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些氣壓制歸壓制,可是丹田還要補。
這縫縫補補的,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成的,而且也不容易,這太考驗她的針線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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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命是救回來了。
好歹的,她沒有辱沒醫生這個職業。
「出了什麼事?」
劉靚剛是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客棧老闆娘的聲音,而她來沒有來的及解釋,那個老闆娘徑直的向這裏走了過來。
突的,撲通一聲響起,伴着骨頭與地面的接觸,這一聲,還真的就是有些讓人頭皮發麻。
劉靚回頭,就看到客棧老闆娘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兩眼無神,嘴唇泛白,整個身體似乎也是微微的顫抖著。
「那個,你不用給我行如此大禮的。」
劉靚感覺自己的不配收下她的膝蓋。
而且他們無親無故,又沒有過節,也不是她的晚輩,真不用給她下跪,真的,她們的不熟。
「主人!」
老闆娘突然這一句主人,也是雷的劉靚外焦里嫩的。
她不是主人,她真不是。
劉靚剛是要開口,結果又是從門外跑進了一堆的人,而後齊齊的膝蓋觸地,也是跪了一客棧。
這樣子就像是在說,請收下我們的膝蓋吧。
劉靚能不能說,她現在好害怕。
就在她還是一臉的蒙之時,那個一臉血的男人,突是咳嗽了起來。
醒了啊?
劉靚再是將手按在了男人的手腕上面,給了他一縷養息氣,反正人都是已經救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雖然說丹田沒補好,可是現在不用死了,至於能活成什麼什麼樣子,就要看他的丹田能恢復到哪種程度。
「咳……」
男人再是咳嗽了一聲,也是緩緩睜開了雙眼。
「你,先起來……」
他有氣無力的說着。
起來?劉靚了不明白,為什麼要她起來?
好吧,起來就起來,她剛是想站起來,結果還有人比她更快,本不還是跪了一地的人,都是站了起來。
劉靚現在才是知道,原來人家不是叫她起來,剛才這些人也不是跪她,更不是叫她主人,她就說嘛,她一個活的明明白白的醫生,怎麼可有還會遇到半路認親的事情。
而且這好像認的還不是親,是主人。
「海棠,先給我準備一間房間。」
他微微的順着氣,對着客棧老闆娘說道。
客棧老闆娘連忙站起來,人也是走了出去。
而劉靚也是到了這時,才是知道原來客棧老闆娘,名子是叫海棠啊,難怪的經常穿紅衣。
男人再是對着曾敘白溫雅一笑,雖然虛弱,可是這笑卻是很有書卷氣。
「多謝兩位。」
「應該的。」
曾敘白不是見死不救的人,能眼睜睜看着別人倒在他們面前,他們還能安然離去,更何況劉靚還是一名醫生,那就更是不能袖手旁觀。
「我們能否談下?」
男人再是咳嗽了好幾聲,聲音十分的細弱,一雙眼睛也是帶着請求,令人難以拒絕。
「你說呢?」
曾敘白轉過了身,問著劉靚的意見。
「要談就談吧,」她其實也是想要知道,他到底要談什麼,而且為什麼傷的這麼重,好好的一個丹田,怎麼的都是能碎成蜘蛛網了?
這不但是要想要他的命,更甚至是要他的生不如此,丹田之傷,時時在疼,日日在痛,活着就是折磨,活着就是痛苦。
到底有多大的仇的,居然能下了如此的黑手?
不久之後,男人已經半躺在了牀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換過了,換成了一件月白色的長袍,長袍的領口還有袖口處,都是綉滿了金線銀絲。
劉靚看的出來,那是真正手綉出來的,她在天元大陸那裏不是白呆的,是不是手繡的,她能看的出來。
還有,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請問兩位恩人名諱?」男人半躺着半杯水喝下去之後,喉嚨已是好了很多,就連胸前也不似以前那般悶,精神也是跟着好了很多,聲音當中也是帶了一些氣力。
「曾敘白,」曾敘白坐在一邊,淡淡的回道,他再是指著正拉他的手玩著的劉靚。
「我妻子,劉靚。」
「我姓溫,溫停,停下的停。」
劉靚還是玩著曾敘白的手指,對於這種自我介紹不感興趣,她只是對他的丹田感興趣。
「我是這封川暗街的主人。」
溫停突是一句,讓劉靚半天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她猛然的抬起頭,第一次這麼認真的打量著一個陌生人。
封川暗街的主人?
「這裏歸你管?」
她試探xin的問著,主人就是那個主人的意思嗎?
絕對的權利,絕對的決策權。
劉靚其實完全的不用懷疑,都是跪下來叫主人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是,」果然的,溫停就是如此回答的。
這裏的一切,都屬我管,準確的來說,我們溫家一脈,歷來都是封川暗街的主人,封川暗街無論何時,只認一主。
「如果你不在了呢?」
劉靚再是打量眼前的這一位,挺是年輕的,皮膚白的都是讓女人嫉妒,可也就是因為太白了,所以挺像是小白臉的,這麼一個瘦弱的跟白斬雞一樣的小白臉,居然就是封川暗街的人,黑白兩道都是理讓,甚至是退讓。
而所謂的一脈相傳的,其實很簡單,是擁有絕對的權利,也是有着完全的領導權,可是這一脈要是斷掉了,不是大亂,就是大敗。
「我若不在……」
溫停無力的一笑,笑意也是帶有了莫名的苦澀。
「那麼封川暗街,將不復存在。」
劉靚還是有些不怎麼信?
可是似乎這一切,本來就是如此的,而她也是否認不了。
因為上輩子的封川暗街,就是沒有了,也是消失了,就是從今年過後,就沒有再是得到過任何消息,明明什麼都是正常,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沒有什麼異樣,跟往年也是沒有什麼區別,甚至當時來到這裏的人,還說明天再會過來之時,裏面的那些掌柜還有小販,也沒有表示過不行,不成,或者不用來了之類。
上輩子就連她的那位病友都是不解,封川暗街怎麼會突然消失的,沒有預警,也是沒有任何的原因,說消失就消失了,而且更是打不聽不出來任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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