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檸、初檸姐她……她……
“她和我在酒吧偶遇,我們就喝了點酒,初檸姐她說,希望我做她男朋友……”
陳遠嘉當即乖得像條狗,一臉認慫的回答着,不僅又把初檸的稱呼加回了‘姐’,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他不敢不說啊,不說的後果纔是他承擔不起的。
畢竟池笙硯一定會詢問他爲什麼趁初檸喝醉了去摸她的臉,亦或者問他接下來的動向、對初檸是否圖謀不軌那些,而一旦池笙硯把他誤會成了趁火打劫的登徒子,那他纔是徹底的完蛋了!
“嗬?男朋友?”
池笙硯被這個詞氣到了,初檸是將他的囑咐全都忘了,已經不止一次提醒過她要提防外面的那些壞男人了,她卻還是一忘再忘。
池笙硯將初檸從吧檯上扶起來,原本是想公主抱抱走,畢竟他一向都是這樣抱初檸的,但今天,他突然想換一種方式,他把初檸扛在肩上。
這畫面,有一種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
只不過這頭野獸擁有溫潤紳士的外表和帥到極致的容顏,酒吧裏的人又多,這下子,不少目光探了過去,甚至有些人驚訝的‘哇哦’出了聲!
陳遠嘉站在一側,目光探過去。
他糾結極了,恨自己動手太晚了呀,如果他快一點,這會兒一定是他帶着初檸去酒店了,又哪裏還有池笙硯什麼事?
而,他更糾結的是,是走?還是留……
留下來他好像也沒什麼參與感,甚至還招池笙硯的恨,要不他乾脆還是走吧,抱着這樣的想法,陳遠嘉打算開溜。
“站住!”
池笙硯卻在這個時候叫住了他。
陳遠嘉:“……”
啊不是,莫非他還有別的用處?
“拿你的身份證,去樓上開個房間……”池笙硯冷冷的睨了陳遠嘉一眼,淡漠薄涼的說。
酒吧的周圍自然有很多酒店,而魅色酒吧樓上就是深市很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陳遠嘉:“……”
咋地,池笙硯沒身份證啊?玩得這麼花……
“是、是……我這就去,我這就去!!!”陳遠嘉詫異歸詫異,吐槽歸吐槽,但表面上還是乖得像是條狗似的,頓時眼巴巴的去做了。
哎,這個世界是分三六九等的,尤其男人跟男人之間更是如此,誰讓池笙硯比他厲害比他牛呢?陳遠嘉只能感慨,希望池笙硯看在他這麼老實的份上,別整他吧!
“開個房,要、要最好的!”
陳遠嘉開好了房,便急急忙忙的朝着電梯的方向而去,殷勤的幫池笙硯按着電梯着。
而這會兒的初檸由於被扛着,整個人有些不舒服,蠕動了好幾下,嘴裏發出細微的喃喃聲:“這是……幹嘛呀?”
“陳遠嘉,你連公主抱都不會……笨死了,送我回家……”
喝醉的初檸由於是被扛在肩上的,池笙硯看不清她的臉,但可以肯定,她小臉蛋一定紅撲撲的、滾燙滾燙的。
真是有趣了,她都喝醉了腦回路還挺清醒,還記得自己是跟陳遠嘉在一起,居然還讓他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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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停在了五十六層的層數裏,陳遠嘉繼續殷勤的主動出電梯,拿着房卡去開門,他並不管初檸‘送我回家’的意願,就爲了討好池笙硯,貿然的將初檸交給了池笙硯:
“池總,那、那我走了……我、我幫你們關好門?”
池笙硯將初檸輕輕的放在牀上,面對陳遠嘉狗腿的獻殷勤,他卻只覺得反感,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滾。”
陳遠嘉卻如釋重負,當即腳底抹油一般的跑了。
池笙硯爲什麼不送初檸回家呢?也許有私心,想趁她喝醉了好好的看看她,但更多的原因是因爲,他發現如今的初檸越來越難以對付了,她跟他在一起久了,早就學壞了……
誰知道他送她回家,是不是正好掉進了她設置的陷阱裏呢?萬一她的家裏裝滿了監控,就只爲了等他闖進去,又像上次那樣呢?
他不想讓初檸知道他們見過面,所以,這纔出此下策。
“嗚嗚……
“陳遠嘉,你弄得我的脖子好酸……”
喝醉後的初檸身子剛沾牀,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依舊記得自己和陳遠嘉在一起啊,池笙硯爲此,桃花眸裏漆黑深邃,透着濃濃的不悅。
“小檸接下來,想和陳遠嘉做些什麼呢?
“上牀嗎?”
幽幽的話從池笙硯的口中吐出,他坐在牀邊,凝望着初檸,話語裏全是質問,目光無比的冰冷。
他喫醋了!
他發現他真的喫醋了,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
儘管他在努力的和初檸分開,可他發現,他根本沒有做好將初檸拱手讓給其他人的準備,這簡直比用刀捅他的心窩還難受……
池笙硯的桃花眸好看極了,儘管他的眼底含着怒火,但偏偏,更透着一種蠱惑人心的魅惑,這是初檸總對他欲罷不能的原因之一。
“上牀……”
喝醉之後的初檸很迷糊,喃喃着這個詞彙,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還掉落出眼淚來,淚水突然‘滴答’滾落,如同砸進了池笙硯的心裏,他的怒火瞬間消逝了。
而,池笙硯還沒從初檸的落淚中回過神來,初檸突然乖軟的伸出細長白皙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脖頸處,下一刻,她的吻頓時就覆蓋上去了:
“陳遠嘉,爲什麼你和池笙硯長得那麼的像?嗚……誰給你化的妝,這是跟我玩cosplay嗎?嘿嘿,我喜歡……”
池笙硯:“……”
cosplay?
好好好,還玩上替身cosplay了,所以他如今是替身他自己。
男人的桃花眸裏壓抑深沉,不悅掛滿他整張臉,偏偏初檸分明就是個小妖精,她一旦纏上池笙硯,就不捨得放開了,她的吻從蜻蜓點水化作了深吻纏綿。
“嗚……在做夢嗎?笙硯,我真的只能在夢裏,才能吻到你……”
初檸探開池笙硯的貝齒,嘴裏嗚咽喃喃,眼淚又在‘滴答滴答’滾落,又欲又可憐,而且純情極了,可愛到了極致,透露着一種破碎感。
池笙硯本就是陰暗的性子,四個多月沒碰過初檸的他如同一捆乾柴,輕輕一點就會熊熊燃燒的那種,而此刻,他恨不得把初檸的這種破碎感撿起來,硬生生揉碎,揉進骨子深處的那種。
初檸和池笙硯之前也滾了好多次牀單了,她吻上池笙硯的脣還不夠,開始去扒拉他的襯衣,扯開了幾顆釦子,而她輕而易舉的就撫摸上了她思念許久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