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修的吻,讓原本睡着的丁筱筱頓時清醒,她躺在他的懷裏迴應他。
司寒修緊緊地抱緊她,恨不得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車廂內濃情蜜意,兩顆心貼得更緊。
突然,聽到無爲發出一聲“籲”的聲音,馬車猛地一顛,顛得丁筱筱的頭頂猛地撞到了司寒修的下巴。疼得丁筱筱眼裏全是淚花。
司寒修心疼極了,連忙朝無爲斥責道:“你是怎麼趕車?”
丁筱筱連忙攔着他,不讓他責怪無爲。丁筱筱知道,剛剛肯定是有什麼突發情況,車子才顛簸的。
果然,無爲解釋:“剛剛一個小孩從馬車前跑過,屬下來不及剎車,請王爺責罰。”
丁筱筱奇怪地說:“阿寒,這裏不是官道嗎?怎麼會有小孩子跑過呢?”
司寒修一聽,對無爲說:“注意官道兩邊,這孩子來得蹊蹺。”
無爲其實剛剛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所以才直接勒住馬疆,讓過了那個孩子。
一個官道上,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一個小孩子突然出現在路上,本來就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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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筱筱心裏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看來,這一路,並不平靜。
果然,不一會兒,官道上就出現了一夥蒙面人。幾塊大石頭攔在了馬車的前面。無爲拼命地扯緊繮繩,這才穩住了馬車。
司寒修輕聲在丁筱筱耳邊說:“乖乖待在車內,不要亂跑。”
丁筱筱點點頭,乖巧地說:“你去吧!我等你。”
司寒修撩開車簾,直接跳了出去。
蒙面人囂張地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丁筱筱“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這古代人都是這樣攔路打劫的嗎?連臺詞都一樣的?
司寒修卻冷冷地說:“何必藏頭露尾,回去告訴你背後之人,手不要伸得太長,喫相不要太醜。”
爲首的蒙面人說:“別和他廢話,直接解決了。”
此時程錦哲和嚴楷霖的馬車已經走遠了。司寒修終於明白,爲什麼剛剛會有一個孩子從馬車前經過了。
他們是故意用孩子,來拖慢司寒修的馬車,把程錦哲他們和司寒修隔開。
那些人的算盤打得特別響,分開了程錦哲和嚴楷霖,司寒修就勢單力薄,真加上司寒修本來就中毒了,他們幾個只要把引發司寒修身上的毒的藥粉撒到司寒修身上,那麼他們就能夠把司寒修給殺掉了。
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此時的司寒修,早已經解毒了。所以,無論他們撒多少的藥粉,司寒修也不會毒發。
幾個蒙面人無奈,想要朝馬車靠近,毀了司寒修的馬車,司寒修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
就在那些人想要靠近馬車時,司寒修直接一掌劈飛兩個人。
爲首的蒙面人頓時明白,馬車裏應該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或者人。
於是招呼大家纏着司寒修,然後對着馬車射箭,丁筱筱一見這架勢,直接跑到研究所裏躲起來。
保護好自己,也是對司寒修的一種幫助。最起碼不拖他後腿。
司寒修看蒙面人開始攻擊馬車,連忙邊打邊護着馬車。無爲更是提劍擋在司寒修面前。
司寒修一招長龍擺尾,直接打飛三個人。
爲首的蒙面人不敢相信,爲什麼司寒修的功夫不退反進,而且他身上也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
司寒修二話不說,繼續一個游龍吸水,一掌吸住爲首的蒙面人的後背,爲首的蒙面人拼命掙扎,最後卻因爲精疲力盡而動彈不得。
司寒修掄起另一只手,緩緩推出一掌,爲首的那個黑衣人的腦袋頓時就被拍碎,直接軟癱在地上一命嗚呼。
其他幾個人不敢戀戰,直接放棄地上的屍體,飛奔而逃。
司寒修足尖一點,一個飛身,追了上前,雙手一揮,一招排山倒海,逃跑的四個人,直接就被拍飛,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司寒修追了過去,看着幾個狂吐鮮血的蒙面人,冷冷地說:“不是想殺本王嗎?”
那幾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地大口嘔着鮮血。
司寒修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轉身朝馬車走去。
看着馬車上被射了五六支箭,司寒修一揮手,所有的箭都脫落掉在地上。
掀開車簾,丁筱筱正笑眯眯地看着司寒修,司寒修一躍上車,一下將她抱着:“你不害怕嗎?”
丁筱筱搖搖頭:“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筱筱,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丁筱筱點頭:“我相信你!阿寒!”
司寒修非常感動,剛剛那一瞬間,生死攸關,丁筱筱卻無條件地相信自己。
更緊地抱着她,深吻下去,彷彿只有這樣,司寒修才能感覺到丁筱筱是屬於他的。
丁筱筱也不矯情,積極迴應。談戀愛,親吻是情侶間常做的事情,更是愛情的一種昇華。
無爲已經搬開了攔在官道上的大石頭,駕着馬車,繼續前行。
大概走了有小半天的路程,丁筱筱從身上掏出一袋面包,撕開後遞一塊給司寒修:“阿寒,喫點面包,先墊一下肚子。”
司寒修接過丁筱筱手裏的面包,非常內疚:“對不起筱筱,讓你跟着我捱餓了。”
丁筱筱咬一口面包,然後把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面包送到司寒修面前,司寒修二話不說,直接咬一口,逗得丁筱筱哈哈大笑起來。
司寒修捏捏丁筱筱的鼻子,打趣她:“小機靈鬼!”
丁筱筱笑倒在他的懷裏。賴着不起來。
司寒修抱着她,任由她賴着。趕車的無爲,第一次發現,禁欲系直男寒爺,居然也有這麼柔情的一面。
聽着兩個人的互動,無爲差點以爲自家王爺被掉包了。
吃完面包,丁筱筱提議給趕車的無爲拿點喫的,無爲連忙回答:“屬下現在不餓,回頭歇下再喫,屬下帶了乾糧的。”
丁筱筱這才發現,他們兩個人的互動,無爲都一清二楚的。
也是啊!就僅僅隔了一塊稍厚的布簾而已,怎麼可能隔音呢?羞得丁筱筱把頭埋在司寒修懷裏,都不想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