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位病人就猜,可能是暗街的內部出了問題,不然的話,不可能存活了千年,突然間不出現就不再出現。
原來,那位病友猜的還真的沒有錯。
確實是暗街的內部出了問題,因為他們的一脈相承的主人死了。
劉靚可以保證,今天要是遇到的不是她,這個溫停必死無疑,沒有人可以幫他修普補丹田,也是沒有人能夠讓他的那些狂亂的氣平息下來。
而他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全身被那些氣撐死,過程也會十分的痛苦,甚至是死相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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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她救了這個人,是不是以後暗街還能在,她還能吃到那麼多的好東西,也是能夠繼續的買古董?
她挺喜歡這裏的,東西吃的再久也是不膩,有山有水,有好東西吃,還有古董買,而且這裏氣氛也是夠,要是以後真沒了,還真是有些可惜。
「恩人。」
溫停的這一句恩人,還有些挺雷劉靚的。
而她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稱呼,真的。
「你可以叫我劉醫生。」
劉靚還是有感覺,叫醫生更好一些,反正現在他也算是她的病人。
「您是醫生?」
溫停到是有些意外,他以為劉靚是哪裏來的世外高人,沒想到,她還是一名的醫生。
「是啊,如假包換,大醫院的醫生。」未幾,劉靚還要在心裏再是加上一句,還是一個天才的主刀醫生。
「那您,知道我的……病?」
溫停知道自己身體,他這幅身體,早就已經壞了,可以說是傷痕纍纍,也是千瘡百孔,甚至都是經不起任何的折騰,更甚至,他更是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有可能就是最近了。
他都已經將自己的身後事交待好了,只是沒有想到,還能活過來,更甚至的,他丹田處的破損,似乎是好了一點,一直冰冷的身體,也是能感覺到了一絲暖意,而且也是恢復了一些力氣。
這不是一般醫生能治的。
「你是生病了嗎?」
劉靚懶洋洋的在桌上半撐起自己的臉。
「不是嗎?」
溫停笑的有些苦澀。
「你丹田是被誰震傷的?」
劉靚直白的問道,「修行之人,本就不易生病,丹田成傷,這也不是什麼病,更也不在生病的範疇之內,也可以說,你是被哪位高人,打成這幅慘樣的?」
溫停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瞬間就變的越加的慘白上了幾分。
「別鬧了!」
曾敘白一直都是未說話,眼看着劉靚都是將人嚇到了,直接就敲了敲她的頭。
「好吧。」
劉靚最怕曾敘白這句別鬧了,就算是開玩笑也是不開了,這是拿着別人的痛苦,來建立自己的快樂,她沒有好么變太的,更可況她是醫生。
「你想問,我是不是能救你?」
溫停無色的唇瓣蠕動了半天,最後才是說了一個是,不是他懦弱,而是因為早就已經絕望,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更加的絕望過後。
他早就已經對自己的命,沒有任何的期待了。
如果劉靚說可以,那是他的命。
如果她說不行,也是他的命絕,他不怨任何人,命應該如此,他認了。
劉靚坐直了身體,也是收起了那幅玩笑面孔,此時的她,就如同她在醫院中一樣,高冷的不可以親犯,更是不能反對。
「你的病,恩,我能治。」
先且說成病,她是可以治,還能治好,更甚至,還能再是送他一場機緣,不但能讓他擺脫現在半死不活的狀態,更甚至可以讓他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如果他以前算是玄門中的高手,那麼後面將會成為一個頂尖高手。
溫停還沒有說話,準確的話,可以說,他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也是還沒有來及的消化,劉靚所說的這些話。
可以治,就是說她可以活,他還可以活的下去?
結果這時,啪的一聲,門口傳來了一個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
接着就一個女人幾近都是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劉靚還沒有說什麼,女人直接膝蓋一彎,就跪在了地上
「求劉醫生救我主人一命,海棠願當牛做馬,為奴為婢,報答劉醫生的救命之恩。」
劉靚被她這麼一跪,差些給嚇沒了半條命。
她剛才真的好害怕,有沒有?
都是什麼時代了,怎麼說跪就是跪,大清早就亡了。
這暗街哪裏都是好,可就是有一點,不行。
這仿古的氛圍是相當的不錯,可是現在真不是古時了,不用跪來跪去了,讓他們這種長在紅旗之下,又是接受男女平等的人,怎麼能接受,別人的跪拜之禮。
別人還不知道,可是劉靚實在也是有些受不了,她是太受不了了。
「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起來?」
以前多妖嬈的一個女人啊,就像是龍門客棧裏面的金鑲玉一樣,代入感極強,可是現在又哭又跪的,是個小可憐,劉靚瞬間都是感覺自己有罪。
「劉醫生不答應,海棠絕對長跪不起。」
海棠搖頭,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一臉的堅定,也是一身的卑微。
「海棠,你先起來。」
溫停不由的再是咳嗽了一聲,好不容易才是好的身體,好像又是有些不行了,喉嚨有股子腥甜翻湧而上。
劉靚的拿出一個小瓷瓶。
「你拿一顆化水,給他先是喝了,我有事要問你。」
海棠伸出手,就要去接那瓶葯,結果劉靚卻是收了回來,還讓海棠有些莫名。
剛才不是說給的嗎,怎麼的現在卻是不給了?
劉靚從藥瓶裏面倒出了兩粒葯,也將手放在曾敘白面前。
曾敘白拿了一顆,丟在了嘴裏,劉靚拿起另一顆,跟曾敘白一樣,這顆她自己吃。
「給你。」
她再是將瓷瓶交給了海棠。
入口的東西,怎麼可能隨便?
劉靚只是不想麻煩,也是不想讓別人懷疑她做的這些的葯的藥效,藥效絕對的不會差,當然也沒有毒,看吧,她都是身心立行的表現了。
海棠感激的對劉靚一笑,這才是小心的從小瓶子裏面,倒出了一粒葯,小黃豆一般大小的藥丸,沒有什麼別的味道,化成水之後,卻是有種淡淡的青草香氣。
她連忙走了過去,將杯子放在了溫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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