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所想要表達的,劉靚猜出來了。
玄門中人?
劉靚還真的想笑,什麼玄門中人,這個下靈世界中,哪還有什麼厲害的學玄門中人,不過就是初虧了一些門道,就不將普通人當成人。
真正的修仙者,是不會對普通出手的。
強者自有強者的規矩,對普通人出手,是恥辱,也會累下因果。
「我今天還就是要揍你,你能奈我何?」
劉靚一把就揪住了巫思靜的頭髮,你不是很看不起普通人嗎,我今天就普通的揍你,就像是揍徐佳佳那隻老鼠一樣,有本事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讓你那個爺爺再是偷襲我一次,看看這一次,是我死,還是他亡。
說完,她也是懶的同巫思靜廢什麼話,揍完了,好回去睡覺。
她在暖和的酒店裡同,抱著老公睡覺多享受的,幹嘛非要跟著兩個蠢女人在一起,浪費她的時間。
啪的一聲,劉靚就開始像是揍著徐佳佳一樣的,揍著巫思靜。
再是玄門中人,還不是普通人的身體,一樣的也是不抗揍。
揍完了人,劉靚再是站了起來,然後伸了一下懶腰,轉身,就向曾敘白那裡走去。
「我累了。」
劉靚掛在他身上,死活也是不走,她剛才勞動了,可是辛苦呢。
「我背你回去。」
曾敘白轉過身,也是彎下腰。
劉靚趴在他的背上,曾敘白很輕鬆的就將她背了起來。
劉靚趴在他的肩膀上,懶洋洋的不想動。
「我將她們揍了一頓。」
「恩,」曾敘白應著,並沒有責備,她想要怎麼做都行,是別人先抬惹了她,而不是她故意找事。
「一會她們會自己回去,這裡也是沒有什麼毒蛇毒蟲,死不了。」
劉靚樓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側臉上,她又不是真的會殺人,只是別人惹到了她,她要債而已,她當初只是隱忍,還真的就以為就當她怕了。
當然她們也可以找他們的大人來,她來者不拒。
她再是蹭了下曾敘白的臉。
「我會不會很麻煩?」
「不會。」
曾敘白扭過了臉,一雙眼眸溫柔若水,也是暖了她的心臟,讓她剛才暴躁的心,一下子就被撫平了下來,也是難怪的,就連周蘭平都是說。
這世上能瞬間讓讓劉靚消氣的就只有曾敘白,也只有他可以讓她順毛,也是變的溫順。
方遠以前還要問這是什麼本事,又是用什麼方法?
其實哪有什麼方法?
不過就是用著一顆真心,換來了另一顆的真心。
不加雜質,一心對待。
也是愛如了生命。
劉靚再是勒緊了曾敘白的脖子。
兩個人的身影在路燈之下,也是如此的貼近著,就如同兩顆心一般,從來都是沒有分開過,也是從來不曾分離過。
往後只會更近,更深。
而身後的那兩個被揍的面目全非的女人,在劉靚走後不到了五分鐘,兩個人就能感覺自己能動了,而後嗚咽的一聲,竟都是大哭了起來。
徐佳佳心裡別提有多麼埋怨巫思靜了。
如果沒有本事,就直說啊,她將她帶來是收拾人的,不是被人收拾的,她現在被打的這麼慘,還是專打的臉,不要說以後,她現在都是見不了人。
至於巫思靜,嘴裡一直都是在喊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的。
那種聲音就像從喉嚨裡面嘶孔出來一樣,刺耳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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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佳顫抖著身子從身上拿出了手機,給凌世揚撥了過去。
「世揚……」
她這一剛開口,直接就哭了出來,越想越是委屈,越委屈就越是氣,越氣卻又是疼,疼到她想尖叫,想瘋。
而一處住宅裡面,巫行正在打坐運氣,以前還是十分的流暢的氣居然卻是莫名其妙的斷在了一處。
他睜開了雙眼,臉色也是沉到了濃重。
而心中更是有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他修行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他的氣居然斷掉了,不管他怎麼試,一直都是銜接不住,更可怕的,他甚至還是感覺自己的功力,好像比之從前要少了很多。
一定就是最近太累的原因,他吐出了一口濁氣,心想著就是這樣,等到過些日子,他休息好了,自然的這股斷掉的氣,就可以重新接起來。
他剛是鬆了一口氣,門卻是被人用力的推開。
當是他沉下臉,剛是要出口責備之時,卻是盾到了自己的孫女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爺爺,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今天真不出門?」
曾敘白再是問了劉靚一次,前幾天都是要野了,今天捨得不出去?
「不出去。」
劉靚趴在軟軟的牀上,「今天休息,哪裡也不去,晚上就是封川暗街,我們要準備去淘好東西。」
這次錢準備好了,用來裝東西的地方也是準備好了,人也是在這裡,她不想節外生枝。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也不是這個,她可是知道,那兩個被她揍了的人,正準備找她麻煩呢,她才沒有那麼傻的。
她今天就呆在酒店裡面,氣死他們。
而且呆在酒店裡面,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他們又不愁吃不愁喝的,曾敘白那裡存了不少的好東西,拿出來吃就好,反正她昨天揍人也是揍的累,她就是想要睡覺。
「你不累嗎?」
劉靚扭頭問著曾敘白。
還好,曾敘白拉過了邊上的椅子坐下,「你既是不想出門,那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呆著。」
其實他自己不想不出去,同樣的也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裡。
「好。」
劉靚高興拉過了被子替自己蓋上,再是準備睡個回籠覺,她還沒有這麼好好的睡過呢。
當是她要睡之時,卻是拉住了曾敘白的手。
「等我換衣服。」
曾敘白了一聲,再是捏捏她的臉,這才是走到衣櫃那裡,又是換上了一件睡衣后,這才是又過來,拉起了被子,自己也是躺了下去。
劉靚伸出手熟練抱住了他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很快也就是跟著睡著了。
窗帘的厚重擋住了外面的光,唯有幾縷光線柔和而下,被折成了幾縷溫柔。
他們兩個人還真的就是呆在酒店裡面,一天都是沒有出來,那些想找事的,卻是連個機會也都是沒有找到,他們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真的就闖進酒店裡面,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還能殺人放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