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寧跑了過來,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了,看吧,他不給她,她自己來,?對於她得意的小樣子,唐雲暮也是就睜一隻閉一隻眼睛了,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甜甜的味道引秀她不斷的喝着,感覺比飲料還要好喝呢。
唐雲暮到是沒有她這麼貪杯,不過,她不時的要乾杯,乾杯的,讓他也是無奈的只能是不斷的給自己滿上酒,陪她一起喝,吃飽了喝足了,田清寧拾起了桌子,她摸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有些暈啊。
坐在沙發上,她不斷的搖着自己的腦袋,“好暈啊……”
“怎麼了?”唐雲暮走了過來,?坐下,?將手放在她的頭上,不燙啊。他又是用自己的額頭輕抵着她的前額,有些燙,但是並不是那麼明顯的,離的這麼近,他都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了。
田清寧摟住他的脖子,然後委屈的扁起嘴,“頭暈。”
“誰讓你要喝這麼多的,醉了吧?”他捏捏她微嫩的小臉,明顯就醉了,他都說過了?,這酒後勁很大的,不能喝太多的?,她那樣的喝法,絕對會醉
“頭疼,”田清寧在他的臉頰上不斷的蹭着自己的臉,很不舒服。
“去休息吧,”?唐雲暮輕鬆的就抱起了沙發上的女人,她可能真的是醉了,不斷在她的懷中扭動着,偶然的還會碰到他最敏感的那個地方,他的眸色一沉,拉住她不斷亂動的小手。
“不許再動,不然我把你丟下樓梯去。”
田清寧一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被摔成肉餅。”
“那就乖,”唐雲暮一邊上樓一邊和她說着話,可是似乎和一個酒醉的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打開門,他將已經醉的糊塗的女人放在了牀上,這時他也是累出一身的汗水。他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他也喝多了的原因,也感覺有些暈。
“好好睡,明天起來就好了。”他彎下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烙下一個輕吻,然後替她拉好的被子,就走了出去。
田清寧揉揉額頭,好渴,她的舔舔自己的嘴脣,然後打開了門,搖搖晃晃的去找杯子,拿過杯子,她搖了搖,“恩,沒水了。”
下樓,拿水。
她連鞋都沒有穿,就已經拉開門走出去,外面有些冷,讓她清醒了不少,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了一杯的,才是舒服很多,酒櫃上面還放了很多的酒,她想,她以後再也不碰這些酒了,這簡直就是毒藥,?讓她這麼難受的。
她抱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恩,有些冷了,?繼續睡,而此時的時間才是凌晨三點鐘。
再次上了樓,她打開了門,走了進去,燈是微微亮着的,拉開了被子,她連忙將自己的縮進了被子裏,手腳也是暖了很多,可是,很快的,她就感覺有些不對了。被子裏面很熱,而且而且,這牀也不是她的。
她猛然的睜開雙眼,?對上了一雙深沉的眸子,很深很深,?她愣在那裏,半天都是的應應這來,她好像是走錯房間了,而讓她更意外的不是她走錯了房間,而是他們離的很近很近,近的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正是那種帶着葡萄酒的氣息,她的眼睛迷離了起來,好像那雙眼睛有着一個美麗的世界,那裏有她嚮往的東西,她想哪怕進去發現那是地獄,她也絕對不後悔。
她輕輕的動了動脣,然後天旋地轉間,就發現自己被壓在他的身下,而她身體甚至都是使不出一點的力氣。
他的額頭輕抵起她的前額,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臉上。
“清寧……”他伸出手輕撫着她的臉頰,這個是夢吧,一夢是夢的。?。
田清寧張紅脣微微顫抖起來,卻是不知爲何,一句話也是說不上來,然後就她就見那張俊臉在她的眼前無線的放大,然後脣間被一抹溫潤覆住,她嗚了一聲,聲音卻是全部的被他吞進了自己脣內。
紅脣已經被他完全的佔據,這是她從來都沒有過感覺,他的熱脣霸道頂開她的脣片,然後探了舌尖,安撫着她的脣間每一寸敏感之地,再與她的舌尖交纏,猛列而又溫柔,讓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經驗的她,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清醒,只能是隨着他的脣舌起舞。他舔着她的脣片,然後一點一點的向下,最後埋在她的光滑頸間,用力的吸了一下,她沒有感覺疼,只感覺很癢,很麻,她不由的呻銀了一聲,這一聲就像是催情劑一樣,瞬間讓她身上的男人再也沒有任何的理智,只有身體最本能的反應
他只知道,身下的身體很軟,很香,是讓他喜歡的,也捨不得的,?一雙帶着火熱的大手從下襬伸進她的衣服裏,田清寧只感覺身體一麻?,那一雙滾燙大手已經完全的握住她的柔軟,她習慣是晚上是不穿內衣的。
那雙手像帶了電了一樣,不斷的揉弄,輕撫,甚至就這連上面的兩點紅暈也是沒有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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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男人低沉的喘氣聲,然後就是嘶拉的一聲,好像是什麼皮了,她還沒有來的及反應時,就感覺胸前一陣溫涼,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更甚,她低下頭,看到了他竟然吻住她的胸中,而另一只在手揉弄着另一只柔軟。
“恩……不要……”她連忙想要推開他,卻是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帶着醉意,不像是她的一樣,她連忙捂住嘴,再也不敢發現這樣的聲音,那只大手還在向下,不斷撫着她光滑細嫩的身體。直到他的身體擡了一下,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
“不要走,”她的眼睫上落下了顆果淚珠,也不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不哭,我不走,”他又是吻住她的眼睛,然後是紅脣,再她感覺到了再次溫暖時,兩個人的身體已經不着寸縷?,就這樣緊緊的相貼着,不留一絲的縫隙,而頂在她的大腿上的硬物,正在不斷的漲大着,那熱度驚人。
她又不是無知少女,自然是知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