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輕輕的關上了門,裏面溫停已經睡著了,誰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的入睡,就在劉靚站起來之時,他坐着就睡了,很安寧,也是很舒適,就連臉上的五官也是柔了起來,似乎臉上也是恢復了一些血色,不再是像是之前那樣,白成了鬼。
「我先回酒店一次。」
曾敘白摸著劉靚的頭髮道,既然都是決定住在這裏了,想來他們回酒店的可能xin也是不高,等到那位治好了后,他們也會直接離開,所以酒店那裏的房間也是沒有必要,再是留下去,他要先去退了房才行,雖然沒有多少東西,可還是有些東西放在酒店裏面,他要收拾一下才行。
「好。」
劉靚也是感覺要退了酒店,不退要花錢的啊,她這麼窮的。
「我安排人同你一起過去。」
海棠連忙的插話道,不但要同去,還要保護好,可是不能讓這位掉一根頭髮。
海棠算是看明白了,劉靚能治她家主人的傷,可是曾敘白卻是治劉靚的,要是這位少一根頭髮,她家主人的傷,也就是無望了,所以哪怕是讓劉靚傷著一些也都是沒有關係,可是絕對不能讓這位傷著一點。
劉靚對於海棠的貼心十分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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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有忘記巫家人,還有凌世揚那個殘廢在呢,也不知道他們走了沒有?
走了最好,要是沒有走,八成的還會過來找麻煩,她到是不擔心曾敘白打不過他們,其實現在曾敘白的武力值很高,不過誰讓對方這麼噁心人的,她只是不想讓曾敘白噁心到而已。
他們是來旅遊,來放鬆的,不是被人噁心的。
等到曾敘白離開之後,正巧的,劉靚還有事要同海棠講。
「你說什麼?」
海棠有些不相信的瞪圓了眼睛,她連忙捂住了嘴,也是一臉的受驚嚇。
她何止是受驚嚇,她根本就是被嚇傻了好不好?
她真不知道,為什麼劉靚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這,這不對,這不好吧?」
她現在手足無措,也是臉紅心跳,更甚至都是想要跑,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捂捂自己的發燙的小臉蛋。
她還以為劉靚要跟她說什麼呢?還要找個沒人地方,可是也沒有想到她會對她說這種事。
「不,不行,絕對的不行。」
她不時的搖着手,也是搖著頭,都是要將自己的搖到散了架。
「你不是說了,為了你主人,當牛做馬,死都是願意嗎,怎麼這件就做不到了?」
劉靚單手托起自己的臉,還真是對於海棠這張臉很喜歡,這麼一個大美人,擺在眼前看着,都是養眼,如果不是方遠那裏有了白香如,她還真的想讓她給自己當嫂子,表哥高山又不適合,不然她還能便宜了別人不成?
這麼美的,以後生的孩子一定好看。
「可是,也不能是這樣。」
海棠壓根就是接受不了。
她是一點也是接不受不了劉靚這樣的安排。
這比讓她死都是難受。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海棠真的很難以接愛
「沒有了。」
劉靚攤了一下手,「願不願意,由你自己決定,反正能救他的也就是這樣的一種方法,要不換個人?」
海棠的紅唇蠕動了一下。
這個,她更是做不到。
「要不是你,要不換人,不過我期望不要換人,劉靚抱緊自己的胳膊,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靠着,畢竟你現在是我能相信的人,也是那位能信之人,換成了別人,他信,可我不信,畢竟我是要負責治好人,就只會用我信的人,不然萬一中間出了什麼事情,誰也都是說不清楚,你說對不對?」
好了,劉靚言盡於此,她要說的都是說了,不應該說的也是說了,而聽不聽也都是由她自己決定。
當是劉靚走了之後,海棠仍是僵在那裏,一手雙緊緊的握了起來,可仍是決定不了,也是狠不下心。
可是……
「叩叩……」
外面的門響了起來。
「門沒有鎖,進來吧。」
溫停放下手上的書,現在已經是不怎麼咳嗽了,丹田處也是沒有那般難受,所以現在的聲音也都是比起以往要大的很多,不再是像以前那樣,哪怕再是大聲,也都是有氣無力,聲音嘶啞。
海棠推開了門,她走了進去。
「你來了。」
溫停笑道,臉色比起中午似乎又是多了一抹血色,這也是讓海棠更加的相信,劉靚能夠治他,當然她所說的,也都是真的。
卻是沒有想到,劉醫生最大的厲害之處,不是治病,其實是挖坑。
「劉醫生給了我一瓶葯,我拿過來給主人用。」海棠走到了桌前,將口袋裏面的那瓶葯拿出來,藥瓶是不同的,最初給的是一個小白瓷瓶,可是這個卻是藍色的,而且瓶身更小了一些。
她打開了瓶子,從裏面倒出了一粒葯,在溫停沒有注意之時,放進了自己的嘴裏,而後吞了下去,她吞的沒有絲毫猶豫,不要說是葯,哪怕是毒,她都是吞的甘之如飴,絕不後悔。
而後她再是拿起了杯子,給杯子裏面倒滿了水,然後再是給裏面倒了一顆葯,葯遇了水即融,也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味道。
她雙手捧著杯子,走到了溫停面前。
溫停接了過來,杯子到是挺溫,拿在手中也是很舒服,他自是丹田傷過之後,體溫一直都是上不來,也是很少能感知到暖意,想不到有一天,還有溫暖的感覺。
真好。
『劉醫生他們安排好沒有?「
溫停邊喝着水,邊是問著海棠。
「主人請放心,已經安排好了,他們現在是我們的貴客,我一定的盡心儘力,也是讓他們賓至如歸的。」
「那就好。」
溫停喝完這一杯水,整個人似乎更是暖了一些。
「怎麼了?」
溫停見海棠一直都是站着,有些局促不安,又是欲言又止,就知,她有事情未說,「你可又是有什麼事情?」
他再是笑着問道。
「我……」
海棠說不出來。
所以一會兒就憋的自己的有些岔了氣。
「別急,慢慢說,有事主人給你做主。」
溫停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海棠的頭髮,就像是很早之前一樣,她是他帶着長大的,也是他一直的記着,守着的,現在他應該快要好了,所以有什麼事,還有他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