些,以後我慢慢調教你。”

“以後,哪有什麼以後昨晚你的確幫了我,不過你又不虧,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我們的合作方式不變。”

藥性散了,我也迴歸了理智,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裴瑾年玩味地看了我一會兒,“你確定能戒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