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虞綰長相可比現在的駐唱好看太多了,而且唱功也很不錯,方方面面逗比現在的駐唱好太多。
況且這個虞綰現在有求於他,價錢上自然也是好商量的,多方比價之下,張總覺着不管怎麼說虞綰都比現在的駐唱好太多了!
“好,既然張總覺着我可以,那我就給張總做三個月的駐唱,工資就是現在這個駐唱的一半,等三個月之後張總給我引薦一下劉導演,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讓張總喫塊的,張總覺着我的提議怎麼樣?”
從張總的語氣中虞綰不難確定對面的張總已經被自己拿捏了,現在就是跟張總比賽耐性的時候。
“六個月,六個月之後我給你引薦。”
張總沉思片刻,經過一番對比之後說出額自己最後的通牒。
本來還以爲虞綰着急見劉導演,不管自己開出什麼樣的條件虞綰都會答應的,結果沒想到虞綰卻緩緩的搖搖頭。
“張總,我實心實意的過來跟您談生意,可是張總卻不實在啊!”虞綰可沒有那麼長時間跟張總耗下去,她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必須要在三個月內進軍演藝圈!
“這樣吧,我也不讓張總爲難,我給張總免費駐唱三個月,張總帶我引薦劉導演,張總要是覺着我還不夠有誠意的話,我也不爲難張總了,演藝圈也不知一個導演,既然張總這條路子走不通,那我換條路走就是了!”
“別別別。”
這麼好的一個打壓現在駐唱的機會,張總自然是不願意放過的,於是趕忙攔下了要走的虞綰,答應了虞綰的要求。
等合約簽訂好知乎,張總才恍然大悟,原來一開始虞綰就挖好了坑等自己跳進去,自己不但是沒有察覺,竟然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還填了一層土,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不過轉念一想,張總倒也釋然了,畢竟這女人進來之後就說自己要進軍演藝圈。
這些年想進演藝圈的女人那麼多,無非就是想借着自己的美貌喫幾年青春飯。
都是一些胸大無腦的女人,一開始張總以爲虞綰跟那些人一樣,自然是沒把她放在眼裏。
虞綰現在開始了三點一線的生活,洛錦承看到虞綰這辛苦也是很心疼,鬧着週末要虞綰帶他去找厲念念去遊樂園玩。
被虞綰拒絕之後就學着在動畫片小朋友撒潑的樣子在地上打起滾來,虞綰又氣又無奈,只好答應洛錦承。
今晚虞綰剛洗完澡打算上牀睡覺的時候,門口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虞綰有些疑惑的打開了門,來人是厲靳言,厲靳言看到虞綰開門之後二話不說就要拽着虞綰走:“洛小姐,今晚可能要辛苦你跟我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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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你想做什麼!”
虞綰當然不高興了,一把甩開了厲靳言拽着自己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大晚上的自己還穿着睡衣,這個色狼要是想做點什麼事情實在是太方便了。
“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嗎,你沒看到我現在都換上睡衣了,這大晚上的,誰要跟你走!”
厲靳言一愣,本來以爲虞綰會跟自己走的,所以纔會直接上來拽人。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自己唐突了,於是趕緊跟虞綰解釋:“念念晚上想要找你,一直在家裏哭,天太晚了小孩子不方便出來,所以我打算來接你去我家住一晚。”
虞綰聽到厲靳言說要去他家,心裏面是一陣激動,可面上卻十分的平靜
“厲先生,我們當初可是說好的,在我這裏我纔是念念的管家,離開這裏念念可就不歸我管了,上次去你們公司陪念念玩已經是網開一面了,現在大晚上的還想讓我去你家,你覺着可能嗎?”
虞綰知道厲靳言心疼厲念念。
爲了不讓孩子哭鬧不管自己怎麼說厲靳言都是會帶自己去厲家的。
雖然利用了哪個小糰子有點對不起她,可爲了完成任務,也只能是先對不起哪個小糰子了!
只要她在,他的營業額,至少會保底翻三倍,不,是五倍,甚至是十倍。
要知道,他們點酒的時候,在臺上表演的歌手或者是舞蹈團也會有分成。
有些唱得好的歌手一晚上下來,不比他們開一次演唱會少多少。
林塵商人的心只覺得一痛。
要是當時多和她籤一點協議,他這個酒吧……
想到這裏,林塵還是把思緒剪斷。
就像她說的……這根本不重要。
一個不要金錢,只要一個機會的女人,林塵想在她身上賭一把。
除去極光的幾首作品之外,她還大膽的改編了幾首歌曲,都是用她自己的唱法唱的。
其中一首是女團歌曲,那種歌曲不但需要唱歌,還有動作配合。
今天唱歌的強度,幾乎和一場演唱會差不多。
人們不但看不清她的臉,甚至一些人對她的性別也有爭議,實在是因爲她的風格多變。
如果不是她那種標準的三重唱法幾乎沒人能模仿,說不定會出現很多冒充極光的人。
外面的音樂團還在拉着小提琴,悠長的音樂卻也阻擋不了下面瘋狂的人羣。
甚至有幾個年輕的公子哥,差點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破口大罵出來。
他們不見得喜歡音樂,但是這場演出卻是他們可以在別的公子哥面前炫耀的資本。
“我該上臺了。”
虞綰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帶上了麥克風和耳反。
站在臺上的那一秒,虞綰有些恍惚。
彷彿,這裏真的變成了音樂會現場。
這也是虞綰少女的時候,曾經有過的一個夢。
誰年輕的時候,沒想過站在舞臺上閃閃發光呢。
只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不但將虞綰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女子,連年少時的夢,也漸漸暗淡下去。
想聽的,也是極光的幾個成名曲。
臺上卻上來了一個不是極光的歌手,還帶着她的自創曲目。
像是譜曲這種事情,沒有足夠的人生閱歷怎麼可能寫得好一首曲子。
虞綰沒有理會臺下的一片噓聲,只是清了一下嗓子,示意旁邊的樂隊可以開始演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