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是劉醫生給您的信。」
海棠本來還不想拿出這封信的,因為太難以啟齒,也是太過分了,可是她沒有辦法,就只能將信拿了出來,而信中已經將事情寫的很清楚,一看便知,一看即明。
溫停接過了信,然後展開,等到看完了信之後,面色也有些改變,不過也就是因為過於白皙,所以好似也是看不出來什麼。
他再是將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非要這樣嗎?」
他不明白,這是哪門子的治療方法,為什麼這麼的奇怪的,還要用女人的身體幫他……
而他做不出來,禍害一個無辜的女人。
「她說只能這樣。」
海棠苦笑,她是想過要走到溫停身邊,可也是沒有想過會如此的……
「不行!」
溫停拒絕,他的病可以慢慢治,可是他拒絕這樣的救人方法。
「可是我願意。」
海棠將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然後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扣了,「為了主人,我什麼都是願意做。」
而在那處小院裡面,劉靚高興的吃著點心,一塊一塊的往自己的嘴裡塞著,好像心情很不錯,還是真的不錯中的不錯。
「怎麼,這麼高興的?」
曾敘白可是知道,劉靚不會因為吃塊點心,就能高興成這樣,一定還發生了其它的什麼事情對不對?
「我今天做了一件大事情。」
劉靚對此十分的自豪。
「恩。」
曾敘白怎麼有種感覺,劉靚所說的事情,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讓有情人終生眷屬啊。」
劉靚再是咬了一口點心,而她也是從這件事情中發現,自己還很有當媒婆的潛力。
曾敘白還是不明白。
「我對海棠說,溫停的傷要好,必須采陰補陽,我對溫停說,他的丹田,只有海棠可以救。」
然後她抬起臉,指了指自己。
「我是不是又聰明,又美麗,還很善良?」
曾敘白「……」
果真的,這是做了好事了,還是這麼的不給人餘地。
而劉靚出馬,還有什麼不成的。
海棠第二天過來的時候,還是一樣的畢恭畢敬,可是卻是很容易臉紅。
「你們昨天晚上……」
劉靚就感覺是**不離十的。
「您別說了。」
海棠都是想要扣住劉靚的嘴,這種事情怎麼能說,難不成要讓所有人都是知道嗎,她還是要臉的。
「哦,好吧。」
劉靚不說了,反正她知道,事情就是那樣了就行。
「海棠!」
劉靚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其實她當初說了,可能海棠一直都是沒有記住,也是沒有在意,以至於她忽略了那一點。
「你還記得我說了什麼嗎?」
海棠茫然,果然的,這是沒有聽,也是沒有記。
「我說過,這是用你的命,來換他的命,你都是想好了嗎?」
劉靚再也是認真不過的問著她。
「現在還能來的及,再是這樣下去,他活,你死。」
「我不在乎。」
海棠將自己的雙手緊緊握了起來。
「我做夢都是想要他好起來,哪怕是用我的命換,我也是願意,現在只是如了我的願,我很感激,也是很感恩。」
「還有謝謝你,劉醫生,讓我有這個機會。」
挺傻的。
劉靚扯了扯嘴角,這世上傻的人太多了,不過這傻的挺可愛的,一點也不像是金鑲玉。
外面的門被打開,溫停抬起了臉,一見進來的劉靚,忙也是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
「劉醫生,你來了。」
「恩,」劉靚走了過來,「過來給你查下,看恢復的怎麼樣了?」
溫停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桌上。
劉靚按住了他的手腕,繼續的對著他的丹田縫縫補補的,這樣的再是補上一個月,就能將他的丹田補的差不多了。
「多則兩月,少則一月,你就能恢復了,至於餘下的,慢慢養吧,養上一兩年的,功力就回來了。」
劉靚放下了手,對於自己的織補術相當的有信心,就是她還是有些煩的地方。
「劉醫生是否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溫停不是一次從劉靚的嘴裡聽到一個月他能好的事,其實他本來都是報了必死的心,現在居然還能活下去,一個月也好,一年也罷,他都是可以等。
可是他能等,劉靚等不了。
劉靚從桌上拿起了一包零食,打開就吃了起來。
這是海棠準備的,因為劉靚就喜歡沒事找個東西吃,不然的話,她可能坐不住。
「我是醫生,你知道吧?」
劉靚再是咬了一口零食。
「恩。」
溫停都是叫她劉醫生了,怎麼可能不知道,當然他並沒有查過劉靚的個人信息,也是本著尊重。
「我只是向醫院請了一個月的假,現在都是過去十天了。」
劉靚伸出一雙手,「看吧,十天過去了,我只剩下二十天的假,你的傷差不多兩個月才能好些,所以你說,我能不煩嗎?」
劉靚實在都是怕了院長了,她不怕院長跟她發脾氣,也不怕院長殺人,可是她怕院長哭啊。
都是能哭死了的哭。
一個大男人,不對,一個中年老男人,哭的跟個女人一樣,她不但怕,還是怕的頭皮發麻。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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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也是感覺有些棘手,「我可以想辦法。」
他有辦法讓劉靚再是將假期延長,其實不要說一個月,哪怕是一年,也都是可以。
「不行,不行。」
劉靚搖頭。
「我還有病人在等著呢,」她辭職都是可以,可她是有醫德的醫生,不可能隨便的離開醫院,那種拚命三娘的事情,一年來上一次就行了,時不時的用著,就算再是劉超人,也是受不了。
「那我跟你們走。」
溫停微微的抒出了一口氣,既然劉靚有放不下的事,那他就跟過去,之於暗街,他願意付出一切,而一切的前提,是他必須要先有命在。
所以,他要治好自己,而跟著劉靚,想來這是最好的選擇。
「這樣啊,也行。」
劉靚感覺無所謂,我家那裡比較養人,你去了就知道了,對了,還要帶海棠一起去。
溫停不覺的薄紅了臉面,眼內也是有著一抹柔情,輕輕閃過,說是沒有情,傻子都是不信。
這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的,就是一直差一些什麼,所以才是差些生離死別,要不就是一個死了,一個接著去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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